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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唔。”
老男人赶忙爬过去,黝黑的脸蛋蹭到男人的臀缝附近,隔着一条西装裤,像狗一样的用鼻子嗅来嗅去。
“真贱啊你,妈的,想玩你想得已经太久了。我对你这条狗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这个废物东西!”
“嗯唔……唔啊……”被羞辱得泪眼婆娑,李立春又想起儿子,心里很是难受。
他不得不屈从,因为他太了解陆志谨了,这个狠毒又恶劣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琛琛是绝对斗不过陆志谨的,真被陆志谨收拾,也就只有吃亏的份。为了儿子,李立春选择了忍辱负重。
所以即使他不说,陆志谨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但他越是不情愿,陆志谨就越起了要征服他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外边有人了?这个念头让陆志谨感到不悦,浓浓的占有欲和嫉妒不断攀升,灼烧得陆志谨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不过这也不要紧,陆志谨怒极反笑。他曾经和李立春一起生活长达六年的时间,不光是李立春了解他,他也同样很了解李立春。
早就被他调教玩烂的货色,只要是爽了,让他跪倒在自己脚下称奴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没什么难的。
“给我舔吧。”陆志谨换了个姿势,让李立春顺势躺在地上,他骑乘跨坐在李立春的脸上,脱掉裤子,两扇白皙的臀瓣用力向下猛地一坐!
“嗯……”
臀肉刮蹭在脸上,不痛不痒,但是十分屈辱。老男人已经习惯了被这种方式肏弄,舌头很快找准位置钻入进去,灵活又热辣地舞动起来,一圈接着一圈的游走在肛周附近,用唾液不断地浸湿开拓那里,舌尖顶在那通红的褶皱上,把穴眼舔得又湿又软,像是羽毛轻轻刮上上面,微微的瘙痒感令人舒适异常。
“啊……哦……不愧是我调教过的,口技真不错。这些年也不见你生疏啊,真有相好的了?嗯?”
“你这样的还真有人能啃得下去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喜欢跟人共享!咱俩还没离婚呢,当年村长写得婚书我还留着,你敢瞎搞,我就把你拉回村子里游行示众,看你还有什么脸!”
“唔……嗯唔……”
陆志谨像是生气了,屁股愈来愈用力地压坐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一度陷入窒息,痛苦地蹬腿疯狂挣扎起来。
陆志谨不理会他的挣扎,反而用皮鞋去踩他的裤裆,嘲笑他前面的鸡巴越长越小,不中用了。问他的屄湿了没有,等会可以发善心肏他一次。
老男人哽咽着哭,他哭得越惨,陆志谨越想欺负他。抬高屁股再重重往老男人的脸蛋上坐,如此反复很多次,把老男人肏到窒息,口水乱飞,翻着白眼直哆嗦求饶。
啪啪啪!
肏了几十下之后,陆志谨前面的那根鸡巴硬了。他改换姿势,蹲着把鸡巴捅进老男人的嘴里,猴急似的一通胡乱肏干。
“哦……好爽……快要射了!”
这次由于太过激动,陆志谨没持续多久就想要射精了。射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没面子,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到手的猎物,他用鸡巴扇打着李立春的脸,腥臭的肉刃怼在李立春鼻间,叫他闻个够。
“还记得主人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吗?说出来,说得好主人就给你奖励。”
李立春难为情地偏过头避开他的攻势,思索纠结良久,还是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他:“那个婚书……你之前说你是为了忽悠我才找村长写的。村长写的没有法律效应,你说我就是找你你也不认,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叫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再找你。”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留着呢?”
老男人说得这几句话令陆志谨谈之色变,他听完就怒了,狠狠用鸡巴扇打李立春的脸蛋,扇得他无处可躲,脸都被抽红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只让你说我以前都是怎么玩你的,你现在给我扯东扯西的干什么?”
以前的黑历史了,陆志谨才不想旧事重提坏心情,再说了他也确实心虚。李立春现在提这个是想怎样?指望他补偿还是道歉?他才不做那种蠢事。
再说了,李立春又不配。
“我就要说。”老男人脾气再好也被他不中听的话激怒了,一把将人推倒,哭哭啼啼的破口大骂:“陆志谨你就是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错!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李立春衣衫不整地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陆志谨抓住,一下子掼摔到了墙上,还痛挨了一记耳光。
“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怪在我头上?当初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能看得上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窝囊样子,你这辈子就活该挨欺负挨肏!”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哭?以为自己是个小姑娘呢,我还得哄着你啊。老子这辈子就不会哄人,妈的,你再哭,你再哭试试!”
陆志谨的脾气从小到大都坏得很,天塌下来都有嘴顶着的那种。李立春敢跟他凶一个,他就永远都要比李立春还凶,还恶。
原本他还想着收敛点,李立春偏要和他硬刚,惹他生气。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了!
“过来,老婊子。我他妈扇死你,叫你惹我,叫你惹我!”
啪啪啪啪啪啪!
硬热滚烫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地扇打在老男人的脸上,陆志谨狂扇了数十下还觉得不解气,干脆撸动着阴茎,把积攒了一下午的臭尿都释放出来,稀稀拉拉的淋在老男人的脸上,淋得到处都是,把老男人的脸弄脏,弄臭,可劲的作践人家。
“贱货,狗脸就是用来给我的鸡巴接尿的。操,让你跟我装,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陆志谨发狠起来那个不管不顾的模样,疯了似的任性起来简直和陆其琛如出一辙。不愧是父子,折磨起人来谁都不逞多让。
老男人被淋得满脸都是骚尿,抽噎着哭都哭不出来,眼睛通红,目光愤恨地瞪着陆志谨。
但很快,他就不敢这样了。因为陆志谨把他拖到了沙发上,掰开他的大腿,龟头戳在屄洞上,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借助淫水的润泽,开始用鸡巴猛干他的湿软粉红的肉穴。
“呀不要进来……啊呀……嗯嗯啊……”
“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
李立春掩面而泣,他的尊严又一次被男人给狠狠撞碎了。在欲望的渴求之下,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接纳那根紫红凶悍的阴茎。他的骚屄被男人用鸡巴干到高潮失禁,淫水哗啦啦的往外喷,他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弄的来回晃荡着,悬在半空中,边浪吟边抽搐不止。
“嗯哈~~~要去了~骚屄要去了啊啊啊~”
“去了去了~~~啊~~~”
噗叽噗叽噗叽——
鸡巴捅得嫩洞里疯狂飙出淫水,陆志谨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也在即将要射精的边缘徘徊。
“贱货,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锤击在两片肉红色的肥阴唇上,肉棒整根没入深插到底,穴壁被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被翻搅狠凿着。下体的快感达到顶峰,老男人高声浪啼,骚屄直接被鸡巴插喷了,尿水失禁似的溢出,顺着两人结合交织的地方流淌。老男人瞳孔涣散,被肏得只会无助抽噎,可怜猫儿一样的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和内射。
精种浇灌在宫腔里,温度滚烫,老男人被内射到宫缩,咿咿呀呀的发出泣音。
“还敢不敢跟我顶嘴了?嗯?”
陆志谨恶意的用性器在他的穴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李立春瞬间就老实了,呜咽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呀呜呜呜……”
“可是我还没爽,再来一次。”
陆志谨兴致高,不肯一次就结束。他在办公室里反反复复的折磨了老男人许久,把老男人的肚子都给射大了,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似的。
被他灌精灌尿玷污了个透彻之后,陆志谨才意犹未尽的放老男人离开了。
可怜的老男人瘸着一条腿,穴被鸡巴蹂烂,肏得红肿外翻,穴口上糊满白花花的精液,气味腥臊又淫荡。深更半夜的,他衣衫不整邋邋遢遢的走出办公室,肚子里还饱胀着,全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被冤枉偷东西不说,还狠狠挨了一顿欺负,老男人委屈到不敢吭声,悄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这样一路窝窝囊囊,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你想死是不是?!”
李立春一进家门,就遭到了儿子怒气冲冲的盘问。
陆其琛其实下午就忙完工作回来了,为了陪老男人他还特意逃了学校里的一节晚课。结果呢?凌晨三点多了,李立春才回来。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陆其琛难免情绪有些暴躁。
“工地上活多,我……我加夜班了。”
李立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畏惧儿子怨气冲天的那张俊脸,看都不敢多看,借口要洗澡就赶紧溜进浴室里了。
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儿子瞧出端倪来。
哗啦啦——
浴室里铺天盖地的水声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涌而下,李立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挂满水珠,胸口那一点被蹂躏的红豆颜色分外漂亮显眼,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很性感,那是一种少见的、独特的漂亮。
陆其琛就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门不知何时被他推开了一个宽缝,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球正直勾勾地顶着李立春看。李立春闭着眼睛洗澡毫无察觉,突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视线死死盯住他的胸口,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李立春,谁碰你了?说话!”
即使这段时间很忙,他们很少亲密接触,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早已十分透彻,掌握于心。嫩红乳尖上,那道清晰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用手指甲给暴力掐出来的,那样深的印子绝对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当他瞎了一样看不见吗?
陆其琛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留的,因为他最近都只喜欢用嘴裹他爸爸的胸,而非用手指去掐。
一定不是他留下的,是别人!是别人!
这个念头令陆其琛狂躁异常,控制不住想要打人。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打李立春了,于是一拳头挥在墙上,打得手背上全都是血,把李立春吓得直哆嗦,哼唧着,习惯似的又要哭。
“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肏你了?妈的,叫我查出来我今天就弄死你!”
盛怒之下的陆其琛把李立春推倒在地,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检查。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登时气冲云霄,想拿刀杀人的心都有了。
骚屄红肿糜烂,里面的精液兜都兜不住的往外流,一看就是给人肏了不少次,还他妈被射尿进去了,又脏又难堪,冲击着陆其琛的心脏,把他气得差点吐血死过去。
“真他妈不要脸!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找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贱!说,野男人是谁?说不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让你死!”
啪!
啪!
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掼打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骚屄被儿子徒手扇虐,老男人疼得咿呀惨叫求饶:“唔啊……琛琛不要……爸爸错了……呜呜呜……”
被逼无奈之下,老男人只好和儿子坦白:“是陆志谨……呜……他没有死,他又回来找我了……他……呜呜呜……”
李立春边哭边哽咽着把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从头到尾都语无伦次的跟儿子讲了一遍,什么陆志谨威胁他,他现在欠人家好几百万该怎么办,万一陆志谨起诉告他,他是不是完蛋了……
他这话都给陆其琛说无语了,边听边翻白眼。陆其琛现在算是明白了,老男人就是让陆志谨那个王八蛋给忽悠了,随随便便吓唬几句,老男人都得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也真是服了。
“你是傻逼吗你?你到底长没长脑子!他起诉你?他拿什么起诉?有什么证据说你偷东西了,捉奸成双,捉贼拿脏,你这都搞不明白吗?让人家耍得团团转。你看看你这屄让他肏的,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陆其琛生气归生气,只是脸色不好看,但已经不再迁怒于李立春了。他知道陆志谨是他亲生父亲,虽然他一点不想和对方扯上关系,但对方要是硬要和李立春纠缠,血缘关系在,难保李立春不会心软接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躲的远远的。
陆其琛举起花洒对着李立春的骚屄一顿猛冲,把他浑身上下搓洗一遍,搓得皮肤通红才肯善罢甘休。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都已经清晨五点多钟了。老男人实在疲惫极了,靠在儿子怀里睡死过去,摇都摇不醒。
陆其琛点了支烟,他也一夜都没睡,眼窝深陷,略带着一点乌青,表情更是严肃冷漠,像极了雪山里化不开的千年寒冰。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了某处,他上大学时托行李用的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这箱子用来装老男人正合适,他可以把老男人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不用的时候就放置着,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一使,岂不是很美妙?
而且把老男人带在身边也可以防止陆志谨来骚扰,老男人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陆其琛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可能因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原因而更改。于是他趁着老男人睡着,把人抱起来封入箱中,只留下几个细小的,可以呼吸的排气孔。
行李箱的最上方有一个凸起来的小包,可以用拉链打开方便从里面取东西。这也正好便宜了陆其琛可以随时使用老男人这个口便器的想法,行李箱设计的真的很不错,陆其琛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满意极了。
于是等到早上八点半,陆其琛就拖着箱子里的李立春出门赶地铁去学校里上课了。
地铁上,声音嘈杂混乱。李立春是被轨道运行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给惊醒的。他像被闷在了一个罐子里,又热又狭窄,挤得他很不舒服。睁开眼睛他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当中,他试图挣扎手脚时,忽然之间,他隔着箱子,听见了属于儿子的,略微有些模糊沙哑的嗓音:“别乱动。”
李立春很听儿子的话,一下子就不动了。可他内心很慌乱,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敢随便动弹。
“老骚货,猜猜你现在在哪呢?”陆其琛避开人群,在角落里悄悄和箱子对话。
地铁晃动的声音很大,因此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你现在在地铁上。我把你锁进箱子里带出来了,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随时随地的,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够刺激吗?嗯?”
李立春在黑暗中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胆小的他根本就不敢出声回应儿子。
“想不想在地铁上给我口交?我把箱子的拉链拉开一道缝,你的贱舌头就能舔到我的鸡巴了。”
陆其琛裤裆贴近箱子,拉开拉链,让李立春自己伸长舌头,悄咪咪地唆舔他的那根粉红鸡巴。
“呜……唔……”
老男人边舔边发出微不足道的呻吟声,渐渐的地铁上人多了起来,位置开始变得拥挤了。陆其琛很聪明的直接将身体贴在箱子上,鸡巴长驱直入掼进老男人的口腔里,随着地铁晃荡前行的动作,缓慢地开始挺着腰肏起老男人又湿又软的喉咙来。
“舌头动一动,贱鸡巴套子。哦……不值钱的箱奴,屄嘴就是老子的排泄池。在地铁上给主人的鸡巴接尿,含住主人的马眼,接好喽,主人要赏赐贱货圣水了。”
“哦……来了来了……”
儿子那根腥臊浓郁的粉鸡巴向来输出惊人,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量大管饱。李立春用嘴巴卖力包裹着滚烫的肉屌,马眼里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来,统统被他全部接住,一口接着一口不停歇地吞咽进了肚子里面。
他不愿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不想尿漏出来沾染满脸的骚味,只好拼命吞咽尿水,像是喝新鲜的泉水一般咕咚咕咚地把儿子膀胱里储存了一晚上的臭尿都给吸干净了。
喝完还顺带用舌头把儿子的龟头和马眼都清理干净,舌尖勾着阴茎上的包皮转圈舔弄,嘬食的津津有味。
陆其琛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尿得爽了,他抖抖鸡巴拿出来。没打算射精一发是因为时间来不及了,他们马上就要下地铁了。
拉好裤链,陆其琛打算放置老男人一会儿。他拖着行李箱出地铁站,到学校后看见同学,若无其事的打招呼。
“哎?你这是拎得什么啊?看起来挺沉啊。”
一个同学好奇的询问。
陆其琛不怎么住校,他开游戏工作室的事情全校出名,大家都很崇拜他,一路上总有人和他搭话问他。
陆其琛礼貌微笑:“哦,没什么,不过是我从图书馆里掏来的一批旧书。我准备下午带到工作室的,但是时间来不及回宿舍了,只能先这样去上课。”
他说到这儿,表情微微无奈。同学知道他努力好学,都表示了理解他。
学霸嘛,可不得贴身都带着书。看看人家着觉悟,书都多到靠箱子托。那里像他们,手上拿一本书都是为了应付老师装装样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可惜没人知道,他帅气英俊的外表下是个十足的变态。箱子里面并不是书,而是他的亲生父亲,被他当成贱奴锁在箱子里,带出来供他随时淫玩和发泄的工具,在家里也要老实伺候他上厕所,给他舔屁眼舔鸡巴舔脚的便器母狗。
陆其琛若无其事地拖着箱子进教室上课,内心早已诡异兴奋激动起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上课时,他特意选择了最后一排。他一直特立独行,后排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他将箱子放到脚底下踩着,有课桌遮挡着,没人瞧见他偷偷将箱子的拉链拉开,然后脱掉鞋子,将穿着白袜子的脚伸进箱子里,脚掌心踩在老男人的脸上,让老男人用舌头舔他的脚,给他贴心的做脚底按摩。
陆其琛边听课做笔记,边把老男人当成脚底按摩垫一样践踏凌辱。老男人的舌头和他人一样乖巧懂事,软乎乎的肉舌贴在他的袜子上认真舔舐着。整个人以蜷缩的卑微姿势躺在箱子里,讨好似的给儿子舔脚,下贱到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地步。
李立春觉得自己真的好贱,被儿子这样凌辱还会有快感,下面的小穴湿到不行,特别想要高潮。
他疯狂分泌着口水,嘴巴比女穴还会吮吸,裹着儿子的脚趾滋滋嘬舔不放,听着课堂上老师讲课的声音,手指悄悄伸向女穴,对着兴奋凸起的阴蒂抠挖摸索起来。
“嗯唔~~~哈啊~~~唔啊啊啊~~~”
好爽。
爽到快要死过去了。
啪!啪!啪!
陆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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