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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10 强嫁老四做妾(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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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仲义不到四十岁,一摔之后,竟然瘫了。

他瘫痪后,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家里生意先由他人管理,周钰棠也管一些。周钰棠开始还来照顾,之后来得越来越少,让两个妾或其他仆从代替他,自己几乎消失了。

林仲义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利索,即使再生气也无可奈何。

林家二老得知儿子摔倒前竟然是去喝花酒,又悲又气——这能怪谁呢?他们请了五六个名医,针灸拔罐内服外敷,用了无数种方法,可三个月了还没有什么起色。林仲义的肢体渐渐消瘦下去,终日卧床的皮肤惨白发黄。

城郊山洞内。

“……啊……啊……老四……太猛了……操死我了……”

周钰棠双手扶着石壁,撅着屁股,身后的林仲勇正顶着鸡巴在他体内驰骋进出。

“老四……轻点老四……二嫂受不住啊——嗯啊……”

周钰棠被操得喷出一大股逼水,林仲勇的大黑鸡巴一抽出去,骚水和精液像尿液一般涌了出来。看着眼前扭动的白屁股和腰肢,男人一声低喝,扶着鸡巴又操进了逼里。

“二嫂真骚!骚死了!”他扇着白屁股,在花蕊里磨着枪,“二嫂再给我生个孩子,再给我吃奶,怎么样?”

“混蛋……奶要给孩子吃……给你吃做什么——呜啊啊啊——饶了妾吧……轻些操啊老四——”

“给不给我吃?!”

“不给!”周钰棠叫道,“……你休想!”

“当真不给?老子干烂你——”

“——啊——不给!你都不疼我,吃什么奶!啊唔嗯……轻些呀……又要到了——啊——”

林仲勇操完了逼口,轻轻分开二嫂的菊花,被骚水沾得黑亮黏着的鸡巴顶着小口操了进去。

“我怎么不疼你了!我不仅疼你,还操你呢!”林仲勇的双手从后面一左一右扯开周钰棠的领口,露出两个颤巍巍的奶子。“老子现在就要吃你的奶!”

说着,他抱起周钰棠把对方放在石台的兽皮上,让人侧卧,一只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俯身一边操一边啃起了双儿的奶子。

“你真坏!”周钰棠细瘦的手掌打着男人在胸前吃奶的头。“奶都被你吃光了,这么大人了还要吃二嫂的奶子!”

林仲勇啃着他的小奶,道,“二嫂更坏!四叔的精都快被你榨干了,不得吃奶补一补!”他耕耘了几百下,精囊一缩,把精华撒进了菊穴深处。

事后,林仲勇体贴地为双儿擦去腿间的浊迹。

“这是怎么了?”周钰棠指着他肩膀一块淤青问。

“练武弄的,正常。”林仲勇道。

周钰棠心疼地看着他,从荷包里拿出一小罐跌打药膏给他涂在肩上,细细揉开。

“二嫂,二哥已经那样了,等他……”林仲勇停顿,咽了一口唾沫,“我娶你。”

周钰棠噗嗤一笑,眼神中却没有笑意,他穿好了衣服,“娶我?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林仲勇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先是大哥走了,三哥也去京城了,等二哥也不行了,我为什么不能娶你?”

“你想要,我就要嫁?”周钰棠哼道,“凭什么?”

林仲勇也急了,“你不嫁给我,有的是人愿意嫁给我!从城西门排到城东门!”

“好啊,”周钰棠笑了,“长嫂如母,到时我一定给你选一门好亲家。”

“你敢!”男人恶狠狠道,“到时我操死你!”

“是,我知道你的能耐。”周钰棠不置可否,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施施然走出了石洞。

林仲义已经猜到了妻子和四弟通奸的事,但人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无可奈何。要是哪天周钰棠一个不高兴,让人不给他吃饭喝水端尿盆,他就只能在床上饿死、被自己的屎尿淹死。

由于这些年的虐待,彩英和菊香也没有真心对他的,只要林仲义稍摆脸色,菊香会一走了之,彩英会把饭扣他脸上。

因为林仲义的事,林家老爷和老太太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老四的婚事也推迟了。大儿子早亡,二儿子又瘫了,三儿子远在京城,只有四儿子是个身边的依靠。当然,周钰棠作为长媳也在帮助打理林家上下,维持运转。因此,老四和周钰棠的事,只能默许。

林仲勇二十多岁的年纪,血气方刚,日日都要操逼。金刚杵似的鸡巴往周钰棠逼里送,射他一肚子浓精。周钰棠体力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经常被玩得瘫软在床。

“二嫂……你要怎样才肯嫁给我?”

事后,周钰棠恹恹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揉弄起被啃红的小奶,修长的玉腿攀在男人腰上。

“怎样都不嫁给你,”他说,“你咬得疼死了,欺负得我腰疼。”

林仲勇暗骂一句骚货,“要是你又怀上我的种呢?”

“堕掉。”周钰棠道,“免得再被人骂野种。”

林仲勇皱眉,他觉得周钰棠变了。原来的周钰棠是娇怯温柔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刻薄,仿佛每句话都要让他难过。

“你敢。”男人道,“我把你绑在床上,让你生下来为止。”

周钰棠噗嗤地笑了,“你什么也不敢,空有一身腱子肉。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你做过什么呀?孩子还没生你就跑了,我被打成那样后你屁也不敢放!我天天照顾你那个沉迷酒色的二哥,你敢放个屁吗?还说要娶我?我一个贱命,这么多年伺候你们家兄弟四个,你吃干抹净后就会一嘴空话!”

林仲勇被他骂得无地自容,肌肉紧绷。

“和你这些年,”周钰棠瞥他一眼,接着说,“我也尝够了。天下男人多得是,以后我——”

“——以后什么?”林仲勇低吼道。

“我一个守活寡的,门前是非多。”

林仲勇被他气得两眼血丝,攥紧了拳头,穿上衣服走了。

他先是冲进二哥的房间,告诉瘫在床上的林仲义,自己将娶周钰棠,几个孩子也会过继过去。林仲义已经无可奈何。林仲勇接着冲进父母的房间,告诉二老如果还不允许自己和周钰棠成亲,那他将远走他乡,断绝关系。

林家二老当然不同意,毕竟筹备婚事的事已经进行了一半,但老四已经是唯一在身边顶事的孩子。几天后,经过折中,他们决定让周钰棠成为老四的妾室。

周钰棠在祠堂听到这个决定时,斜眼看到林仲勇脸色阴沉,几乎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林家老爷和太太接着说,“你还是我们林家长媳,子女等同嫡出,只是多个名分,这样也好明正言顺地和老四在一起。”

林仲勇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钰棠已经有了两任丈夫,往后……如果仲义不需要钰棠了,孩子也都大了,钰棠宁可出家,和青灯古佛度过下半辈子。求爹娘成全!”

林仲勇已经要气晕了,他真不知道周钰棠究竟想要什么。但是他的态度非常坚决,一定要把对方纳到房里。林家老爷和太太只能一起劝伏在地上的周钰棠,怕他想不开——万一跳井了咋办?老四急了咋办?三个孩子咋办?

“老大打我,老二打我又骂我,我贱命一条,在这儿兄弟几个,只有老四待我有几分真心……”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前两回他想要走我,没成。钰棠知道,是自己不配!如今,钰棠再也不敢有什么奢望念想了……”

林仲勇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扛起地上的周钰棠,对爹娘说,“今日就洞房!”

他把周钰棠抗进自己房里,双儿被日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股股骚水顶着逼里的鸡巴往外喷。对于自己的妾室,林仲勇也不再保留,变着方地操周钰棠,恨不得把这些年看到的、听到的淫奇技巧都在对方身上用了一遍。

“老四你坏!……呜嗯呜……我还没答应呢唔嗯——”

“要你守寡?守活寡?老子干死你,除了老子的床哪也别想去!”

“……老四你轻点!你都弄疼二嫂了——啊……唔嗯——”

“什么’二嫂’!你现在是我的人!”

“我可没同意……你、你给我滚开!老四你走——啊——啊——”

“让我滚?你敢!我是你相公!”

“……啊——呜呜嗯——啊啊——”

周钰棠双穴齐开,被日得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周家之行

写了归营时间,林仲勇回去晚了要军法处置,林父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儿子去。

这几日,在孩子去留的问题上,周钰棠和林母发生了争执。林母认为,两个男孩必须留下,宏月这个双儿可以带走,周钰棠坚决不同意。

“他们是仲义的亲生孩儿!是我的孙子!你凭什么带走小瑞和小宝!”

周钰棠这时也没必要让了,“就是因为他们的爹,我才要带孩子们走!”

林仲义已经完全不能履行父亲的职责,甚至摔瘫的直接原因是喝花酒,并且事后没有任何反思,周钰棠想想便觉得可怕。

林母气得几乎要把周钰棠掐死。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焦点落在孩子身上——由两个孩子自行决定是去营地还是留在林家。祠堂内,林父林母还有几个嬷嬷以极其温柔的声音询问宏瑞和宏宝,是愿意留在大宅子里吃点心,还是去营地住有老鼠的房间?

周钰棠脸色青白,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两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较年长的宏瑞目光越过簇拥的众人,与周钰棠的眼神相对,“留在这里……会有娘吗?”

这个问题显然引起了宏宝的注意。原本,被莫名围拥的他略有慌张,而此后都没有娘陪伴的念头钻入脑子后,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我要娘——我要和娘走——”

“我要和娘一起——”

两个孩子的答案很明显了。

周钰棠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几个健壮的嬷嬷立刻抱走了惊慌的孩童往后院钻去。双儿正欲去追,立刻上来四五个人把他拦在原地。

周钰棠没想到林家能这么无耻,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他抢孩子!

“把孩子给我!”他吼道。

“这是我们林家的血肉!”林父脸色铁青,站在祠堂里林家祖祖辈辈的排位前说道,“你一个外姓的贱人,算什么东西!”

“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周钰棠吼道。

这两个孩子的存在和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什么关系,他们没做任何贡献,孩子只和他有关。甚至宏瑞……宏瑞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老三还是老二都不确定,这个祠堂里的人,都知道在孩子的背后他承受了什么吗?

“你们混蛋!”他嘶吼道。这么多年如果他学到了什么经验的话,那就是次每次被打压后建立起更深刻的决心,并用更坚韧的手段反抗。

架着他的四五个人像钳子一般按住他的肩膀和胳膊,周钰棠动弹不得。他奋力地往前冲撞,感觉胳膊被抓出了数道血痕。

“放开他!”林仲勇冲了过来。

那几个人迫于老爷太太的压力还不愿松手,林仲勇上去对块头最大的家丁当胸一拳,那人登时倒地,剩下几个立刻识相地放手了。

“这两个孩子,还有宏月,会和钰棠一起去营地。”林仲勇沉声道。

“不行就是不行!”林父强硬道。这本不是讲道理能解决的事,他们也不再讲道理,“孩子要留在林家,凭什么带到外面?”

“老四,你愿意在外面谋差事也就罢了,这个双儿呢,你也可以带走,但为什么非要把孩子也带走?这有必要么!”

林父叹了一口气,他甚至认为自己很通情达理。

周钰棠发出无声的冷笑。“那孩子不是没爹又没娘,留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吗?”

“没你插话的份!”林父斥责道,又说,“什么没爹没娘?他爹不是天天在院子里么,仲义对孩子喜欢得紧!还有,没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先要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我要走?对啊,我是要和老四走,我还要带着孩子一起走!”周钰棠说道。

“你、你……你!你这个双儿就是心太野,得陇望蜀,人心不足,一个男人还不够,”林母也加入了战局,“勾搭了一个又一个,老二哪点对你不上心,你要那么绝情地对他!现在还要往外跑!”

周钰棠已经惊呆了,当初林仲义差点把他打流产是全林家都知道的事实,而现在对方似乎失忆了。而且,什么叫“勾搭一个又一个”,他只找了老四这一个男人,而林仲义不要说那些青楼事迹,就是妾都纳了两个啊!

似乎没有争执的必要了。

“爹、娘,”林仲勇听不下去了,把双儿护在身后,语气坚定中带了几分威压,“营地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孩子们我和钰棠会带走,以后过节省亲我们会带孩子回来看你们的。你们永远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后见面,我希望还能像以前那样和睦。”

言下之意,如果再不放人,他也会让军营来的人抢孩子的。那样不仅局面难以控制,而且可能彻底撕破脸。

林父林母登时像蔫了的菜叶,气势少了八分。他们没想到林仲勇会这么强硬,而且已想到周全对策。万般不情愿之下,两个孩子由嬷嬷抱了出来。

周钰棠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林仲勇差人把东西搬上马车。

坐上马车后,周钰棠给孩子们解释了他们即将到哪里去、有多久的路程,还和他们解释了可能一段时间内不会回到林家见到爷爷奶奶,但过年会回来的。孩子们对父亲当差的军营很感兴趣,他们一路新奇地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一会便睡着了。

在解释这些事的时候,周钰棠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看着马车逐渐驶离十八岁嫁入的林家、驶离熟悉的城镇,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也许将开始新的生活。那里没有林仲义,也没有林仲信的幽灵。

他感觉他在走进重未拥有过的世界。那里别人不会骂他贱命,不会给他贴上这个标签。

林仲勇让他睡一会,因为有很长的路要走,到了房子也要从零开始归置。

周钰棠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其实他很快靠着丈夫睡着了。

几驾马车颠颠簸簸驶向远方。

他们之后过了很恩爱、平和的一生。周钰棠又给林仲勇生了五个孩子。

母亲身上有鲜花搬的香气,我总忍不住凑近他的怀里嗅闻。这个气味,我说不清楚是什么花香,又有秋天水果的酸甜,混着从长衫里透出沉木香与体温,没过我的鼻尖。

我喜欢凑在他的怀里,喜欢他细长柔软的手指抚摸我的头发和肩膀。

“宏瑞,你都是大孩子了。”每当这时,母亲会笑着这样说,嗔怪我的任性,但依然允许我双手霸占着他的腰肢。

是的。我已经七岁,下面还有更小的宏宝和宏月。母亲总说我是大哥,不应该总粘着他——甚至晚上睡觉也要在一起。

但是我喜欢母亲的味道。所以白天一有机会,也不管父亲无奈的眼神,便会找机会拉起母亲的手,给他讲今天随营学堂里发生的事情。

我刚刚提到的父亲,应该说是我的“第二个”父亲。记忆中第一个父亲皮肤更白皙,身材更精瘦一些,像诗词里描述的翩翩公子,喜欢说笑,后来一病不起,我便很少见到他了;而这个父亲则壮得像头黑熊,声音也更粗一些。母亲有时候管他叫仲勇,更多的时候叫他老四。

而在叫他父亲之前,这个男人是我的四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孩子都会有几个父亲,反正林家似乎是这样的。

自从“四叔”变为“父亲”以后,我问娘:“那之前的父亲怎么办?”

娘坐在炕沿上,把我也拉了上去。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定定道,“从今天开始,四叔就是你唯一的父亲。你和宏宝、宏月不准再去西边的那处院子,你能答应娘吗?”

我心里仍有疑问,但隐约明白这对娘是很重要的事,于是点了点头。我记得西边那处院子住着我原来的父亲,不知因什么事情,他一朝间突然卧病在床。母亲似乎很不愿提起他,每每说到,秀气的眉间微蹙,脸色苍白,像是心口发痛,又像是恐惧着什么。

“是因为父——他病了吗?”我立刻改口,却仍疑惑地问起原因。

母亲抿起嘴唇,摇了摇头,神色一瞬间让我想起冬日孤立枝头瘦削而彷徨的鸟,让我后悔发问。但母亲仍是捡起了我的话题。

“小瑞,你很喜欢他吗?”他问道。

我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但如果比较的话,第一位父亲和母亲之间,我肯定喜欢母亲。西院里的父亲有时会给我点心,喜欢逗我,但他的脸色就像戏法一样,上一秒在笑,下一刻就把宏月踢倒在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怪吓人的。

“我更喜欢娘!”我说道。

母亲原本忧心忡忡的眼睛立刻松弛下来,眼角映出湿润的粉色,显然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于是,四叔成了我新的父亲。他没有什么架子,允许我和宏宝没大没小地爬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把他的后院变成游乐场。但新的父亲最喜欢宏月,虽然他也会教我和宏宝骑马和打拳,但只会把宏月抱在怀里或肩上。

四叔言语不算多,不过娘和他在一起后,似乎脸上有了更多笑容。

没多久之后,我、宏宝、宏月还有爹娘离开了大宅子,坐着马车来到陌生的随营驻地。院子外只有木头扎的篱笆墙,房子有两间,我们孩子和嬷嬷睡一间,爹娘睡另外一间。虽然院子比大宅小了不少,但这里有两棵可以爬上爬下的大海棠树,秋天满是鲜红的沙果,冬天都是来啄食得鸟儿,父亲还捡了两只小猫过来给我们养。

这里的学堂也不像林家塾那么严苛。即使没有打手心的先生督促,我也总能轻而易举地背熟功课,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读不熟。每次母亲检查我功课时,我朗朗上口。但不知为何,母亲的眼神里除了我期待的欣喜之色,有时还会陷入飘忽,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晚饭后,我和宏宝、宏月会在院子里玩。宏月最会爬树,喜欢到海棠树的顶端去摘果子,宏宝虽然不甘心,但技不如人,只能在树下用掉落的沙果往上掷。

爹娘会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纳凉。

爹一定和我一样,很喜欢母亲身上的气味。我注意到,他总是等天色黑了再偷偷地把手放在娘腰间,鼻子蹭向娘柔软的耳边,好像我们看不到似的。和总是穿着粗布戎装、身材高大的父亲相比,莹白纤细的母亲矮他小半头,瘦更多,像站在黑熊旁的小鹿,靠在男人怀里。

母亲总是穿青色或是皂色、麻色,头发也不像原来那样有闪亮的钗环装饰了,只是简单地绾成髻。即使如此,母亲依然是营地里出名的美人。新军眷的到来总会引起议论,而学堂里的几个男孩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曾央求到我家来玩。

等到了家里,爬过树,逗过猫,沙土院子里跑了几圈后,母亲端着茶和沙果来到院里时,他们齐刷刷的把目光迎向母亲,我才知道这些同侪到来的意图。一瞬间,我有种莫名的愤怒。但他们大部分比我或年长、或高大,我不知怎样做才好。

幸好不多时,父亲回来了,他轻而易举地推开新修的木门,手上提着的两尾胖鲤鱼被他身形衬托得楚楚可怜。他只是扫了一眼自家院里活蹦乱跳的男孩们,没待开口,我的同侪们便纷纷安分地停下动作,告辞回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许多年后我才明白,当年他也曾是默默觊觎母亲的一员,所以懂得如何辨认和打败“心怀不轨”的同类。

同侪离去后的那个晚上,父亲很早便拉着母亲回屋了。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总要那么早睡觉。

并且这种情况后的第二天,父亲会尤为神清气爽地在院里发号施令,让我们几个小孩不许赖床、快来吃饭、快去上学,但会对早餐时坐在旁边的母亲尤其照顾。我感觉这时,母亲身上好像不再是柔柔的花香,而是被父亲的气息固执地混合、甚至包裹起来了。

“钰棠,你尝尝这个……”父亲把一块很精的鱼肉夹到母亲碗里。

母亲饭量不大,每种都会吃一点。父亲似乎很在意母亲的身体,好吃的都会先给他留一份,也会买汤药给他。但母亲总习惯把鸡腿、鱼肚子这些留给我们几个小孩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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