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膝上,两人心意相通,他已经能毫不避讳的提起自己曾被歹徒轮暴的不幸遭遇。清楚张朔白不会在乎他过去都和多少人睡过,若要论贞洁,他本就是寡妇改嫁,所谓失贞权当助兴的情趣拿来自贬调侃。
如他所料,张朔白指奸的速度更快,又径自顶入两指,四根一起狠力抽插嫩批,拇指在外按揉逗引花蒂。操得洛元腿根绷紧,穴内逼肉泛起情潮,立时被他抠得进了状态,坐在男人手上咬唇嗯嗯媚叫。
半阖的眼睫不断颤抖,手指攥出张朔白的肩头衣料扭曲的褶皱。腰侧颤栗,才让人捣弄了十几下就惊喘着湿透了淫逼。
“看来夫人没有说谎,一碰就湿得泛滥成灾,里里外外比处女还敏感,骚逼的确偏爱我的手指造访,难道谢瑀江不擅长指奸探洞的功夫?”
他恶劣地催问,四指在娇软花道里撑开呈剪刀状,逼内夹不住的骚水失禁似的往外流,非要洛元答个究竟。
有风灌进被迫大敞的嫩逼,花穴火热,里头的淫液受风吹得发凉,温差刺激得洛元忍不住尖叫一声扑在张朔白身上。难耐地款摆圆臀央求他别这么弄,有些气恼地想这人真是打蛇随棍上,揪住自己那句失节,捎带着又要提他有过的另外两个男人,这口陈年老醋时不时就要窜出来酸一下。
“呜小逼最喜欢老爷,老爷的手指肏的最舒服,技巧最厉害哈嗯——!好大、突然全都进来了~!老爷慢一点咿呀——!”
得到妻子亲口肯定手活,张朔白男性的自尊心极度膨胀,脑海中不受控地浮现出洛元在别人身下哭喊挨操心里却怀恋自己的模样。一时竟觉得欣慰,被绿似乎也值了,激动地连同拇指也一并塞进紧致屄口,大开大合地拳交浪批!
张朔白身量高,虽然并非习武之人那般骨骼粗犷,一只右手的宽度尺寸也足够凶悍。
亏得惯受调教的媚道柔韧绵软,弹性极佳,容纳张朔白整只手也不在话下,连痛楚都显得微不足道。
只是握拳时内里格外打开的撑涨感躲不过,洛元略蹙着眉,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吸气。逼口紧紧夹着丈夫的腕骨,却丝毫阻止不了骨节分明的坚实拳头自下而上的捣撞。
“唔嗯!老爷,塞得好满,太猛了温柔一点呀啊~!拳头顶到骚心了哼啊啊啊!”
肥美花唇可怜兮兮地往两边大敞,整张肉逼饱涨的烂红糜艳,勉强吞吐着大力撼动抽送的男人右手。若非洛元是经产的三婚熟妇,骚批见多识广,尝遍了形形色色的巨屌和尺寸夸张的淫具,现在正要被张朔白堪称粗暴的拳交操到哭出来。
瘦削坚硬的指节屈握起,骨感分明的硬质拳峰接连不断地直捅逼心,噗嗤掼在阴道深处娇弱的花蕊。洛元情动时淫荡的甬道会变得更加深不见底,张朔白将一截小臂都轻松没入逼内,这才抵上对食藏在层叠媚肉之后的隐秘宫口。
“夫人怎么变得这样骚,贱屄连胳膊都吃得这么欢。还记得我给你第一次拳交之后小批都松垮得芯子脱垂,精心养了好久才恢复紧致”
言及此处两人都回忆起当年新婚燕尔,一连数日放肆欢爱的纵欲情景。彼时的新鲜快感和当下逼内的凶猛快慰交叠,令洛元忽地生出些羞涩,绞紧了花肉,上身绵软无力地趴在张朔白肩头嗔怨:
“你还说,呃嗯!我那时新寡,一天节也没守就和你圆房了。老爷还做得那么过分,不知节制、嗯啊啊……!轩郎都没有把整只手放进来过”
即使记忆和神智恢复,洛元如今已清楚地明白自己嫁给林鹤是委身于敌国将领——当年荀朝和闽越边境战火频发,为了交界处几座兵家要地的城池打得有来有往。
甚至林鹤给痴傻的自己取名何云收,便是寄托了想要从闽越手里收复云州的愿望,想来颇为讽刺。逝者已逝,现今两国交好,洛元再思及这位亡夫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心生怨怼,仍然亲密地叫他的字。
只是曾经纯粹的感情掺了复杂的阴翳,他平日都会有意避开提到林鹤。这次被张朔白欺负得口不择言,话说到一半就骤然刹住,眉眼间流露出哀伤和羞愧,将脸躲进张朔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