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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之间又泻出片温热(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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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戏班子上台。她正yu点几份小菜,小二就过来了:“姑娘,可否移步楼上厢房?我们楼主想请姑娘。”


夏绥绥虽然有点迟疑,但也好奇这簪花楼楼主是何方神圣。加上楼上厢房的视野b她这临时挤进来的小桌不知好上多少,便大方应了,带着阮儿随那小二上楼。


门帘一撩,她十分失望:“簪花楼楼主是你?”


夏守鹤一身白衣,端坐浅笑:“怎么?不好吗?”


“不是不好,”夏绥绥在他对面坐下,“就听这楼的名字,还以为楼主会是个风月佳人呢。”


话至尾声,她才觉不对——夏守鹤是簪花楼楼主这事儿,夏绥绥应该知道吗?


对面人的神情倒是波澜不惊,无论何时何地,仿佛都是一张暖笑的脸。


也无妨,原主遭贼人凌辱,又被强送进g0ng,什么x情大变啊记忆错乱啊都是有可能的。


“那日去g0ng里见你,你穿着一身红衣,站在庭院里如灼灼桃花一般。我知你安好,真的是很欢喜。”


夏守鹤的目光落在夏绥绥脸上,像一支笔,在沿着她的眉眼鼻唇细细地描画。夏绥绥有点不自在,只能拼命夹菜吃。


一顿饭我只管吃,他只管看着她吃。待她吃完抹g净嘴,台上的表演也结束了。


夏绥绥起身想告辞,他却兀自给她续上一杯茶。


只得老实坐下。


“我听说,圣上自我们相见那日后再也没去过冷凉殿,”夏守鹤嘴角微g,“绥绥你很聪明,我话说得那样隐晦,你也能解其中意。”


这人明明什么都了如指掌,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我听说”。


夏绥绥内心很是不屑:夏守鹤伙同夏常尊,将被摧残玷w的原主用作棋子。如此行径,还装什么兄妹情深。


“还要多谢兄长的神药。”她话带讥讽。


他自是不恼。夏家二少自幼缠绵病榻,数次于si生间往返,一直修行道法才稳住x命。对这样命数坎坷却又高深莫测之人,夏绥绥的这几分嘲讽,不过是他素白衣袖上的一只蚊子,拂手便去了。


“我的药只能短暂地支配羽幸生的身t。但绥绥,你必得令他情为你所动,心为你所钟。”


这是给她派任务吗?她来这人间走一遭,就不能安安静静过几天太平日子吗?


g引羽幸生shang已是万分艰难,还要她去征服他的心?未免太高看自己。


“羽幸生若不喜ai你,你即使生下皇子,他也不会将其立为太子。”


“可即使我刻意亲近,他也不一定会喜欢我啊。”


“他会,他一定会。”


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夏绥绥望向那双称得上绝se的瑞凤眼,眼底漫溢柔情,几乎要让被看者相信自己有倾国倾城的魅力。


若上一次在鹿鸣别苑是为了作戏给眼线看,那今日他这般亲昵又是为何?如果夏守鹤是个恋妹狂魔,他又怎能亲手将夏绥绥推到需步步为营的火坑里。


除非他是个善于c纵人心的变态。


===


出了簪花楼,夏绥绥的兴致已败,只是拉着阮儿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散心。


去之前订制过寝衣的铺子看了看新进的布料,又进梦杨胭脂铺瞅了瞅香脂水粉——这样绕来绕去,背后却似总有视线盯着。


她也不着急,只管迈着大步,拐进一个巷子里。


身后那人傻愣愣地就跟着走了进来,被蹲在巷口的夏绥绥守株待兔,慌忙转身就要跑。


夏绥绥一把没抓住他,只扯下了他背上的一张纸。谁知这纸一扯掉,那人就软飘飘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阮儿凑过来看那纸条:“这人真奇怪,身上贴这么一张大白纸。”


“白纸?”那纸上明明以桃红se画着奇怪的字符,“你看不见这上面的东西么?”


阮儿一脸迷惑:“娘子,这就是一张白纸呀。”


莫不因为夏绥绥是魂穿之人,所以才能看见这上面的符咒?


她让阮儿去簪花楼叫人,把这跟踪的男子给抬走。夏守鹤定有办法问出他的来路。


而那张符咒被她塞进兜,带回了g0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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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这几天家里有事断更了t_t


回g0ng之后,阮儿便成日撺掇夏绥绥将怀孕的消息告诉圣上。


“若再不找机会见圣上,娘子你即使生下这个孩子,这辈子的恩宠也没了。到时候别的娘娘一上位,再生出个一男半nv,圣上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你独自带着孩子,在这深g0ng中多么孤独寂寞,ga0不好连孩子都会被别人欺负。哪怕你不想遂了老爷二少爷的意,也要为自己考虑呀!”


夏绥绥恨不得拿纸塞住耳朵:“阮儿,你真的是我从小带在身边的人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兄长安cha在我身边的说客?”


阮儿大哭:“娘子!我都是为了你好啊!呜呜呜呜呜呜一片赤心照g0u渠!!!”


然而任她如何游说,夏绥绥都不肯去找羽幸生——司命的话是,只要保住腹中孩子,即可亡羽氏江山,自己的使命也就完满。她的小命是被捏在司命手上,而非夏家。只需等个十天半月,让太医告诉羽幸生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就行,其他的事情她再不想费工夫。


夏家若因自己不受宠而弃了她,倒正合其意。


===


荼蘼节定在夏日最盛暑时分,百花皆已开至末路,繁华将尽,此时庆祝,有送花神之意,但因这节日总带着盛极式微之意,因此g0ng里从不大肆庆祝。今年便由夏贤妃做主,将五位妃嫔聚在一条船上喝酒玩耍。


圣上大半个月未出现,后g0ng又恢复了之前和乐融融的景象。沈昭仪豪爽地贡献出两大坛苏照酿:“夏美人,你可是馋我这酒了?”


“那是自然。只是上次喝成那样,出尽洋相,实在是害怕了。你今日还是放过我罢!”夏绥绥赶紧推脱。


夏佼佼也护着她:“沈昭仪你算了罢,我实在是不想再应付一个醉鬼了,”说罢她拉夏绥绥到身边坐,替其拢发,“姐姐护着你,看谁敢灌你酒。”


入g0ng后这段时光,夏绥绥倒真心喜欢上了夏佼佼。人美成她这样,却又毫无架子,至诚至真,甚是难得。言语举动,无不流露着对夏绥绥的关切和ai意。


若她知道真正的夏绥绥如何在野外被贼人凌辱,又如何以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x命,恐怕会心碎成灰吧。


夏绥绥趴在她的怀里,忽的觉得,来这人间走一遭有了些许意义。至少能替原主守住她心ai的姐姐。


其他人开始掷骰子,输了的人要么罚酒,要么表演节目。夏绥绥赖在夏佼佼身旁,只管吃果子,看她们笑来打去。


珠玉叮当,裙裾翩翩——这番景象愉悦且动人。她不禁叹,nv子才是这世间最美的造物。


“圣上驾到——”


g0ng人一声喊,将其从这般美梦中惊醒。r0u眼一看,那着玄se衣袍的人已赫然出现在船上。


夏佼佼站起来迎驾,脚却在下头轻轻踢夏绥绥。后者懂她的意思,赶紧爬回自己坐位上老实行礼。


“圣上今日怎有闲情逸致,来与我众姐妹相庆?”


夏佼佼望向羽幸生的目光柔情似水,她那终日宁静的玉面笼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辉。


羽幸生却是冷冷的:“今天是荼蘼节,按规矩朕当出席。”


?过去三年可没见你遵守这规矩。


圣上一坐下,满座妃嫔都束手束脚起来。原本欢歌笑语的游船,现在安静地连倒酒的声音都显得刺耳。


大家大眼瞪小眼了许久,还是许昭仪挺身而出打破这僵局:“我们在玩掷骰子,圣上可要一起?”


这万年冰块脸居然点了点头。


“一人两枚骰子,相邻的三座同时b试。谁掷的红点少就算输,输了的要么罚酒,要么表演节目。”许昭仪宣布规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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