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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可怜低泣:“别走,留下陪我。”谢折掌心覆上环在腰前的小手,逐渐施力,口吻决绝:“军营很忙。”贺兰香不甘心,被扯下的手又改为抓住他的衣角,哽咽道:“那你……抱抱我。”气氛僵持,高大如山的身影不为所动,不管身后是何等活色生香的尤物。“抱抱我。”贺兰香拽紧他衣角的手打着可怜的哆嗦,偏还努力收紧,似要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只为留下他。谢折略回了头,正注视上美人泪盈盈的眼。贺兰香抬脸,泪眼定定仰视他,“求你了……”从眼神到语气,无亚于一把沾满蜜糖的钩子。谢折转身,弯腰抱住了她。这一抱,他便再没走成。入夜,暮色终合,房中无灯无火,月色映花影,满地摇曳斑驳。帐中翻起热浪,贺兰香胡乱吻着谢折,撕扯他的衣服,不像情-欲滋生,倒像盲目发泄,眼中泪水汹涌,伴着雨点般的吻,胡乱浸湿谢折的胸膛脖颈。谢折未有动作,由着她胡闹,粗粝的手掌轻柔地揉着她肚子,试图缓解月信给她带来的疼痛。“我觉得我,兴许是不能生了。”贺兰香脸埋在他的胸膛,唇上还沾着他身上的气息,哽咽发笑,轻描淡写,“过往三年都没能怀上,与你才只这区区几日,能当什么用,我早该想到的。”“我才几岁起便每日被喂一堆香丸药茶,让我吃,我便吃了,现在回头想想,那些都是极为伤身之物,否则我也不必每逢月信便痛不欲生,我这身子早就不宜生育了,我早该想到的。”她笑着哭,哭着笑,说:“谢折,我倒霉碰上了你,你也倒霉,碰上了我。”谢折未语,俯首吻她身上烫痕,怀抱越发收紧。贺兰香手臂环他脖颈,回搂了过去,像极了一对情深义重的交颈鸳鸯。只不过戏的不是水,是明刀暗箭。翌日,天际翻白,空气清冷,窗外萦绕幽袅薄雾。贺兰香被鸟鸣声扰醒,下意识伸展腰身,未料刚动弹一下,腰上的手臂便又施了三分力度,将她禁锢个结实。她心头略起波动,扭头看去,正对上枕旁人紧闭着的漆黑眉目。大抵肃冷的人连做的梦也是肃冷的,谢折即便睡熟,眉头都是皱着的,像被压了千斤重担。贺兰香瞧怔了眼。这是他第一次留宿在她身边,他们俩昨晚甚至什么都没做,只是亲吻抚慰而已。过往无数次彻夜缠绵,天亮之际,他都走得不带任何留恋。贺兰香盯着那眉目,不由得伸出手,用柔软的指腹轻轻蹭了一下挺硬眉峰。只一瞬间,缠在她腰上的铁掌便已倏然抬起,抓住她的手反扣掌心,力度摧石磨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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