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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身体不受控的轻颤,一时的松懈轻微的呻吟从苏茂嘴里溢出,齐霄宇微微笑了一下,他了解苏茂所有的敏感点,这样强忍着快感的苏茂真的太有趣了,现在齐霄宇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一点理智。
苏茂被齐霄宇的笑容刺激了,突然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厌恶,自己在干什么欲拒还迎?从他的眼神中苏茂得到一个信息,今天晚上其实只是刚刚开始。
齐霄宇眼里涌现出一丝狡黠:“哥,只要你说几句好听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苏茂知道齐霄宇今天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他那变态的占有欲绝对不会放过在惦记自己的人面前展示所有权:“齐霄宇,你就是神经病,你他妈地以为所有人都爱你吗?你让我恶心,你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你根本就不会放过我。”
齐霄宇此刻表现得分外冷静说:“哥,你真了解我。”
苏茂整个人已经崩溃,一桩桩一件件叠加起来,齐霄宇的态度成了压在苏茂身上最后的一根稻草,再也承受不住,只想宣泄。
说完,齐霄宇从苏茂体内抽出来,起身,只听哗啦的声响,白色的帘布拉开,苏茂下意识想找什么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齐霄宇不顾自己赤裸的下半身沉甸甸的巨物微微往下垂,苏茂看着齐霄宇背着光走到自己面前,慢慢走向自己,苏茂裹着被子想冲出房间,可是已经疯魔的齐霄宇一下子扯开苏茂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苏茂不敢直视被绑在椅子上的李燃,倔强地看向齐霄宇,瞬间转身,想以最大的冲力,将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撞向身后的白墙。
可是眼疾手快地齐霄宇瞬间拉住了苏茂,苏茂的头只是轻轻磕在了墙上。齐霄宇干脆将苏茂的双手往后掰,让他的脑袋抵在白墙上,高大的身躯附上去,粗粝湿滑的舌头舔过苏茂的耳朵,让苏茂跪在床上,将自己的巨物又塞了进去,用这个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声音说:“宝贝儿,不管操你多少回,你都咬地这么紧。”
“叫出来,宝贝儿。”
“以前不都是在喊老公吗?”
齐霄宇抽出一只手握住苏茂已经有些半软的性器,有技巧地揉按着,苏茂额头死死抵着墙,多希望头上那轻微的疼痛感能掩盖住齐霄宇给自己制造的刺激,一种来自灵魂的羞辱,一种来自身体上的玩弄,只感觉齐霄宇手猛地一收,苏茂猝不及防低叫了一声,就这一声就像给了齐霄宇鼓励一样,抵在苏茂体内的硬物更加发热,烧的苏茂想蜷缩起身体。
“宝贝儿,看来你喜欢我对你重一点。”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衣服与地板摩擦地声音,脚蹬地的声音传来,苏茂本来就半软的性器,瞬间萎了下来,李燃人连着凳子一起侧翻在地上。
这个声音将苏茂从刚刚那一点点情欲中抽离出来,心中的愤怒早就对齐霄宇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都无法忍耐,自己就像是被即将宰杀的牲口,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却又无力反抗。
齐霄宇感觉苏茂的身体僵硬地过分,又温柔地舔舐着苏茂精致小巧的耳垂,慢慢舔向苏茂的后颈,耐着性子说:“苏茂我们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你乖乖听我还能快点。”
苏茂只感觉天旋地转,两人横在床上,头部在床边,自己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而齐霄的巨物就是在翻转的过程中都没有弄出来,这个姿势只要苏茂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倒在地上的李燃,苏茂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往大脑上冲,羞耻感直接让心跳快的就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苏茂闭上眼睛,将脑袋埋在床上,画地为牢。可是齐霄宇偏偏不如苏茂的意,揪起苏茂微微长长了的黑色秀发,疼得苏茂不得不抬头,微微睁开眼发现倒在地上的李燃呼吸急促,双目紧闭,也在逃避着现在的场面。
苏茂的心瞬间得到了缓解,齐霄宇向打桩机一般猛烈的插着自己,次次都顶的让苏茂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错位一般,苏茂早就承受不住,每一下都想敦厚的闷鼓,非要机器自己满腔的血液,拉着自己进入情欲的高潮,但是在这个充满羞辱的房间里,苏茂真的好怕自己开口就是沉沦在欲望中的呻吟。
苏茂早就体里不支,眼神逐渐迷离,只在齐霄宇的艹弄下发出闷哼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齐霄宇感觉到苏茂不对劲,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苏茂翻转过来,拍着苏茂蕴红的脸,苏茂长吸了一口气才觉得活过来一般,看着齐霄宇急切地脸,环顾着四周,瞬间眼泪掉了下来,变成了像受伤的小兽般啜泣。
齐霄宇低下头,温柔地嘴唇将苏茂的眼泪一滴滴含进自己的嘴里,苏茂被齐霄宇吻的几乎反胃,这些耻辱明明是身上这个人强加给自己的,现在又像救世主一般,他随心所欲地想要掌控自己的情绪,可是他是人啊!他不是玩具!
现在苏茂就像一个残破的风筝,摔在泥土里,齐霄宇用被子包裹住浑身赤裸的苏茂,自己穿好裤子,横抱着将浑身无力地苏茂从李燃面前迈过去,跟身边的保镖说:“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本来没有任何反应的苏茂突然抓住齐霄宇的领子说:“不要,求你了。”
齐霄宇看着苏茂惨白的脸,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刚刚在床上没有达成的心愿,齐霄宇又说一遍:“说句好听的。”
苏茂别过脸,埋在齐霄宇的怀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求你了。”
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对他表示成服与爱意。
齐霄宇笑出了声,苏茂能感受到齐霄宇有力的胸腔在震动,于是说:“不用挖了,直接割了他的声带。”
本来埋在齐霄宇怀里的苏茂又不得不抬头说:“霄宇,我爱你,你不想让我记住别的男人一辈子吧。放了他吧,爱而不得也许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我只属于你。”
齐霄宇打量着苏茂的脸,似乎在想苏茂的话有几分真,但在此刻齐霄宇决定选择相信又说:“打一顿,留着命。”
苏茂这才闭上了眼睛乖巧地埋在齐霄宇的胸前,现在所有人基本都成了齐霄宇拿捏他的工具,苏茂闭上眼睛,也不做无畏的挣扎。如果粉饰太平
齐霄宇将苏茂抱到车上,刚刚过完年a市的正常温度还在零下,苏茂感觉自己浑身发冷打着哆嗦,仿佛被浸在装冰块的浴缸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太阳灯环绕在自己周围,苏茂忍不住想靠近再靠近,汲取着那一丝暖意。
齐霄宇用自己的额头抵在苏茂的额头上,苏茂发烧了。
齐霄宇立刻拿出手机联系熟悉的医生说:“宋医生,这么晚打扰你,麻烦你快点赶到跃龙别墅。”然后又对司机急切地说:“用最快的速度到跃龙别墅。”
这是齐霄宇解脱
时隔半年苏茂不仅仅将股份转让结束,还帮徐进找了一个新的合伙人。苏茂坐到办公大厦对面的咖啡店,阳光像细碎的金箔一样洋洋洒洒的透过落地玻璃斜射进来,苏茂享受着以前从来没有享受的悠闲生活,坐在窗户旁,抬头看着风筝
这个男人这么销魂的肉洞只有被自己宠幸过,这么极品的人只属于他。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如此满足的感觉。
齐霄宇固定住苏茂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自己因为考虑到他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过。现在齐霄宇恨不得每一次插入都到苏茂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更重更猛,给苏茂制造的情浪一波高过一波。
苏茂的肠壁随着齐霄宇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收缩,每一次都吸的紧紧地严丝合缝,似乎天生就这样无比契合。
齐霄宇一巴掌拍在苏茂的翘臀上,沉声道:“你这个妖精,你简直要我的命。”
“嗯……呃……”苏茂像被用痛和快感编织的蜘蛛网缠住了整个身体,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将躯体交给感觉,也是在刻意的放纵自己。
齐霄宇一下一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操进苏茂体内,啃咬着苏茂光裸的胸膛,想要把苏茂吞进肚子般。
苏茂无意识地喊着齐霄宇的名字:“霄宇,霄……宇……”
苏茂的每一次呼唤都换来齐霄宇的回应:“嗯,嗯…”伴随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茂身上。那一声声无意识地呼唤给了齐霄宇极大的满足,他开始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实木办公桌都有些移位,两具纠缠的身体在撞击中啪啪作响,突然齐霄宇将湿漉漉的肉刃抽了出来,将苏茂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双脚踩在地上,趴在桌上,齐霄宇看着那肉穴被自己操得红肿,淫荡的小口一张一合,还在挽留已经离开的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肉棒,渴求着狠狠地入侵。
齐霄宇双眼通红,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再次狠狠插入,这次到达了更深的地方。
“啊……不……不要了……”苏茂最有感觉的也最承受不住的姿势就是后入式。
齐霄宇看不到苏茂的脸,于是用手掰过来,果然苏茂眼角有泪光,他现在痛苦又带着欢愉的表情太好看了。
“不要?你的小洞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的死死地。”
齐霄宇发狠一般,用力的抽插着。喘息声,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斥在这个书房的每个角落。
苏茂已经被折腾到了极限,一下子射了出来,性器喷射出浓稠的液体,身体也在颤抖,嘴里呜咽着,像垂死的人要留下最后的遗言:“齐……齐霄宇……我真的……真的……爱你。”
即使你对我这么恶劣,即使我知道我们不会长久。这句话只埋藏在苏茂心中。
齐霄宇听了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埋在苏茂身体里的肉棒前端,再也堵不住要射出来的洪流,尽数射进了苏茂体内。
齐霄宇将苏茂反转过来,将他抱在怀里那阵抓不到的风幻化成具体的样子乖乖地躺着身下。
齐霄宇抱着已经四只瘫软的苏茂到浴室里清洁一下,手指插进肉穴,掏着自己的精液,那红肿的小穴吐着浓白的精液,齐霄宇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齐霄宇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亲了几下苏茂的额头,然后用浴巾将他擦干,穿上睡衣两人相拥而眠。
“亲爱的旅客,航班还有四十分钟即将起飞,请还没有安检的乘客请到快捷通道进行安检。”
苏茂安检结束后等着最后检票,刚准备从卫生间出来,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小李。
苏茂只是点了点头准备错身离开,谁知小李无意靠近来小声说:“茂哥,你被监视了。”
苏茂皱着眉头,自己被监听这件事自己跟谁都没有说过,小李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苏茂想问的时候,小李立刻离开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刚刚只是一场梦一样。
苏茂坐到候机室,一个保洁员送过来一张纸条:茂哥,长话短说,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想跟你表白,被人威胁了,我的新号码,如果有需要请用一个新手机,不记名的新卡给我打电话,我是海港人。
苏茂将纸条收好,被小李如此谨慎的态度,苏茂现在有些心烦意乱。被威胁,怎么威胁,什么时候威胁,最后一次见自己就是两年前,齐霄宇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耍了多少手段,齐霄宇你监视我还不够,你还要监视和我有关系的人,见缝插针一般闯进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苏茂越想越气。
坐在飞机上的苏茂,看着窗外一朵朵洁白的云,看着它那悠闲地样子让人嫉妒。
刚刚下了飞机,靠海的城市那温热的风中都带着水汽,和在a市的干冷完全不用,苏茂脱下外套,在等车的时候,接到齐霄宇的电话:“到了?”
如果不是知道齐霄宇要订婚,也许自己还沉浸在齐霄宇编织的蜜网里面,无法自拔。远离了a市,大脑似乎也清醒了很多,苏茂淡淡地说:“嗯。”
“多久回来?”
“不知道。”
“赶紧回来,我想你呢。”
苏茂不想多说话,每一次回答都是结束语,没有挑起任何话题,电话那头的齐霄宇也很忙,知道苏茂平安落地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自己来海港确实是看一个项目,自己与房地产老板接触多了,知道海港这边有一块片区准备建五星级酒店,自己也是跟着过来,如果项目前景不错,自己转让股份那一笔钱就投一部分进来,做个小股东。
到了预定好的酒店,苏茂和一起看项目的人开着车去实地考察,这次与自己合作的开发商抽不出身但很有诚意地派了自己儿子过来。
苏茂主动上前伸出手握了一下说:“宋总,你好,我是苏茂,幸会幸会。”
这个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身材高大修长一看就是非常自律的人,五官深刻但不凌厉,从眼神中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脸上带着笑,与人打交道不近不远的态度让人舒适一看就是在这方面下过功夫。他立刻回握住苏茂的手:“苏总你好,我叫宋柯,宋总是我爸,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noah。”
苏茂笑了一下,朝着宋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noah,一起去看项目吧。”
宋柯非常儒雅的笑了一下,一个大步向前和苏茂并肩走着。
立柯房产是a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苏茂也是机缘巧合下搭上了这层关系,和宋柯聊这个项目的过程中发现宋柯继承了他爸爸的很多优点,同事介绍了这块地的详细情况和周边的规划,大家一起边看边交流,碰撞出不少点子,作为合伙人靠谱与易沟通是非常重要的
条件。
晚上,苏茂大脑和身体都分外疲惫,一些情绪乘虚而入,看着项目书的苏茂注意力无法集中,感觉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都被拆解开一般,让人看不懂,齐霄宇要结婚这件事时不时窜到自己的脑海。
这时电话响了,苏茂不得不打起精神,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哥,你在哪?”
“我在酒店啊。”
“你和那个开发商的儿子叫宋柯的在一起吧,他长的还不错。”
苏茂听着齐霄宇着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说:“你神经病啊,我又不是见个男的就喜欢,也不是所有男的都喜欢我。”
“哥,他的同性恋。”
“你调查他?”
“对啊,哥,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会调查。”
苏茂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情绪失控,这种随时身后会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感觉,让苏茂百抓挠心般地难受,就是齐霄宇用极端的手段让他扎进自己的心里,打乱了苏茂按部就班的生活棋局,就随它去吧,自己在海港呆着一时半会也看不到齐霄宇。
这些天苏茂和宋柯还有两位投资人,四个人一起在各种组织之间周旋,为了拿到更低的低价和更高的政策扶持,一起层层打通关系,谈判,推进,“齐霄宇”这三个字彻底被苏茂抛掷脑后。
每天苏茂都被各种信息包围,和宋柯接触越深越发现做房地产这个行业的不仅仅需要关系,还需要头脑,城府和手段,表面上宋柯温文尔雅,但解决事情的手段有些阴,尤其那些推进不下去的,虽然有用不犯法,但苏茂确实见识到了什么叫商场如战场。也许齐霄宇和宋柯这样从小在资本环境中扎根的人都会有些让人胆寒的手段。
从苏茂开始看项目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苏茂本身就是刚刚踏入房地产行业的小学生,一直在不断的学习,而宋柯也愿意在不触及利益的情况下带着苏茂,两个人会经常吃吃饭,喝喝酒,而且很有共同语言又年龄相仿,即使在项目上有什么问题也是平心静气地解决和沟通,两个人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对对方的欣赏。
这一天晚上苏茂拿着酒去宋柯的房间,两个人都喝多了,苏茂在宋柯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
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手机没有充电,等苏茂充上电发现上面有齐霄宇的三个未接电话,苏茂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回拨过去:“喂?”
电话那边传来阴沉的声音,只是通过手机都能感到寒气:“苏茂,昨天晚上你和宋柯一直在一起吧。”
面对齐霄宇的质问,这个神经病调查自己身边的同事也就算了,就是自己到了海港都没有放过对自己的监视,苏茂本就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一股怒意在胸腔内乱窜,我他妈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苏茂暗暗咬牙,牙根都在发疼。
电话那边的人被苏茂的沉默瞬间被点燃了一般说:“苏茂,你以为你在海港我就没办法吗?你听着这个项目在土地上面有很大的漏洞,而且这个漏洞就在我手上。”
苏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风筝,而扯着线的就是齐霄宇,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无摆脱,如果摆脱挣脱齐霄宇手中的线,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不仅仅自己有错,就载搭在自己一程的风都要受到牵连。
苏茂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脑仁更加疼痛,这个背着自己要和女人结婚的男人,背着自己参加各种丰富多彩的聚会的男人,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自己,苏茂彻底被激怒,握紧手机,大吼:“齐!霄!宇!我们结束了!你去结你的婚,你去参加你的聚会,过你精彩的生活,不缺我一个让你开心的玩具,你他妈的还要怎么样,只要你想要的都围着你的屁股转?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等吼完,苏茂喘着粗气,自从知道齐霄宇要结婚以后所有的怨气瞬间减轻了不少。
电话那边传来冷哼一声:“原来你知道了,怪不得跑这么远……”
不等齐霄宇说完,苏茂发狠一般将手机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明明可以这样粉饰太平下去,自己就像禁锢在躯体里的灵魂,看着这个躯体一次次失控,现在怎么办?齐霄宇说这个项目有个很大的漏洞,到底是什么?
逼问
这几天齐霄宇一直没有联系他,苏茂的心一直悬着,这个悬而未知的答案从宋柯的愁眉苦脸中揭晓:换地权益书。
很少看到宋柯抽烟,宋柯看着苏茂一脸迷茫解释道:“以前海港也属于经济开发区,后来房地产泡沫,政府为了解决银行信贷危机,收回了一大批未开发的土地和烂尾楼,同时向土地所有权人发‘换地协议书’,相当于政府出面给所有权人打欠条,如果土地无法归还,所有权人得到资金赔偿,或者其他等价土地。这块地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回收的。这块地可以正常买卖,但是拥有换地权益书的人有优先购买的权力,只要补足现在于当时地的增值差额。现在这个换地协议书出现了。”
苏茂秀气的眉毛紧蹙,想着宋柯的话说:“拿着这个协议书的人是谁?”
宋柯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说:“运能资本,是润年集团的大儿子齐霄宇创立了三年的新型投资类公司,也还投资界的黑马。按理说他那公司的量级应该看不上这个项目,而且他出现的时间太巧了,甚至有一种故意跟我们作对的感觉。”
苏茂听到“齐霄宇”这三个字就心烦意乱,心里也堵着一团火,立刻说:“有解决办法吗?”
宋柯把文件拿出来推到苏茂面前,透过薄薄的烟雾,露出了苏茂在齐霄宇脸上经常看到的阴冷的笑意:“我和其他的合伙人调查了一下,如果运能资本真的想要回这块地是合理合规,只是我们前期所有的付出可能就付之东流了。运能资本这一招还真挺毒辣的。”
看着丢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可以推断出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苏茂百抓挠心,就像计划要盖的房子,砖头,木材,水泥,辅料包括人工都备齐了,地没了,这一招这是太过于阴损。也是齐霄宇的风格,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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