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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
周遭的几个侍奴却只能见到柳少宗主黑沉沉的眼睛往旁边那叶小舟扫了一扫,随即又如平日般垂了下去。游船贴着那艘小舟漂过,双船交错,那副莫名冶艳的情景就再看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和着身上“入梦”的毒,陆清洵在船上醉卧的模样被他梦了近两年。
此刻,陆清洵身上挂着拆到一半的软帛,赤裸身体在他掌下浸着微汗。虽然与柳栖寒曾经期望的场景颇有不同,却也好似有些幻梦成真的不真实感。
暗里的安排已经做下了,等晏书恒脸上的易容完成,在韩子归那“荼蘼馆”被调成不能开言的淫犬,正好赶上刑堂公示。一月时间,在那时他会尽力把两人交换。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把陆清洵全须全尾捞出去的方法。
而在那之前……除了几个关键节点他想办法留手,尽可能保持陆清洵在一个月里神智不失,大多数的调教仍旧要按部就班地做下去。尤其淫犬的生理反应,更是不可能靠他伪装。这一个月的调教,至少要做出八九成,才能瞒过停留在云州搜查蜃珠下落的严峰的眼睛。
柳栖寒一点点拆着布帛,又在陆清洵被缠得僵木的身体上一寸寸揉捏过去。肩膀,留着旧伤的锁骨,肌肉紧实的手臂,流畅的胸肌…他手下捏按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哼喘,像是舒服极了。
训犬手册的第四日,对淫犬来说,倒是难得的奖赏。
”淫犬出箱,揉捏身体,准其排泄,尽赏其欢愉。”
箱子终于从头顶打开,陆清洵简直不知道自己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生不如死”四个字,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
黑暗,紧缚,焦躁,恐惧,在几近令人绝望的漫长折磨里,他神识唯一紧紧抓着的救命稻草只有柳栖寒在他颊上画下的”三天“。
总有尽头……三天,他能熬下去。
意识在昏沉的边缘沉浮,他终于等到了一双手将他拖起来,一点点解开了束缚他全身不能活动的布帛。两只微冷的手在他的肩颈、手臂、胸膛、腰身四处揉捏,若不是喉咙还被牢牢堵住,他几乎要浑身颤抖着喊出声来。
在被完全隔离了三天触觉之后,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那些带着体温的碰触,怎么竟让他那么舒服。
已经被关得僵木的头脑几乎没法想别的,他剧烈地喘息着,几乎全凭下意识去放任全部肌肤追逐这些让他又舒服又疼的碰触。被揉捏身体让僵木的肌肉回血,血流冲开淤积,内部的麻痒与肌肤的摩擦,舒服得让人战栗。
强行从禁锢的尿路被打开,在一刹的酸胀麻痒之后,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失禁——应当是无法想象的羞耻,但在三天如坠炼狱的黑暗禁闭之后,羞耻感似乎已经像隔了一层毛玻璃,在浑身上下如卸重负的释放感中,遥远得好像与己无关。
眼前的黑布仍旧被蒙着,温热的布巾蘸着清水揉擦遍了全身。口里堵着的东西终于被缓缓抽了出来,他胸腔剧烈起伏,让终于可以放松的喉咙发出难以言喻的舒服喘息——然后他被拖着,身子倏然陷入一个温软的床铺。
在箱里熬着撑了三天的身体从未如此刻一般舒服,好似全身都如在云端般温软通畅,却只有双腿间那个被浸透了药物的地方存在感无比鲜明,仍旧在拼命不住地张合抽搐,等待着同样的抚慰。
忽然之间,两只手拉着他的膝弯往上压,一个热腾腾的肉柱抵着那猛烈抽搐的入口,一寸寸顶入。
麻木的头脑迟了几息才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陆清洵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呻吟。
那根男人的阴茎毫不容情地越顶越深,碾住被药物激得凸起的腺体磨过,又刮着酥痒透了的甬道壁向外拉。他只觉一阵又一阵细密的电流摧枯拉朽地沿着脊椎乱滚,他绝望地蜷着足趾,浑身上下猛烈地颤抖,头脑里隐隐约约出现一种惊怖——他竟舒服极了。
他一个大男人,“挨操”这种事从来没有在他脑子里出现过。而被押进合欢宗,短短三天时间,他的身体居然就学会了从这种事里汲取惊人的快感!
体内那根阳物又来回顶弄了几下,每一下都刮得肉壁痉挛般抽搐,顶得他浑身从里到外地发酥。陆清洵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几乎能感知到自己的阳物正在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而这一刻,半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往前倾了倾——随着这个动作,那根阴茎在他体内填得更深,几乎顶到了无法想象的深处,他几乎感到自己的腰一痉挛,体内喷出一小股热乎乎的水流,喷在那根阴茎的头部。
那人的手拉开了他的耳塞、面罩,随着听觉与视觉的全面恢复,似是一场乱梦陡然苏醒,世界一瞬间在他面前清晰起来。
他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床铺四周被灯烛悠悠照亮。在他视线所及的正上方,一张俊秀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青年没有穿狐裘——这种时候自然不可能穿狐裘;他用一根刺绣的深黑缎带将头发松松系了,垂在肩头;穿了一身同样的黑色绣着金线的寝袍,寝袍的前胸解了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陆清洵愣愣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看了一会,有点发晕的脑子里第一个念头竟是:这人居然有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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