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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便又格外清晰,乃至于近在咫尺的甜香,都已让他分不清究竟是桂花香,还是贺兰香的体香。有点要命。“你看,这样不就好了。”贺兰香欣赏着二人共同修剪出的花枝,满意道:“你要待它温柔些,花是很娇贵的东西,力度大点,便把它弄坏了,要不然怜香惜玉这个词,该是怎么来的呢。”谢折嗯了声,声音很低,带着淡淡的哑和热。贺兰香身上出了层薄汗,直到此时才发觉他俩离得过于近了些,若非衣料阻隔,身躯都快贴到了一起。谢折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荚清香,很好闻,是洗过澡来的。贺兰香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身上的汗意加重,跳跃在掌下的粗粝青筋也烫得她掌心发疼发痒。她松开了谢折的手,起身欲要离他远些,手背拭着下颏上的薄汗,佯装自然道:“就这样吧,我累了,不剪了,你也——”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她就已经被谢折一把扯到怀中,惊呼声尚未发出,便被他重重吻住,又被他一气呵成撬开齿关,长舌驱入,伴着唾液与她纠缠。甜腻的桂花香在此刻馥郁到了极致,贺兰香头脑嗡鸣发响,根本来不及反应是何情况,等将软绵的思绪强行振作起来,上身便已被按在案上,里衫外袍连带贴身小衣,全被一把剥至腰间,大片雪肌暴露在外,肤色在房中柔和的光线中氤氲出绯红的艳靡,像颗熟透软糯的蜜桃,泛着蜜香,待君采撷。她在换气间隙竭力避开再度压来的吻,手掌抵在谢折胸膛,急喘着摇头,水润的眼眸中盛满恳求,“不要……”谢折唇上沾满化开的口脂,看着她被吻乱的唇瓣,眼中迷蒙的绯色,气息一重,沉声问:“原因。”贺兰香简直想骂人,她都说了她想要安稳不想贪图欢愉,他谢折一个满朝文武都在拉拢的悍将,以后指不定有多少妻妾,她若和他纠缠,将来能落得个什么好,更不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桎梏。贺兰香见他听不懂人话,干脆胡乱找了条理由:“你身上杀气太重了,会冲撞到孩子的。”谢折看了眼她的肚子,低下脸,再度逼近了她,阴翳充满欲气的眼盯住她的唇说:“我的种,不会那么废物。”贺兰香还想再说,便已没有机会,千言万语全被狠重的吻压挤成细碎闷哼。花瓶倒落,溅了满室香浪,迷人心魄。房门早被丫鬟合上,秋夜清朗之气进不来,里面的艳糜芳馥出不去,成了隔绝俗世的孽海情天,供人醉死梦生。贺兰香本就时常松动的理智更加羸弱不堪一击,早说不清这个难舍难分的吻对她来说究竟是全然被迫还是渴望已久。就在她遍体发软,忘我沉浸,忍不住想要回应之时,革带落地的重响突然惊醒了她。“够了!”贺兰香喝出声,别开脸中断这绵长的吻,手挡在身前,也算给自己留些体面,强行平复着激烈的呼吸与心跳。谢折握住那截纤腕,拉开,欣赏着雪肌上自己种下的斑驳,道:“不够。”两个多月了,最后一回还是中途被打断,再憋下去,他要么死要么疯。贺兰香冷笑一声,干脆拿孩子威胁起他,“你要是想看到这好不容易怀上的小救星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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