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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以后我有时间会打电话给你的,你突然出现,万一今天晚上我有事怎么办?”
齐霄宇擦着鼻子,随口说道:“如果哥有事,我就等哥是做完了再带着哥去看电影。”
“你很闲吗?”
“挺忙的,好不容易挤出一晚上的时间,我只想在哥身边。”
苏茂知道齐霄宇现在在装小羊呢,只要惹怒了他,随时会把自己身上的羊皮撕得粉碎,于是就岔开话题说:“你现在才上大一,听你说你在弄供应链?”
“嗯,说的通俗点就是服务业,我们是做资源调配的,比如稀土,水泥,大豆,玉米之类的。”
“你们能接触到这些资源?”
“嗯,其实就是整合资源,形成非常完整的体系要很多年,在这信息化社会要抓住机遇,只不过是在迎合国家支持市场大一统的趋势,现在在打地基,现在明面上海上运输被西方大国把持,其实很多海峡和港口根本就没有好好开发,还有就是陆路运输这个还没真正做起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不仅海上运输能通往全球,陆路运输如果话语权在我们国家,我的企业也会水涨船高。现在一定要在市场全球化中站稳脚跟,毕竟这个市场快瓜分完了,我们就只能在别人牙缝捡剩下的,我以后的发展也会受到限制。”
苏茂暗暗心惊,这些是普通人就算知道也摸不到的门路,就算是别人牙缝剩下来的肉,那肉也是伊比利亚橡果火腿上的肉啊,吃一口能吹一辈子。相处了一段时间苏茂能感觉到齐霄宇做事风格,软硬兼施,一切都是达到目的为止,在这样的家庭不进则退,要逆流而上就必须要有狼性精神,不得不说齐霄宇小小年纪就有很强大的气场,这不是能装出来。
苏茂笑着说:“你跟我说的这么清楚,不怕我把你卖了?”
?齐霄宇直视苏茂,上下打量了一下说:“有这个目标的不止我一个,怎么做还不是看个人,想阻止我的人太多了,各凭本事而已。”
?在不断的交流中,苏茂能感觉到这个男孩身上蕴藏的强大力量,绝非池中物,被这样的男孩看上算不算荣幸?吃完饭后,到电影院齐霄宇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瓶可乐,苏茂打趣地说:“难得有件事是像你这个年纪做出来的。”
“这才有看电影的感觉,我们礼物
等电影结束,所有的灯光亮起,科幻大片总是会出续集,又留下了一个悬念。齐霄宇看着在座位上伸懒腰的苏茂说:“下一部我们还一起看吧。”
“再说吧。”苏茂随口一答。除了工作以外,苏茂不习惯跟别人做承诺,就像和李东约好去塞班岛度假一样,一切的承诺都灰飞烟灭。
齐霄羽非常不满意苏茂这种随时清醒地和人保持距离的样子,要在苏茂嘴里吐出自己想听的字说:“下一部我们还一起看吧。”
苏茂有些不明白齐霄宇莫名其妙的固执,不想做无谓的争执,敷衍地点了点头,站起身。
可是齐霄宇就像魔怔了一样,扶着苏茂的肩,直视苏茂的眼睛说:“下一部我们还一起看吧。”
苏茂被齐霄宇逼得瞬间怒气上涌,语气也变得强硬甚至带着质问:“不是跟你点头了吗?”
齐霄羽看着苏茂像炸了的刺猬,今天要给他拔拔刺,说了句:“哥,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
齐霄宇每次都在往自己的底线踩,逼得自己一步步为他退让,也不顾电影院还有些没有走完的人,心一狠说:“齐霄宇我现在习惯一个人独自生活,我们即使在一起也不过是肉体上的需要,不要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要什么可笑的承诺。如果这个你接受不了,麻烦你换人,以你这样的条件,你也不会缺玩伴。”
刚说完,站在附近的人,看着齐霄宇有几分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脸冷漠的苏茂旁边,在外人眼里苏茂确实像一个渣男,对齐霄宇泛起了同情心,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也会被甩,周围甚至有些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脚下的步子都慢了很多。齐霄宇抬起头,目光如狼一般扫视着看过来的人,吓得这些人立刻扭过头,朝着门口走,苏茂又坐下来,想等电影院的人都走完了再出去,齐霄宇也默默坐在苏茂旁边,直到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来,看着一个专心看着最后的演员名单以为是在等电影彩蛋的。
直到巨幕上再也没有任何画面,苏茂才站起身,齐霄宇也乖乖地跟在后面。苏茂敏锐的感觉到齐霄宇已经在盘算着一场大戏,现在又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被人上?一直用这件事来拿捏自己的齐霄宇是不是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走到停车场,齐霄宇快一步到停车位挡住苏茂说:“你说的没错,我不缺玩伴,但是我没有玩够你。”
苏茂看着面色不愉的齐霄宇,知道齐霄宇在激自己,这些招式真是不够看的,直接注视着齐霄宇的眼睛,回敬他说:“我也没有拒绝你,毕竟我也不吃亏。”
齐霄宇快速夺走了苏茂手中的钥匙:“好,我来开车,去我家。”
苏茂立刻上前要抢钥匙说:“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把车钥匙给我。”
齐霄宇冷哼一声,抓住苏茂来抢钥匙的手说:“五年了,你连别人的车都不敢坐,你今天就看看我开车会不会把自己撞死。”于是拖着苏茂,打开车门,把苏茂往副驾驶上推。
苏茂大喊道:“齐霄宇,你他妈的把手给我松开。”
苏茂的喊声吸引了不远处的保安,闻声而来的保安拿着警棍指了指齐霄宇:“干嘛呢?”
齐霄宇双手按住苏茂乱动的身体,抬起头,额前几缕垂下来的乱发半遮半掩的露着带着兽性的眼眸,目光阴冷,面无表情地看着保安说:“怎么,你要多管闲事?”然后重重地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室去,看也不看那保安。
齐霄宇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室,看到苏茂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齐霄宇俯过身,苏茂看着放大的脸,立刻把在副驾驶的不安变成了愤怒,一拳打到齐霄宇的脸上:“你以为对我足够了解就能为所欲为?”
看着有些狼狈的苏茂,怕的要死但又用凶狠的语气强撑着,就像拔了利爪的猫,这种示威在齐霄宇眼里就像调情一般:“苏茂,我真想现在就办了你,但是今天我有份大礼送给你。”
就听到咔嚓一声后,齐霄宇退到驾驶室,舌头顶了顶刚刚被苏茂揍的脸颊。系好安全带后出发,一路上苏茂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时刻关注着路况。还好齐霄宇的车技很好,开的特别稳。直到停下车,苏茂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慢慢回落,一路上僵直的背才慢慢回落到椅背上,额头上还冒着细汗。齐霄宇率先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松开苏茂的安全带说:“安全到家。”
苏茂在高度紧张中慢慢缓解过来,自己的手被齐霄宇紧紧握住,慢慢把自己从车里拉出来,苏茂抽开手,站在车旁边,想着现在自己开车逃走的可能性,齐霄宇一眼就看穿了苏茂的想法说:“你想跑?”
被齐霄宇说中的苏茂,下意识地说:“我没那么孬种。”
于是跟着齐霄宇到了他的高级公寓。
一进门,齐霄宇解了苏茂脖子上的领带,摘掉眼镜,遮住苏茂的眼睛说:“走,给你一个惊喜。”
苏茂本能地想反抗,想赶紧解决肉体关系,然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可是齐霄宇步步紧逼,只要见面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留,实在不行出国躲几个月,苏茂在内心默默盘算。齐霄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说:“哥,再往前一点就到了。”
因为不是绝对的黑暗,眼睛还是能感受到光源,苏茂稍微有一点安全感。眼睛看不见,耳朵开始变得敏锐,苏茂听到了按密码锁的声音,刚进门,就被齐霄宇拦腰抱起,苏茂惊呼一声,就要摘掉自己领带,却感觉齐霄宇有要松手的趋势,怕摔下去的苏茂立刻环住齐霄宇的脖子,齐霄宇亲了亲苏茂的嘴然后说:“好好抱住我。”
直到苏茂感觉自己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听到咔嚓一声,一只手好像被手铐铐住,苏茂另一只手准备摘下领带,齐霄宇却快速拷到另一边,然后又把苏茂的两条乱动的双腿分开两边吊起来。
还没有摘眼罩的苏茂瞬间被未知的恐惧逼得大喊:“齐霄宇,你他妈的有干什么?你不是说惊喜吗?这是什么他妈的惊喜!”
“我又没说不让你上,你绑着我干什么?”
“你个畜生说句话?”
“你他妈嘴巴哑巴了吗?”
“齐霄宇,你个神经病。”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苏茂越来越恐慌,早知道齐霄宇玩得野,自己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肉。突然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着肉划过,随后听到撕裂的声音,是剪刀。苏茂立刻拼命晃动着被吊起来的腿,齐霄宇突然用鞭子类的东西打在苏茂的大腿根部说:“哥,别动,我怕剪到你的肉。”
艹,这是传说中的s?!
“齐霄宇,我不玩这个,我给你上,你直接来上我吧,别整这些没用的,我不喜欢。”声音中带着乞求。
齐霄宇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已经开始准备剪内裤了,冰凉的剪刀时不时蹭到苏茂的分身,苏茂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颤抖地说:“齐霄宇。”最后的理智还不允许他说出求情的话。
感觉齐霄宇也上了床,跪在苏茂双腿中间,开始剪自己的衣服,苏茂晃动着双腿,夹住齐霄宇的腰,用赤裸的下半身蹭着齐霄宇的裤子说:“齐霄宇,摘下我的眼罩好吗?”
在苏茂明显的讨好下,齐霄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哥,你叫一声老公,我就给你摘了。”
苏茂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说:“老公。”
听见齐霄宇愉悦的笑声说:“哥,你乖乖听话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
随着苏茂的眼罩被摘下来,苏茂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环境,然后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用隔音棉包裹住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通风口。里面有几个货架,上面基本上都是自己没有见过的性爱工具,还有一些器具挂在墙上,这根本就像一个专供情趣用的牢房。苏茂长这么大窒息
苏茂看着团成一团的白布要往自己嘴巴里面塞,立刻紧闭双唇,齐霄宇也不恼,像猫捉耗子一般捏住了苏茂都脸颊,强硬地让苏茂张开嘴巴,然后白布一股脑地往里塞。
苏茂的双眼里全是恐惧,黑色的瞳孔放大,看着齐霄宇拿着桑皮纸一步步靠近,身体里的血液不断地收缩,血压升高、心跳声如擂鼓一般抨击着耳膜。
为什么!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疯子!上天发现自己收错了命而给自己的惩罚吗?苟活在这个世上,就要不得安生。
齐霄宇一脸平静,眼神就如死水一般没有波澜,将手中的桑皮纸郑重地放到苏茂脸上。苏茂想说话,可是嘴被白布上堵上,只能发出悲鸣声。齐霄宇悠悠然说:“在古代的时候没有人能撑得过五张。”
苏茂只感觉脸上一阵冰凉,薄薄的纸隔绝了空气,还带着一些流进了自己的鼻子里,求生的本能开始疯狂地晃动脑袋,挣扎着被捆绑的双手,金属手铐与床杆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胸上的铃铛在苏茂的扭动中晃个不停。感觉又加了一层,苏茂剧烈的挣扎没有把脸上的纸甩下来,反而让自己身体里的氧气急剧减少,胸口剧烈地起伏,似乎又加了一层,急促的呼吸只能带动脸上的纸张,氧气没有吸入半分,体内所有的细胞都在疯狂的渴求着空气,苏茂被扣住的手想去抓这个掌握着自己生死的男人,想结束这个疯狂的惩罚,可是铐住的双手就是磨出了血,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也碰不到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挣扎变得徒劳,体力也在不断的流失,苏茂大脑停止了思考,难道就要这么死了吗?这么屈辱地死去?
就在这时,齐霄宇掀开了盖在脸上的桑皮纸,新鲜的空气涌入,觉得自己快要死的苏茂立刻用鼻子深吸一口气,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引得身体都在战栗,胸口剧烈的起伏,脚趾蜷缩,就在苏茂在想多吸几口的时候,齐霄宇将桑皮纸再次覆盖在苏茂脸上,在生的面前,苏茂有了开始拼劲全力地抗议,苦苦地挣扎。
求你。
求你,齐霄宇。
放过我。
被堵住嘴的苏茂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床上的手铐在激烈地挣扎中发出“梆梆”的响声,感觉齐霄宇又放上了一层,这是欲海
齐霄羽感觉到脖子处的湿意,心也一阵阵的抽疼,齐霄宇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事情,此刻却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急切。
耐心地等到苏茂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小,齐霄宇才将半压在苏茂身上的身体微微抬起,伸出手抚摸着苏茂细滑的脸蛋,明明快三十岁的男人还这么单纯,怜爱地用指节轻轻接住苏茂划过的泪水,语气中带着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心疼说:“哥,从今天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苏茂哭的时间太长,发红的双眼开始变得红肿,齐霄宇像怕弄碎一件珍品般用嘴唇小心地贴在那双还在不断掉珍珠的眼睛上,苏茂也温顺地闭上眼睛。
齐霄宇打量着这只被拔掉刺的刺猬,满意地扬起嘴角,起身慢慢地脱掉衣服,苏茂直愣愣地看着齐霄宇,现在的他就是一只认命的羔羊,不再反抗,不再逃避,迎接着天神即将给自己的雷霆雨露,直到齐霄宇在脱最后黑色短裤时,眼神才不自然的看向别处,齐霄宇说:“宝贝,看着我。”
苏茂不敢不从,睁着红肿的眼睛,入目是修长健美的身材,肌肉覆盖的均匀漂亮,每一个线条都充满了野性的力量。鼓鼓囊囊的性器包裹在黑色子弹裤里,齐霄宇看着眼神没有一丝波动的苏茂说:“满意吗?”
苏茂脑袋早就停止了思考,就把自己当一个剥夺了所有感情的木头,没有尊严,没有感觉,只是跟着齐霄宇走,现在掌握着自己一切的男人。苏茂面无表情地顺着齐霄宇的话点了点头。
齐霄宇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潜伏在密林上的大鸟在随着走路晃动。齐霄宇拿起了一块布走向苏茂,窒息的痛苦似乎又席卷全身,一直没有任何情绪的苏茂整个身体微微颤抖,怯怯地看着齐霄宇手上的毛巾,求到:“齐霄宇,求你,不要。”
齐霄宇坐到床边,轻柔地擦拭着苏茂的脸说:“别怕。”
温热的毛巾轻抚在苏茂脸上,苏茂闭着眼睛,羽睫轻颤,毛巾每碰到自己一下,身体都跟着不受控制地颤抖一次。直到擦完脸,苏茂也久久不愿睁开眼睛。感觉到齐霄宇呼吸出来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就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苏茂,睁开眼睛。”
苏茂看着放大的俊脸,苏茂下意识地想看向别处,不敢与这双似黑洞一般能吸取人灵魂的黑眸对视。
“看着我。”
命令式的语句,不容一点拒绝,让苏茂飘忽的眼睛重新回到齐霄宇的脸上。
“我是谁?”
苏茂下意识地说:“齐霄宇。”
齐霄宇摇了摇头说:“不对,再说。”
苏茂现在非常害怕听到齐霄宇否定的答案,这可能意味着会有新一轮的惩罚,苏茂又说:“老公?”
齐霄宇摸了摸苏茂的头发,亲啄了一下苏茂的嘴唇,然后含住苏茂的嘴唇,细细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亲吻变得越来越重,逐渐变成啃咬,良久才抬起头,刚刚吓得发白的嘴唇发红发肿,娇艳欲滴,齐霄宇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说:“真乖,今天奖励你。”
齐霄宇的头慢慢往下,将夹着铃铛的乳蒂一口含在嘴里,牙齿咬着乳根,麻木的身体瞬间有了知觉,放空的大脑一下子接触神经,对所有的感觉都放大的数倍,被咬住的乳头将那酥麻感像过电一般传遍全身,苏茂开始诚服于最原始的欲望,喉咙里发出低低地呻吟声。
齐霄宇的舌头勾着肉粒拨弄,在乳晕旁边舔舐,离开后铃铛上面反射出一层淡淡的水光,又开始含住另一边。被夹疼的肉粒在齐霄宇湿热的口腔下得到了缓解,这种温柔比较刚刚的酷刑更快地侵蚀着苏茂残存的理智,回归到身体的本能里。
齐霄宇将自己身体重重地压在苏茂身上,苏茂一声闷哼,双唇再次被齐霄宇火热的嘴唇封住,舌头强势打开苏茂的口腔,不放过里面任何一处空间,强势地挤压着苏茂舌头的生存空间。苏茂觉得齐霄宇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剥夺自己呼吸的权力,扭动得更将厉害,两具赤裸着的身体开始摩擦,齐霄宇在苏茂的磨蹭下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血液愈发沸腾。
一股凉凉的液体淋在苏茂的股缝间,齐霄宇的手指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慢慢伸进苏茂的肉穴,苏茂不耐地皱起了眉,有些不适的扭了扭屁股,齐霄宇拍了一下,本来就红肿的屁股上传来一阵钝痛,苏茂皱着眉头,短促地叫了一声,立刻不敢再动。直到齐霄宇摸到自己肠壁里敏感的点,苏茂身体微微一颤,齐霄宇手指重重地往那一点猛戳,苏茂早就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伴随着撩拨人心的呻吟声,齐霄宇声音传来说:“舒服吗?”
苏茂顺从地点了点头。
但是齐霄宇并不满意说:“说话。”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激得苏茂不顾下半身的疼痛一下子抬起上半身,仰起头,修长的脖颈被拉到最长,就像天鹅一般,对自己的神献上最脆弱的地方。
齐霄宇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苏茂满色潮红,手腕被磨得出血,手掌抓着手铐的链子缓解着疼痛,言语从唇齿间缓慢蹦出说:“舒服。”
齐霄宇这才稍微缓了一下手上的动作说:“想更舒服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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