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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人吗?想要擒住我三、五年不放,那是不可能的事!」逍遥子道:「这样呀,那只好把你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唉呀,不成不成,这样就成了废人,我还得照顾他,不成,太麻烦了,何况破解上官氏的武功也得落在他身上,动都动不了,要怎麽b他演示剑招?」
上官鸿江喝道:「你这老贼果然居心叵测,还想b我演示上官氏的武功供你们破解?你当我会乖乖就范吗?想都别想!」逍遥子哈哈大笑道:「这事我自然会自己想办法,用不着你来担心。至於逃走嘛,确实是不好防的,这可怎麽办才好呢?」上官鸿江顺着逍遥子的话头道:「是呀,不如把我给放了吧,这样你就不必为了这种事伤脑筋了。」逍遥子道:「没什麽好伤脑筋的,我已经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了,简单得紧。」上官鸿江道:「那好,瞧瞧是你的法子有效,还是我会先逃走!」逍遥子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不一会儿,董芸烤好兔子送来,上官鸿江那份只有一颗兔子头和一条前腿,上官鸿江也不道谢,张口便吃,没多久便将r0u都啃光了,双手抓住那兔子的颅骨,用力一捏,那颅骨碎成数片,上官鸿江把碎片挑掉,将那半生不熟的兔脑也吃了。四人吃毕,天已全黑,逍遥子对董、关两人道:「今日天se已晚,明日再继续赶路吧。」逍遥子扣住上官鸿江的手腕,四人跃上一棵大树,各自找了一个合适的枝头睡下,逍遥子始终没有放开上官鸿江的手腕,上官鸿江也不挣脱,等着逍遥子睡着後再逃脱。等到深夜,上官鸿江听逍遥子的气息平缓,当已睡去,便用力想要挣脱逍遥子的手掌,打算跃下树去逃走,但逍遥子的手犹如铁环,挣脱不开,只听逍遥子幽幽道:「就凭你的功力,挣个一百年也挣不开的,别白费力气了。」上官鸿江不信邪,仍是继续使力挣脱,直试了一个时辰,这才放弃睡了。
翌日清晨,上官鸿江尚未睡醒便被逍遥子自树上扯了下来,上官鸿江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董芸见上官鸿江惊魂未定的样子,嘲笑道:「哎呀,昨日你不是勇猛过人,怎麽今日被我师父扯下树来,便这般大呼小叫的,真不害臊。」
上官鸿江忿忿道:「你也给人自树上这样扯下来看看,看你会不会这般大呼小叫!」
董芸笑道:「笑话,我跟了我师父十几年了,你当他平时是怎麽对我的?时不时就把人这样扔上去扯下来的,早就习以为常啦!」
关苇附和道:「同感。」上官鸿江无言以对。
逍遥子自包袱中取出四块y面饼,分给董芸、关苇及上官鸿江,上官鸿江一咬差点没把牙给崩断,但见董、关两人默不作声,自己也不好示弱,只得咬牙将那y面饼嚼碎吞下肚。
吃过早饭後,逍遥子问上官鸿江道:「你打算自己走,还是打算被我打昏?」
上官鸿江心中嘀咕:「这算是什麽烂问题呀?」嘴里仍是问道:「为什麽要把我打昏?」
逍遥子道:「你不肯跟我走,我自然只能把你打昏带走,你若肯稍微配合,跟我们一起走,就不必受这一击之苦。」上官鸿江自然是不肯跟逍遥子走的,昨日他答应丁瑞午时之前就会回去,眼下至少已经迟了半日,丁瑞肯定等得心急如焚。
上官鸿江暗忖:「我的双手仍被绑住,即便要反抗也办不到,何况逍遥子的武功高出我许多,正面交锋对我实在不利。听逍遥子昨日的说法,似乎想要b问我上官氏武功的jg要,以便想出破解之道,好对付爹爹,以报那一掌之仇,只要我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不忍心杀我,既然如此,我便与他们虚与委蛇一番,假装配合,待他们松懈之後,我再伺机逃走就好。」
上官鸿江心下打定主意之後便道:「虽然我不想跟你们走,但是被打昏的滋味更难受,算了,暂时跟你们走好了。」
逍遥子道:「哼,臭小子,算你识相,不过我警告你,别想要逃走,只要你逃了一次,我便不再给你选择的机会,每天先敲昏了再说,若你不信的话大可试试看。」
一行人就这样在荒野间走了大半个月,来到一座大山山脚,上官鸿江望着那座巍峨巨山,不由得赞叹天地之广阔雄伟,这样的景se,在涪州城中住一辈子也没法感受到。
在山间又走了三、四日,来到山间一处较平坦的林间,附近就有山涧流过,逍遥子道:「此处十分适合,就选在这儿吧。」上官鸿江这才知道一行人这三、四天在山间乱绕就是在寻觅一个合适的落脚处。
上官鸿江心想:「他们师徒三人找到了落脚之处,必然要来b问我上官氏的武学jg要,我偏来个装聋作哑、相应不理,瞧他们能拿我怎麽样!」没想到三人全然不理会上官鸿江,将随身行囊安置在树桠上,便一人提了一把厚背大砍刀,朝三个方向离去,留上官鸿江一人枯坐在树下。
上官鸿江喃喃道:「这麽放心我,都不怕我逃走吗?」正轻手轻脚站起来准备朝向另一个方向溜走时,逍遥子扛了一棵一人合抱粗细、高两丈有余的杉树扔在上官鸿江面前,脸不红气不喘道:「这鬼地方,你逃不到山下便饿si了,要打猎求生没你想得简单,更何况你双手还被我绑着呢,想逃到哪儿去?把这我们三人砍下来的树整枝去皮,待会要盖屋子。」说罢也没给上官鸿江工具就转头离去了。
上官鸿江抱怨道:「什麽也没给我就叫我把树整枝去皮,当我这麽神通广大吗?这时我的敛芒剑要是在的话,别说是将树整枝去皮了,把这狗p绳子割断了都成,可惜被那贼老头打昏後就没再见我的敛芒剑了,也不知道被他们丢到哪儿去了。可惜了叔公给了我一把好剑……」
上官鸿江愈想愈气,双拳打在那木材上,「嗤」的一声,手腕上绑着的绳索竟切进了树中,上官鸿江不敢置信,这绳索又韧又钝,怎能切进木材之中?上官鸿江勉强将双手分开四、五寸,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拉开,狠狠朝木材切去,又是「嗤」的一声,竟切进木材中一寸有余。原来此绳索并非寻常绳索,乃是混了铁线钢丝绞成的绳索,切割木材自然毫不费力。
上官鸿江心想:「这老贼虽说我还逃不到山下便饿si了,这我可不信,不若趁此机会,假装替他们整枝去皮,慢慢将将绳索磨断,只要我双手一得自由,我就不信逃不出这鬼山!」打定主意後便用那绳索削起树皮来。
虽然工具极不趁手,但上官鸿江自幼练武,控制劲力十分jg确,又不怕辛劳,一整颗树竟也被他修整的有模有样的。董芸丢木材时见上官鸿江用绳索削树皮时,忍不住讥讽道:「呦,我们的少帮主这会儿竟做起木工来了,辛苦你啦!」
上官鸿江心想:「等我这绳索一磨断,第一个就找你算帐!」嘴里也不客气道:「呦,我们的董nv侠这会也当起樵夫啦,辛苦啦!要多砍些树来呀,才这麽几棵怎够盖屋子呢?」
董芸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要是你忙不过来,我再来笑话你!」上官鸿江耸耸肩,回头又去工作了。
一整天下来,逍遥子师徒三人砍了六、七十棵树,堆得像座小山一般,但上官鸿江只将五棵树整枝去皮,董芸笑道:「臭小鬼,叫你别说大话吧,你看我们砍了多少棵树,你才将几棵树去皮?」
上官鸿江反口道:「不然我们来换换工作好了,你来用这绳子磨树皮,我拿刀去砍树。」董芸一时接不上话。
关苇道:「敬谢不敏。」董芸瞪了关苇一眼,关苇一翻身跃上那堆木材上,不再理会两人。
傍晚,逍遥子到四周打猎,捉到一头野鹿,将一只後腿砍下来烤了吃,剩下的部分分成数块,抹上盐巴,挂在树上风乾,作为储粮。
翌日,逍遥子师徒三人继续砍树,上官鸿江心道:「这三个人就竟要砍多少树才肯罢休?这麽多木头还不够盖间屋子吗?」转念一想:「罢了,他们都不来理我最好,等我磨断这鬼绳索,我就可以逃走了,管他们要砍多少树?」
但那绳索经过昨日一整天的折磨,竟才磨断了两gu,距离整条磨断看来还遥遥无期,但上官鸿江丝毫不气馁,整天就是用那绳子磨削着树皮。过程中,手腕不免磨到树皮木材而有些擦伤,细小的木屑刺进伤口中,疼痛异常,上官鸿江咬牙苦撑,只盼能够早一日将绳索磨断,好逃离这鬼地方。
逍遥子师徒三人砍了两百余棵树後,终於不再砍树了,逍遥子交代董芸、关苇不知去做什麽了,整天不见两人踪影,逍遥子则拿着厚背大砍刀削树皮,一刀过去,自底至顶,一条宽寸余的树皮便被削了下来,难得的是既无弯曲亦无宽细不均,便是这样样一长条一长条的削下来,兼之速度飞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削好一整根木材,令上官鸿江看了自叹不如。
午後董、关两人拖着大堆藤蔓回来,在山涧旁泡水并用大石捶打,ch0u出细长柔韧的纤维,再混着逍遥子削下来的长树皮,绞成手指粗细的长绳索。就这样,上官鸿江与逍遥子去树皮,董芸、关苇绞绳索,整整花了半个月才将两百多棵树处理完。
削完最後一棵树後,上官鸿江看着绑在手上的绳索,竟然还有三、四gu尚未磨断,上官鸿江yu哭无泪,正想着逃生无望时,逍遥子一刀斩断了那条将断未断的绳索,上官鸿江以为逍遥子良心发现,终於打算要放了他时,逍遥子道:「要盖屋子了,去搬木头,别想逃,你磨了大半个月都磨不断的绳索,我可是轻描淡写的一刀就斩断了,别b我动手,去搬木头。」
上官鸿江满手是伤,也无力逃走,只好搬着木材帮着盖屋子。又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屋子终於盖起来了,竟是有厅有房,占地十余丈见方,b之上官鸿江与韩霏霏在瞿yan帮住的湖中小屋还要大,上官鸿江不由得赞叹道:「当初我看你们砍了那麽多树,心里还嘀咕着砍这麽多树要做什麽,没想到盖起来的竟不是寻常小屋,喂,没想到你们盖房子还真有一套,b之涪州城中专门盖屋子的老师傅要高明许多。」
逍遥子淡淡道:「流落荒山村野十多年,什麽事都得学会,盖房子不过是件小事,你若去看我们之前待过的村子,那些村人盖屋子才叫高明。」
董芸道:「师父,难得这臭小子夸赞我们,你就堂堂正正的接受得了,跟他客气个p?」
逍遥子肃然道:「姑娘家动不动就口出hui言,当心嫁不出去。」董芸嘴嘟的半天高,娇嗔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也不知道是谁这麽没福气!」
当晚逍遥子、董芸各自睡一间房,上官鸿江与关苇睡在一间房,关苇显然是逍遥子派来监视上官鸿江的,但关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在床上就要睡去,上官鸿江问道:「是你师父派你来监视我的吧?」关苇并不答话,只是点头。
上官鸿江道:「你就这样睡了,万一我逃走了你要怎麽跟你师父交代?」
关苇道:「无妨。」
上官鸿江惊讶道:「你不在乎被你师父责备吗?」
关苇摇头道:「师父追。」
上官鸿江问道:「你是说你师父会亲自来追我吗?」关苇点头。
上官鸿江喃喃道:「我眼下身上有伤又疲惫不堪,要不要逃呢?」
关苇道:「缓,谋、後动。」上官鸿江道:「你是说缓些再逃走,谋定而後动吗?」关苇打了个哈欠挥挥手,转过身去睡了。
上官鸿江心想:「关苇所说的也不无道理,看样子这老贼短时间内也不会对我不利,何不在此休养生息,待元气恢复,他们也渐渐失去戒心後,再出奇不意逃走,不是更好吗?」心中既如此打定主意,便安心睡了。
翌日天未大明,上官鸿江便被一阵吆喝声给吵醒,一看关苇床上,关苇早已不知去向,上官鸿江循声走出屋外,只见董芸、关苇两人正在持剑过招,曙光之下两人手上的长剑并未闪现光芒,上官鸿江定睛一看,两人手上都是一把乌沉沉的木剑,但听那剑的破空之声,竟不下於自己使敛芒剑的声音。
逍遥子坐在一旁树桩上,似乎转过头来看了上官鸿江一眼,又似乎没有发现上官鸿江已经走出屋子了,只是声声叫道:「转、进、过低……跃、取关yan、起脚……退、进、退、退、进……纵、横、劈、刺下盘……」
上官鸿江知道董、关两人正在练功,不愿身负「偷学武功」的江湖大忌,转身就要进屋去再睡,心想:「当年方叔叔在教纯儿武功时,丁泥鳅还得千方百计把我给引走,曾几何时,我见了这般场景也会自行回避了,那也不过是三年前的事罢了,想来我与纯儿也有一年多不见了,也不知她在长安过得如何?她那堂兄堂姐不知会不会欺负她?」
上官鸿江正想着,只听逍遥子朗声叫道:「上官小子,你过来吧。」
上官鸿江心想:「你们不是还在练功吗?叫我过去做什麽?」但身t尚未康复,还不愿与逍遥子正面冲突,便顺从的走过去。
逍遥子道:「小子,你看我们灵川派的剑术,b之你们上官氏的剑术来说,可不是高明了许多吗?」
上官鸿江一听逍遥子自夸自赞,不由得冷笑道:「高明在何处?老贼不过是我爹的手下败将,有何资格说灵川派的剑术b我上官氏要来得好?」
逍遥子道:「剑术的高明与否与个人的胜败不能等而视之,上官盛yan剑术卓越不代表上官氏的剑术卓越,你爹确实是个武学奇才,但上官氏的剑术却非天下第一流的剑术。」
上官鸿江听了颇不以为然,摇头道:「上官氏的剑术jg妙刚锐,我爹自出道以来未曾输过任何一人,这样的剑术不是天下第一流的剑术,什麽样的剑术才是天下第一流的剑术?」
逍遥子笑道:「上官氏的剑术有三大缺陷,你自小就练上官氏的剑术,决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上官鸿江嘴y道:「上官氏的剑术完美的很,你想骗我说出上官氏剑术的关键jg义,我才不上你这个当。」
逍遥子摇摇头道:「自陷已深,看不见败亡就在眼前,也是有的。想当年我与你差不多大时,也认为灵川派武学傲视群雄,天下第一。我师伯无痕子当年号称天下第一剑,黑白两道多少人命丧於他的剑下,但最後还是si在你爹剑下。而今我虽然还没有取其x命的能力,但上官盛yan的剑术已不b当年,却是实情,不必再等十年,上官盛yan必定会败在某人手中,若是到时候他仍是如此桀傲不逊,必会自取灭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记着我的这番话,对你只会有好处。」
上官鸿江道:「你少骗人了,我爹的剑术已不b当年?你少瞎说,我爹的武功无人能及,你要不是派那两个戏子在那演戏,假装要偷学上官氏的武功,我爹才不会分心被你刺中一剑,更何况你那一剑也不过刺入寸许,不值一哂!」
逍遥子道:「你道上官盛yan刺入我小腹那一剑有很深吗?也不过寸许而已,否则我能隔天就只手杀了十来个官兵吗?这两个月来我跟你们长途跋涉、翻山越岭、砍树建屋,你瞧我向是受了重伤的样子吗?」上官鸿江登时哑口无言。
逍遥子道:「上官氏的武学有三大缺陷,其一、师法羽族。虽然师法羽族使上官氏的武学灵动非常,且出招jg妙锐利,非一般流派可及,但千万别忘了人非禽鸟,不能在天上飞行,更不可能在空中盘旋下扑,上官氏的武学y是要学这些常人做不到的行为,对天资聪颖者而言,当然无妨,但只要天资稍逊,武功便难以入流。你与你爹均是天资极佳的人,无论学何家何派的武功都能成为一流高手,为何要选择艰难的道路呢?」
「其二、招式分断。上官氏的武学每套招式都分别学习不同禽鸟的姿态,斧凿痕迹过重,招式难以连贯,上官盛yan深知这个缺陷,因此将身法练得奇快无b,上招紧咬下招,即便对手知道他的招式不易连贯,但空挡稍纵即逝,也难以打到痛处。」
「其三、招式繁杂。各种禽鸟的姿态、行为不尽相同,上官氏的武学为了拟似这些姿态、行为而创制招式,挖空心思变化招式,对於武学造诣不高者,见了自然眼花撩乱,难以招架,但对武学高手而言,不过就是花拳绣腿、自缚手脚罢了,否则为何江湖上许多流派能以一套剑法、掌法立足,而上官盛yan却始终只能概括的用上官氏剑法称之?那就是因为单看上官氏的某种剑法都无法纵横天下,上官氏所有剑法所表现出来的繁复,才是上官盛yan剑术的特点所在,但这绝非优点,反倒是上官氏武学的一大缺陷。」
上官鸿江虽然自小跟着上官盛yan习武,却从未自这些角度来审视上官氏的武学,今日听逍遥子如此剖析自家武学,竟也有三分认同,但心中对逍遥子仍有敌意,不敢全盘听信,心想:「虽然这老贼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这都是他想引我说出上官氏武学jg义所下的饵,我不能上当。」但受限於自身的见识,也无法反驳什麽,索x来个相应不理。
逍遥子见上官鸿江不说话,以为他已被自己说服了,又道:「虽然我受限於天资,这辈子都不可胜过上官盛yan了,但灵川派的武学远胜於上官氏的武学是无庸置疑的事,就算我踏遍全天下也要找到一个天资聪颖的武学奇才来传承灵川派的武学,假以时日必能胜过你上官氏,重振灵川派当年长安以西第一大派……,不要成为天下第一派,你们瞿yan帮等着吧!」
逍遥子缓了一缓後又道:「至於你嘛,上官盛yan养了你十五年,好不容易才练到这等程度,要是随便把你给杀了,难保上官盛yan还能再找到一个天资如此上等的徒弟来传授武艺,这样我徒弟岂非不战而胜,未免胜之不武,这可怎麽办才好呢?」
上官鸿江一听不免啼笑皆非,心想这逍遥子实在太过迂腐,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反而是自己的一线生机,忙道:「这可不是吗,我爹是个怕麻烦的人,要是我si了,他肯定不会再找人来当徒弟,你又打不赢他,你那两个不成材的徒弟更不是我爹的对手,稀哩呼噜便全被我爹杀了,这下灵川派可就真的复兴无望了,这样好吗?」
逍遥子搓搓下巴的胡渣,沉y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呀,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嗯,这可得从长计议,既得让灵川派的武学发扬光大,又得压过上官氏的武学,嗯……可得找个天资聪颖的……嗯……上官氏武学这般繁杂无理,你也练得不差了……哈哈,可让我想到了,就是这样,小子,你拜我为师吧!」
上官鸿江吃惊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愣愣道:「我拜你为师?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我为什麽要拜你为师?」
逍遥子振振有词道:「你先学上官氏的武学,後来才拜我为师,不就证明你认为灵川派的武学胜过上官氏吗?况且上官氏武学这般繁杂无理,你也练得不差了,你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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