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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太保大人,下,下官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饶恕!”大周律法有云,官员狎妓,杖一百,降两级。偷腥一时爽,被抓住,半辈子白干了。谢折未语,抽出了张凳子,坐下道:“放了你,可以。”“回去继续。” 上药谢折走后, 贺兰香昏睡整夜,翌日醒来浑身酸痛,腰都要断了, 莫说走路,站都艰难。两个丫鬟被昨日阵仗吓得不轻, 欲言又止地问贺兰香是否要请个郎中来给她看看。贺兰香冷嗤一声,道:“怎么看?跟人家说我没别的毛病, 就是房事过于频繁连床都下不了吗?”细辛春燕红了脸,不知如何作答。贺兰香宜靠在软枕上, 不再说话, 静静看着窗外。她生了副宜嗔宜喜的皮囊, 动起来是活色生香的尤物, 此刻静下,便成了泼墨山水中的世外仙。雨后万物如洗,院中三两嫩竹青翠欲滴, 乌瓦黑润干净,残雨顺着缝隙往下滴答,正滴入沿墙长出的花朵当中。贺兰香凝望着窗外新鲜风景, 安静成了一缕幽袅的烟气, 单薄到宛若风一吹便散, 虚弱无力。细辛春燕准备好了吃食,她却毫无胃口, 只是静静看景,直到廊下传出清脆鸣啼,她才缓缓回神。“怎叫的这般厉害。”她感到不对劲, “去把笼子拎来。”春燕到外面把笼子拎回,送到了贺兰香的面前。只见笼子里面原本活蹦乱跳的两只相思鸟, 一只躺着一动不动,另一只急得在旁边乱叫,跳来跳去。贺兰香蹙紧眉头,满面焦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便死了?”细辛道:“并非突然,这只精神历来便不如另一只,从到京城以后,吃得还越来越少,今早把笼子挂出来,它便已精神恹恹,只不过奴婢也没想到,才一个早上的工夫,它就没了。”贺兰香望着鸟尸,眼底泛红,却是冷笑道:“那这也怨不得旁的,是它自己不争气,又不是冷着它饿着它了,仅是换了个地方,便能要它的命,若是娇气如斯,那还是不要来这世间的好,反正早晚都是横死的份儿,上天哪会尽如它一只鸟的意思。”她的话越到后面越狠,笑声也越重,可泪珠却忽然滚出,越流越多,直至笑不出来,几乎是失声抽噎。细辛春燕手忙脚乱,安慰也安慰不到地方去,一着急,也跟着落起泪来。转眼到了夜里。房中灯火昏黄幽暗,灯罩上的簪花侍女巧笑嫣然,气氛却愁云惨淡。贺兰香一整日水米未进,哭过便睡,睡醒再哭,逐渐分不清梦中现实,头脑昏沉,思绪绵软。连门开声都未曾察觉。直到脚步声都响在床畔了,她才懒掀眼皮,冷瞥一眼,随后又垂下眼帘,视若无睹。谢折自军营归来,身上尚带有将领所属的杀伐威严之气,简单一身布衣也被他衬出了威仪,衣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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