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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险脱魍魉门却入蜘蛛网(三)(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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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婆婆一时语塞,不由得望向韩刚,韩刚劝道:「鸿儿,此去魍魉门动手,是成是败谁也没把握,弄得不好不仅是解药拿不到,说不定会有更多人会中毒,万一如此,起码得要让你全身而退,回到涪州总舵去报讯,怎能让你以身犯险?」上官鸿江道:「同进同退才是江湖道义,若是你们真的都身中剧毒,难道要我抛下你们自己回涪州去吗?与其让我在此坐等未知的成败,不如让我跟你们一起去行动,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也就多了一分成功的机会。」曹婆婆与韩刚互看一眼,均觉上官鸿江所言乃是正论,无论怎麽说都很难反驳他,一时间颇感为难。小雪突然向曹婆婆打了几个手势,曹婆婆笑道:「如此甚好。」韩刚忙问:「不知小雪姑娘有何说法?」曹婆婆对上官鸿江道:「小雪说我们此去是办正事,又不是出门游玩,带上一个孩子到时候不免绑手绑脚,你要真有本事,只要能够胜过我,就让你跟着去又何妨。」上官鸿江看向小雪,只见小雪把玩着手上的柳叶刀,眼角微弯,彷佛微笑着,左手摆着一个「请」的姿势。

上官鸿江昂然道:「就是要我自己赢得救人的机会罗?」曹婆婆道:「正是!」上官鸿江道:「既是如此便得罪了。」心想大家待会儿还要去对付魍魉门,伤了小雪可不好,没有从腰间拔出短剑,随手拾起炕边的拨火bang做剑使,曹婆婆道:「少帮主客气了。」小雪拔出柳叶刀递给曹婆婆,持刀鞘摆起架式。韩刚初见两人要过招b试,本想制止,後来见两人均不动兵刃,便放了一半的心,又想:「若非如此,只怕没办法让鸿儿打消念头,这法子也可算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小雪虽是姑娘家,生得又十分纤细,但已十八、九岁年纪,身型完足,可算是成年人了;上官鸿江才十二岁,虽然已b同年纪的孩子高大不少,但毕竟还是孩子,两人站在一起,小雪b之上官鸿江还要高上三、四寸,光看两人的身型,便知上官鸿江居於下风,再加上这不是x命相争,若非输得心服口服,实难取胜,如此看来,上官鸿江的赢面甚小。

上官鸿江亦自知劣势,却毫不气馁,拨火bang向前一递,一招「雪雁低回」直削小雪的肩头,小雪刀鞘虚晃,弓身出刀,直指上官鸿江小腹,上官鸿江不等刀鞘近身,足尖使劲,跃起三尺,右脚踏在刀鞘上一使劲,翻身跃过小雪头顶,翻身之时不忘伸出拨火bang刺向小雪头顶,小雪彷佛背後有长眼睛似的,亦顺势向前一滚,刀鞘上挥,双方便在空中互击,「笃」的一声响。双方彷佛说好似的互换位置,上官鸿江落地後不待站稳,便回身向小雪冲去,拨火bang跟着横扫出去,小雪竖起刀鞘一挡,又是「笃」的一声响,小雪顺势将刀鞘一甩,上官鸿江回身一转,攻向小雪的左侧,小雪直劈三刀,b退上官鸿江,上官鸿江退开避过小雪直劈而来的刀鞘,又复向前出招,拨火bang伸出直刺小雪右手腕,小雪见上官鸿江这bang刺得如此jg确,微微颔首表示加许,刀鞘横出,左挥三下,右挥三下,正是曹氏「六y刀法」中的一招「兵分三路」。上官鸿江毫不理会小雪横扫而来的六刀,拨火bang中g0ng直进,一招「苍鹰点水」直取小雪x口,小雪左手伸指一弹,便将这一招化解了,上官鸿江一试不成,左脚抬起迳踢小雪膝盖,同时右手挥出拨火bang,迳削小雪左臂,正是一招「上下其手」,小雪刀鞘仍在外尚未收回,只得用握着刀鞘的手向下击,乃是曹氏「洛神拳」中的一招「或戏清流」,扎扎实实地打中上官鸿江的小腿,但在同时拨火bang也击中小雪右肩,双方各输一招,各自向後跃开,上官鸿江不待站稳,又向前迫近,才踏出两步,曹婆婆朗声喊道:「两人罢手,听我一言。」上官鸿江与小雪皆站定脚步,只听曹婆婆道:「瞧上官少帮主这几招,确实功力不差,难得上官少帮主小小年纪,招式上的应对进退有条有理,小雪,你瞧上官少帮主的身手,可有资格随我们去讨解药?」小雪点点头表示同意。

上官鸿江一见小雪点头,喜不自胜,抛下拨火bang上前对小雪道:「多谢小雪姐姐的赏识。」曹婆婆也笑着点头,只有韩刚满脸愁容道:「让鸿儿去只怕不妥,若是遭遇什麽不测,我回去也不好向敝帮帮主交代,还请前辈三思。」曹婆婆正se道:「少年人武功不差也要有所历练才行,难得贵帮少帮主愿意冒险犯难,你还要阻挠,真不知在你们上官帮主百年之後,你们瞿yan帮要依靠谁壮大?」韩刚表面上唯唯诺诺,心中却大是不以为然,无奈曹婆婆与小雪皆已答应上官鸿江同行,韩刚也只能接受。

四人整装出发,白纯儿对上官鸿江道:「上官哥哥……你要当心,魍魉门那些人对小雪姐姐这麽残忍,你要当心别被他们捉了去。」上官鸿江笑道:「我怎会被他们捉到?瞧我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双掌虚挥,逗得白纯儿笑了起来。一行人离开小屋後便全速奔行,上官鸿江虽然脚程不若三个大人快,却也知道此事十万火急,拚命跟上三人的脚步,曹婆婆也知道上官鸿江脚程跟不上,只出了六成力奔行,眼看上官鸿江仍能勉力跟上,心中暗忖:「上官盛yan不愧是当今一流高手,这儿子调教得当真出se,想当年我儿要如这般迅速奔驰,也要到十七、八岁才能办到,上官鸿江这会虽见竭尽全力,但基本功夫扎实,只吃亏在身型尚未完足,假以时日,武功不可限量。」

将近一个时辰後,太yan偏西,已是傍晚时分,四人来到水神庙附近,曹婆婆招呼其他三人停了下来,对三人说道:「按照之前的计画行动,韩兄,请你带着上官小兄弟进水神庙对付魍魉门,我与小雪在外接应,白天我已伤了黑寡妇,想来她应该还动不了才是,若是仍由她来应敌,请将她引出庙来;若是由白蛆应敌,不妨连同俞汴壬一同除去。解毒方法及解药应当都要找黑寡妇索讨,非到紧要关头别伤她x命。」韩刚虽觉不太对劲,却也点头答应。韩刚带着上官鸿江大步走进水神庙,四名门众手持棍bang围了上来,韩刚及上官鸿江二话不说便撂倒了这四个小喽罗,大步跨进正殿,只见俞汴壬居中而坐,白蛆坐在他左边,其於门众分坐两旁,中间留下了两丈宽的走道,黑寡妇躺在其中,胁下包裹着布条,脸se惨白,看来受伤不轻。看到韩刚与上官鸿江犹如没中过毒一般走进来,俞汴壬不由自主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随即恢复道貌岸然的神情,对着门众说道:「虽有外魔入侵,伤了黑白二使,但本门为了理想抱负,绝不轻言放弃,我的孩子们,拿起你们的武器,共同抵御我们的敌人!」

魍魉门的教众受到教主的鼓动,纷纷举起手中的船桨、锄头,就要对付韩刚及上官鸿江两人,上官鸿江一见这些教众的举止,便知这些人皆非习武之人,只是一般人,不由得对於俞汴壬越发鄙视,心想:「俞汴壬这小人口口声声说什麽理想抱负,临危之时却要这些毫无武功的教众作马前卒,明知挡不住我们,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人品低下,我就不信他会有什麽理想。」随口向韩刚道:「这些小喽罗就交给我,叔公快去把黑寡妇捉了过来!」韩刚本就不想让上官鸿江接近周身剧毒的黑寡妇,听上官鸿江如此说更是得其所哉,便道:「这些教众虽然全无武功,但人数既多,打起架来又不顾武学章法,大是劲敌,鸿儿不可轻敌。」上官鸿江笑道:「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说着拔出腰间短剑,一剑刺出,正中一名教众的手腕,那教众手中的木桨抓握不住,脱手落地,上官鸿江一脚将他踢倒,跟着又是一剑刺出,又有另一人中剑,武器脱手,接着被上官鸿江一脚踢倒。连续好几人都被上官鸿江用这招撂倒,说也奇怪,这些被上官鸿江踢倒的人竟无一人能爬起身来,原来这是上官氏的一套独门功夫「鹤啄剑法」,剑拟鹤嘴,足若鹤爪,这一剑一踢有如鹤鸟觅食时的一啄一抓,巧妙的是这脚正好踢中小腹丹田,中脚者瘫软无力,再无力气反抗,用来对付这些不怕si的教众再适合不过了。

韩刚见上官鸿江一人对付大批教众仍游刃有余,便不再担心,足底使劲,跃上空中,在庙梁上一借力,向下扑击,直取俞汴壬。俞汴壬本想这些教众虽然不济事,总能挡个一时半刻,却忘了韩刚轻功绝顶,竟跃过与上官鸿江缠斗的教众,直直朝向自己攻来,情急之下只能高声呼喊:「白蛆!」章笙早知韩刚有着「擎天飞龙」的名号,自韩刚入庙,便一直注意韩刚的举止,一见韩刚跃起,便举起他那怪异软鞭挥出,韩刚右手一伸,使劲一抓,本想将手指cha入鞭中,伺机夺取这怪异无b的短鞭,没想到那怪鞭弹x十足,毫不受力,反而弹得韩刚五指隐隐作痛,只好作罢。只这麽一阻,俞汴壬便已抱起曹二姐准备逃向後殿,韩刚不再理会章笙,一掌拍向俞汴壬後背,俞汴壬全无回身招架的意图,一心只想逃到後殿去。就在韩刚这掌将要击中俞汴壬的背心时,章笙一鞭打来,韩刚顾不得打中俞汴壬,只能回掌自救。只这麽缓得一缓,俞汴壬便转入後殿,韩刚紧追在後,不让章笙超越他,两人边打边追俞汴壬,互不相让。

上官鸿江自後方追上,一剑刺向章笙,章笙侧身一避,脚步一慢,短鞭便打不到韩刚身上,上官鸿江挥剑挡住章笙,向韩刚喊道:「快追俞汴壬,我在这里挡住追兵。」章笙冷笑道:「就凭你这小鬼也想挡住我吗。」上官鸿江反手一剑刺中章笙右肩,迫使章笙後退三步,上官鸿江笑道:「不过就是只蛆虫也敢大放厥词,真是笑破我的肚皮。」章笙愤恨地瞪着上官鸿江,无奈功力不及,不敢越雷池一步。

韩刚知道俞汴壬脚程飞快,若让他逃了只怕就是自己轻功绝顶也追不上,见上官鸿江追上来缠住章笙,便一步不停地去追俞汴壬,俞汴壬见韩刚仍然衔尾追来,章笙却不见踪影,知道章笙已被阻住,只得逃出水神庙,窜入树林之中。韩刚被章笙扰乱,距离俞汴壬已有十余丈远,所幸俞汴壬手中还抱着重伤的曹二姐,无法全力奔逃,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韩刚便追上了俞汴壬,正当韩刚要出手击倒俞汴壬时,一条长带正面击中俞汴壬,俞汴壬仰天倒地,被曹二姐压在身下,一动也不动。曹婆婆与小雪双双出现在林中,韩刚微愠道:「我道是何方高人出手相助,原来是曹前辈。」曹婆婆毫不在意韩刚话中的讥讽之意,俯身扶起曹二姐,曹二姐眼睛微张,见抱着自己的人是曹婆婆,举掌yu推开曹婆婆,被曹婆婆一把抓住,曹二姐又气又急,昏了过去。曹婆婆一探曹二姐的气息、脉搏,知道曹二姐x命无碍,只是一时激愤才昏了过去,便将曹二姐交给小雪抱着。

曹婆婆向韩刚道:「把黑寡妇带回去,足够为丁兄解毒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邪魔外道,你想怎麽处置?」韩刚道:「这人胆敢图谋我们瞿yan帮,作恶多端,一刀杀了便是,又有什麽好说的?」曹婆婆点点头道:「既然韩兄也有意杀了这j贼,那也没什麽好说的了。」ch0u出小雪腰中的柳叶刀,便向俞汴壬的颈中砍去,突然三枚银针分别s向韩刚、曹婆婆及小雪面门,小雪向後一仰,脚步不稳,摔在地上;曹婆婆一面砍下那一刀,一面伸指弹去s向自己的银针;韩刚侧身一避,银针s中身後的树g上。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俞汴壬自小雪与韩刚之间窜出,韩刚连忙出手一抓,没想到俞汴壬身手灵动,缩身一避,竟让韩刚抓了个空。

曹婆婆见韩刚没抓住俞汴壬,甩出金蟒带打向俞汴壬背心,俞汴壬头也不回,就在金蟒带即将击中背心时跃起,彷佛背後长了眼睛一般,双足在金蟒带上一借力跃出了三丈有余,一落地便全速逃走,韩刚、曹婆婆亦发足追上,无奈被俞汴壬领先了十余丈远,兼之地形不熟悉,追了小半里路便不见俞汴壬的踪影了。曹婆婆缓下脚步向韩刚道:「算是此贼命不该绝,今日又被他逃过一劫,白蛆未除,那边只剩小雪与上官小弟,不太妥当,可别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韩刚一想不错,便与曹婆婆回到水神庙。

两人回到水神庙时,自章笙以下,魍魉门一门教众皆已被缚,大多数教众仅被上官鸿江的「鹤啄剑法」所伤,受伤不重,只有章笙白衣处处染红,身上伤痕累累,双手被反绑,委靡不振地坐在地上;曹二姐仍然昏迷不醒,躺在地上。上官鸿江及小雪在一旁监视被擒的一门教众,见到韩刚及曹婆婆回来,连忙走过来,上官鸿江问韩刚道:「俞汴壬呢?」韩刚道:「见势头不对,逃走了,既然他没有再回到这来,显然是独自脱身,舍弃这一门教众了。」上官鸿江不屑道:「哼,无情无义的家伙,口口声声说什麽我的孩子们,什麽理想抱负的,全是p话,临危之时只知驱使教众来阻敌,见情势不对,便自己脱身逃走,全然不顾这些教众的si活,这算什麽教主?」曹婆婆赞许道:「上官少帮主小小年纪便有这般x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瞿yan帮後继有人。」上官鸿江道:「只是就事论事,曹前辈过誉了。」韩刚则骄傲的看着上官鸿江。

上官鸿江问曹婆婆道:「魍魉门这一门教众该怎麽办?」曹婆婆道:「这点确实有些头疼,除了黑寡妇及白蛆外,其他人显然都是一般人,一点武功也不会,但若就这样放他们回归乡里,只怕俞汴壬再来号招,便又重新汇聚,不可不防。这可如何是好?」韩刚cha嘴道:「先别管这批寻常教众了,先带黑寡妇回去救丁瑞要紧!」上官鸿江附和道:「没错,救人如救火,丁泥鳅命在旦夕,先回去救了丁泥鳅,再来考量其他事。」曹婆婆点头道:「也是,这一趟来救丁兄是主,覆灭魍魉门是客,此刻应当先回去救了丁兄才是正经,不可反客为主。不过这白蛆可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要是我们全走了,俞汴壬又回来救人,让他救到手下笙听见韩刚提议要杀他,连忙求饶道:「韩大侠,我白蛆不过是俞半人手下的一只走狗罢了,魍魉门中哪件事不是那个姓俞的自己拿主意?他要为善为恶与我何g?求你们别杀我吧,以後我不会再为那姓俞的作恶了,我求求你们了,别杀我。」上官鸿江看到章笙求饶的丑态,不屑地踢了他一脚,章笙以为上官鸿江要行凶,连忙俯首磕头,上官鸿江对於章笙卑下的人品摇头叹息。

曹婆婆道:「此人虽非罪魁祸首,但是若非他与黑寡妇两人鼎力相助,相信俞汴壬也成不了什麽气候,魍魉门之所以能壮大到足以为非作歹的地步,这人也出了不少力,若要我说,杀了也是si有余辜,不知两位以为如何?」说罢看着韩刚与上官鸿江。上官鸿江虽然对章笙一点好感也没有,但看见他跪地求饶的可怜相,终究狠不下心要置他於si地,便道:「他究竟做了什麽,我们也不见得完全明白,就只凭这些线索就要置他於si地,我觉得不是很公正,即便他说出来的话未必可信,但看在他这般求饶的份上,不如与他约法三章,便放了他吧。」曹婆婆皱眉道:「上官小弟如此x襟,婆婆我十分佩服,但饶恕这般小人,十之不会有好结果,被这种人背叛、反咬一口的情况屡见不鲜,即便如此上官小弟仍要放过他吗?」上官鸿江微一沉y,仍道:「杀之不义,暂且留下他的一条小命,叔公,我们将他带回瞿yan帮,自然有人会整治他。」韩刚听出上官鸿江口中未竟之意,笑道:「那也是,就把他带回去吧。」

章笙听见三人决意不杀他,喜形於se,连忙跳起身来道:「多谢韩大侠、上官少侠及曹nv侠的不杀之恩,我白蛆绝对不会辜负……」话未说完韩刚一掌拍落,章笙一惊,以为韩刚又改变心意要杀了他,连忙再度跪倒,韩刚将手掌按在章笙背上,缓缓施力,压得章笙全身格格作响,章笙讨饶道:「韩大侠,不知……不知,小人哪句话说……说错了,小人绝对会改进,别……别再压了,要出人命了……」韩刚道:「少主与我在跟曹前辈商议事情,哪轮得到你cha嘴,饶不饶你这条狗命,都是我们说了算,你再多放一个p,我立刻让你身首分家,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子试试看?」章笙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不断磕头。

上官鸿江笑道:「叔公也真坏,明明就商量好了不杀他,还要这样吓他。」韩刚尚未答话,曹婆婆道:「韩兄这麽做是必要的,不杀杀白蛆的气焰,只怕你们人还没到涪州总舵,头就被他给砍下来了!」韩刚附和道:「不错,鸿儿,正是要杀杀他的气焰,否则之後绝对会後患无穷。」上官鸿江见两人意见一致,也不好反对,只好看着他们轮番羞辱章笙。虽然决定要将章笙带回瞿yan帮,但其余的三、四十名教众,却是怎麽样也带不回去的,不得已之下只好将他们遣归乡里,俞汴壬真要再来招兵买马,也顾不得了。

正当曹婆婆在谆谆告诫众教徒时,韩刚悄悄走到上官鸿江身旁,极小声地道:「鸿儿,这白蛆不是什麽善男信nv,不可轻易相信,若不提防着点,这一路上可有好受的。」上官鸿江一愣,意会过来,忙道:「叔公刚才用了那招对付白蛆吗?」韩刚道:「我知道鸿儿不会答应让我用碎脉掌,所以我只好先斩後奏。」上官鸿江道:「罢了,叔公既然已经出手,就不必再顾虑我了,去把白蛆叫过来说清楚吧。」韩刚道:「是。」韩刚走去将章笙松绑,章笙大喜过望,殊不知残酷的命运正在前头等着他。韩刚将章笙带到上官鸿江面前,上官鸿江道:「白蛆,你可知道我叔公的江湖浑号及绝技?」章笙笑道:「擎天飞龙的名号响当当,白蛆我怎会不知,至於韩大侠的成名绝技不外乎轻功、飞龙掌及碎脉掌……」

说到此处章笙的脸se刷地一下惨白,颤抖道:「刚才按在我背上的那掌是碎……碎脉掌?」韩刚不置可否道:「这掌可是凝聚了我毕生的功力,此时你的心脉、肺脉及肝脉皆已受到剧震,若非服用我特制的丹药,好好调养个三年五载,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喷血身亡。嘿,可惜、可惜。」章笙听到韩刚连说「可惜」,连忙问道:「什麽可惜?」韩刚道:「中我此掌者,若三日内不服我家传丹药回魂丹,小命定然不保,我这次自涪州总舵出门时匆匆忙忙,也不知这回魂丹是带了没……」章笙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就要被吓si,连忙跪求道:「韩大侠,先前得罪你是我不对,不,都是俞半人那不人不鬼的杂碎要我做的,我对韩大侠绝无不敬,请大侠饶我一命!」韩刚道:「这回魂丹是否找得到,得要看鸿儿示下。」言下之意是这回魂丹韩刚确实是带在身上了,就看上官鸿江愿不愿意救章笙一条命。

章笙连忙转向上官鸿江,正打算开口恳求时,上官鸿江抢先道:「白蛆,要救你一条命很简单,首先你得誓si效忠瞿yan帮,不可怀有贰心。」章笙道:「那有什麽问题,我白蛆自今日起身入瞿yan帮,除非我si,绝不叛帮。」上官鸿江皱眉道:「可别答应得这麽快,我还有两个条件没说呢。」章笙连声答是,不敢再打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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