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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敏感,黄焱今天还没上过厕所,此时膀胱里满满当当都是东西,正等着开闸放水呢。可在魏清的面前,他肯定尿不出来,也不能尿。魏清是丧尸,是他的敌人,也是强占了他身体的人,他怎么能在对方面前尿出来?
可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魏清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漂亮的眼睛眯起:“黄大哥,怎么了?”
他的手坏心眼地按压着黄焱的小腹,男人忍不住惊叫一声,穴肉立刻缩紧了。“哦,黄大哥这是想上厕所了吧?”魏清善解人意地问。
他换了个姿势,把黄焱双腿分开,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慢慢走了起来。肉棒和触手却依旧插在黄焱的身体里,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步一操,在男人肚子上顶出清晰的痕迹。
“嗯啊……魏清……呜……你……想做什么……?”
黄焱睁大眼睛,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黄大哥不是想上厕所么?”魏清微微一笑,说,“想上厕所,那里就有洗手间。”
黄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看见了写着“九○卫浴”的商店。阳光落在无暇的陶瓷洗手台上,绽放出雪白的光辉。而魏清正抱着他,一步一步向那里走去。
“等等……停下……啊……太深了……呜……!”
柔软的小穴紧紧裹着青年的巨物,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抽插挺入,硕大的龟头重重顶开娇小的宫口,打在薄薄的宫壁上。不仅仅是子宫,粗壮的柱身撑开软嫩的穴肉,压迫到了前面的膀胱,黄焱只觉得尿意越来越强,他忍不住蹬动双腿:“魏清……你……放我下来……!啊……这种事情……我自己来……”
然而,不论他怎样哀求,青年依旧巍然不动,有力的双手像两只铁钳,紧紧抓着他的双腿,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态,像卫浴走去。魏清是铁了心想看他的笑话了,黄焱悲哀地想。
他用力地挣扎起来,却被下一次的进入狠狠顶到敏感点,忍不住软了腰。魏清抱着他,来到卫浴的洗手池边,微笑着说:“黄大哥,来吧。”
洁白的洗手池上有一面圆镜,倒映着黄焱现在的姿态——男人双腿大开,被高高举起,属于女性的花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阴茎,穴肉被插得一片通红,流出透明的蜜液;起伏的臀丘间则插着一根浅色触手,穴口被大大撑开,一抽一插间都带出粉红的肠肉;紧实的小腹也被撑开,平坦的腹部上突起一条巨大的痕迹,看起来十分惊人;男人被插得双目失神,嘴唇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双乳被捏得泛红,肿大的乳头上还缓缓流出淡色的奶汁,一副被人狠狠蹂躏玩弄过的模样。
看着眼前这副景象,黄焱忍不住别开脸,拒绝直面自己现在的模样。魏清偏偏就喜欢折磨他。他的手来到男人下体,探进男人的花穴,指甲残忍地抠挖着黄焱属于女性的尿孔:“黄大哥平时都用哪个地方尿呢?这里吗?”
“啊……不……不是……住手……!”
即使身为双性人,黄焱也从来没有用女性的器官上过厕所。以前上幼儿园时,他曾经用女性的尿口,失控尿在裤子上过;长大之后,对身体的控制力变强,他便再也没有用女性的部分上过厕所。但是,过去的恐惧却历历在目——害怕被父母责骂,害怕被人发现自己不正常的身体,害怕被人歧视。
而现在,魏清却掰开他的腿,一边操着他女性的小穴,一边强迫他用前面的尿口尿出来。曾经的阴影悄悄浮上心头,黄焱扭动身体,哀求道:“不要……呜……魏清……够了,已经够了吧……求求你……我不想……”
“别这样……呜……魏清,小清,小清……嗯啊……我不是、不是一直都对你很好吗……”
“啊……呜……小清,求求你……住手吧……”
“黄大哥,”青年笑得温柔又无害,眼底却闪烁着恶意的光,“尿不出来了?没事,我会帮你的。”
修长的手指滑到男人的阴茎底端,像捏核桃一样把玩着饱满圆润的囊袋,接着慢慢收紧,掐住根部。“嗯……!”黄焱涨红了脸,“小……清……放手……!”
一根触手从魏清背后伸出,顶端柔软纤长,只有吸管粗细。细细的触手对准黄焱女穴的尿道,一头钻了进去。“啊……!”男人尖叫一声,“什么东西……啊啊……!”
黄焱女性的尿道多年没有使用,早已丧失了基本的能力,触手旋转抽插,撑开细小的尿口,进入黄焱的膀胱。它开始变大变粗,辗转开拓,尿道也随之变松变大;等到它功成名就,悄然退去,透明的水液立刻顺着畅通无阻的通道,一泻千里。察觉到不对,黄焱立刻缩紧屁股,想忍住这种感觉。“不……别……小清……住手……”
“黄大哥,”魏清用两指扒开小穴,露出通红的小孔,“请吧。”
话音未落,透明的尿液就不受控制,顺着花穴一泻千里,喷到了镜子上,将镜面染得一片狼藉,连带着镜中的两人都模糊不清。多年的阴影再次袭上心头,男人捂住脸,忍不住崩溃大哭。
魏清睁开眼,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饭菜的香味,柴米油盐醋,有甜有咸,有鸡蛋,牛肉,土豆,青椒和金针菇的味道。他从床上坐起来,却牵扯到了身旁的人,男人闷哼一声,翻个身,又继续睡过去了。
睡在他身边的人是黄焱。男人昨天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操熟插透,哭着喊着连嗓子都哑了,到了后半夜实在撑不住,眼睛一闭昏死过去,两人这才消停下来。
魏清将他带回自己的老巢——市中心的一栋大楼,以前这里曾经是旅馆,魏清成为尸皇之后,便将这栋大楼改造成了他的乐园,供自己享用。
实际上,住在这里的还有一个人,一个和魏清身份相仿,种族相同的人。
魏清掀开被子,慢悠悠爬起来。也许是身为人类时遗留的问题,他早上起床,总有点低血压,脑袋不太清醒;但现在,有这个人在这里,总是让他异常安心。
走进厨房,那个人果然站在那儿,穿着一件格子衬衫,腿上套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腰上围着围裙。明明是这样朴素的装扮,却也能被他穿出点不一样的韵味。男人的背影高挑清瘦,魏清习惯性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起来了?”
男人轻挥锅铲,他正在煎蛋,金黄剔透的蛋黄在黑铁的锅中翻飞,像一卷卷羊毛,轻柔又甜美。魏清抱着他,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像一只粘人的兽,依恋地蹭了蹭他:“阿迁,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放手,别缠着我,”男人终于开口,声音却淡淡的,像风吹过水面,“魏清,别妨碍我做饭。”
“不要,”魏清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有些无赖地说道,“就缠着你,怎么样?”
青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闪着狡猾的光,薄薄的嘴唇却抿起,小孩子一样撒着娇。大概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男人无奈摇头,不再理会,魏清却得寸进尺地凑过去,雏鸟一样张开嘴:“我饿了,啊——”
“还没煎好呢,烫。”
“没事,我不怕烫,给我吃。”
“不要,”男人看了他一眼,有些嫌弃地说,“去去去。”
做菜的男人叫周迁,身材高挑,长相清俊儒雅。和魏清一样,他也是丧尸,只不过和普通丧尸不同,两人都拥有理智和思想,也拥有人类的情感和欲望,唯独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记忆,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一无所知。
魏清和周迁是特殊的丧尸,不需要人肉也能活下去。人类时的口味似乎也保留了下来,魏清喜欢吃甜,周迁却喜好辣和咸味,两人常常因为口味的问题真吵不休。魏清身为丧尸中的佼佼者,实力强大,刀枪不入,却唯独在辣的问题上摔了跟头。最后,经过多次协调终于决定,早餐让魏清来做,午餐由周迁负责;晚饭投骰子,投到谁谁做饭。
然而,魏清虽然贵为尸皇,战斗力一流,却四体不勤,不通家务,煮出来的菜不是甜得不能吃,就是一团焦炭。迫于无奈,周迁只好主动包下三餐,随了魏清的口味,不放麻不要辣,多放糖少放盐。每天早晨,也都是周迁早早爬起,为魏清做早饭。
“阿迁,”魏清蹭蹭他,“有你在,感觉真好。”
男人冷哼一声:“你又不是真觉得我好,你这明明是馋我做的菜!”
“有差别吗,”魏清勾起唇,露出两颗虎牙,看起来纯真又可爱,“我还不是离不开你?”
他低下头,一只手伸进男人的围裙内,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敏感的蒂果。周迁的身材虽然比不上黄焱结实有力,却也修长柔韧,胸口覆盖着柔软的肌肉。魏清捏着衬衫的下摆,扯到周迁的胸部以上,薄薄的布料正好卡在两颗乳头上。青年不断揉捏把玩,白皙的乳肉从细长的指缝间漏出,像一块上好的奶酪,轻巧地弹动。
男人好看的眉毛皱起,英俊面孔上悄悄染上红晕,嘴上却极不留情,依旧淡淡地说:“魏清,你怎么和泰迪一样,抱着人就发情呢?”
“我哪有,”魏清嘴上说得委屈,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客气,手指悄悄解开男人的腰带,“我不是只对你发情吗?”
“那里面那个呢,”周迁冷下脸,“那个人类是怎么回事?”
“路上遇到了一只小狗,我看着可爱,就顺手捡回来了。”魏清轻描淡写地说。
长裤被尸皇熟练剥下,浅蓝色的牛仔裤挂在膝盖上,露出苍白有力的大腿和圆润挺翘的臀丘。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男人瑟缩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又被魏清掰开,修长的手指探进臀缝里,试探性地戳刺柔软的穴口。
“阿迁,你吃醋了?”
“怎么可能,”周大少爷嗤之以鼻,“你想多了。”
魏清蹲下,在柔软的臀尖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周迁背对着他站着,从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周迁的表情,却也能猜到对方的反应。周迁向来沉稳端庄,无论遇到多大的事,他都沉着冷静,面不改色,魏清却偏偏想让他露出点特别的表情来。
他有心想逗逗对方,于是伸出手,轻轻握住男人的阴茎,手指推开顶端的薄皮,露出鲜红的龟头,坏心眼地用指甲刮过中央凹陷的沟壑。周迁颤抖了一下,强作镇定:“别闹了,魏清……”
他手上依然稳稳地颠着锅,把金黄的煎蛋倒进盘子里,看起来不为所动,稳如泰山;魏清却看见,男人的耳朵尖已经红透了。青年的手掌覆上柔软的臀丘,像揉面团一样掰扯揉捏,露出其中隐秘的小口。他低下头,舔上男人的后穴,舌头卷进柔软的穴道里,轻轻钻动;粗糙的舌苔钻进敏感柔嫩的穴道,如同琴弓擦过琴弦,拉出绮丽的音节:“嗯……!”
后穴突然被舔,周迁浑身一软,手上的锅铲都差点握不住,掉了下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和魏清做,身体却依然像第一次一样敏感。“等等,别——!”他伸手按住魏清的脑袋,皱着眉,脸上又羞又恼。尸皇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顺便还舔了舔他的大腿根,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他以为周迁会生气,会发火,没想到男人却关了煤气,把锅铲一扔,转身面对他。周大少爷咬着嘴唇,脸上红红的,他干脆一把扯下身上被剥得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的围裙和衬衫,踢掉牛仔裤,赤身裸体地面对着他。“别玩了,”他环上魏清的脖子,把嫣红的乳尖送上前去,“快点,操我。”
在刚才的动作下,男人的阴茎已经挺了起来,直直抵着魏清的小腹。听见这话,青年一把抱起他,把他抱到灶台上,分开他的双腿,俊秀的脸上露出阴谋得逞一样的笑容:“阿迁,你这是承认吃醋了?”
“是是是,我就是吃醋了,不行吗?”男人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他,“魏清,要做快点做,早做完早了事,我还要做饭呢。”
“魏清,要做快点做,别耽误我时间。”
哪能那么快呢,魏清心想,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只觉得眼前这人可爱,明明是吃醋了,还要死鸭子嘴硬,别扭着不承认,搞得像被逼的一样。
“好,很快,马上。”他笑嘻嘻地敷衍着,凑过来正想亲亲这人,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蛇一样缠上他的腰,周迁突然推了他一把,魏清没有防备,两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倒也不疼。周迁坐在他身上,明明赤身裸体,不着寸缕,却神情自若,腰身挺直,丝毫不感到羞耻。“魏清,你别动,”他说,“我自己来。”
魏清摸了摸头,心想这大少爷脾气又犯了,周迁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沉着稳重,私底下却是个急性子暴脾气,什么事不如他意,他就浑身不舒服。好在魏清也习惯了,干脆放了手,由着他来。
男人跨坐在他身上,皮肤白皙,双腿修长,肌肉虽比不上黄焱来得突出又性感,却也紧实有力,看起来十分舒服,特别是他的腰,线条优美如天鹅颈一般,到了胯骨处便窄窄一收,臀侧凹下两个小小的窝。魏清的手抚上他的腰,在腰窝处打圈,爱不释手地抚摸。周迁瞪了他一眼,接着伏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去舔魏清的东西。
那玩意儿已经硬了起来,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狰狞。但周大少就是周大少,完全没在怕的,他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舔了舔顶端,硕大的龟头微微弹动,他笑了笑,握住粗壮的柱身:“魏清,你和那个人是怎么做的?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么硬吗?”
“谁啊,”魏清装傻,“你说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别酸了,醋王,”青年笑道,“不是你说要自己来的吗,现在停下干什么?”
周迁看了他一样,这才不说话,低下头。是啊,他和魏清又不是什么情侣,魏清没说过喜欢他,他为什么要吃醋?这么一想,他有点坦然了,心里却仍然不是滋味。
他一直以为,魏清是他的,会一直和他在一起。没想到,有一天这人突然带了个人类回来,做了只有他才能做的事情,玩了只有他才能玩的游戏。
而且,那个人类有他没有的器官,可以做他做不到的事,魏清好像也玩得很开心……
周迁张开嘴,艰难吞下粗大的肉棒,清俊的脸庞撑开,腮帮鼓起,像一只圆溜溜的仓鼠,嘴里塞满了过冬的食物。这不是他第一次和魏清做,但不管多少次,魏清的东西永远这么大,一张嘴根本含不下。想到这里,周迁突然有些烦躁。说到底,都是魏清的错,是这个人招惹了他,前脚刚和他卿卿我我,后脚就带回来一个人,搞得热火朝天;都是这个人,让他心烦意乱,焦躁不安……
可恶,连底下的东西都长这么大,让他这么难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抬起眼,狠狠瞪了魏清一眼。青年正好看着他,一双桃花眼朦朦胧胧,勾人心弦,周迁看得愣了愣,心头的怒气不知不觉消了几分。有些人面若冠玉,天天就有祸害他人的资本,周迁即使天天看着,也经常被这双桃花眼迷惑。
下一刻,魏清突然抱起他,把他到了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嘴巴依然对着他的东西,下半身却悬在他头顶,一个69的姿势。周大少爷睁大眼睛:“你干什么——”
“阿迁,”青年抚上他勃起的阴茎,“看你硬着,帮你摸摸。”
“我才不要……嗯……!”
魏清张开嘴,缓缓含进男人的阴茎,另一只手掰开臀瓣,中指插进松软的后穴,熟练按上敏感的腺体。雪白的臀肉立刻一抖,屁股下意识翘起,男人嘴上的动作一顿。“阿迁,继续啊,”魏清笑着,把他翘起的腰摁回自己嘴上,“别停下。”
“没停……”周迁的声音闷闷的,倔强地又暗哑,“倒是你,先拿出……来……哈……啊……!”
前面的更硬了,后面的却软了下来,穴口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吸着手指不放。这个人也是一样,看起来硬气,嘴上说着“没有”、“不要”,内心却十分柔软,总是离不开他。魏清探进第二根手指,辗转扩张柔嫩的后穴,嘴上也不松懈,舌头狠狠舔过男人顶端的冠沟,在中间的小孔上顶弄吮吸。
“嗯……!别、别插……那里……啊……”
周迁颤抖着,扭着屁股就想逃,却被魏清牢牢按住,后穴和阴茎同时被玩弄,他再也忍不住,吐出青年的肉棒,抬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露出迷离的表情。一根触手却悄悄伸出,来到周迁头顶,用力摁下,强迫他脱下硕大的肉棒。
男人呜咽一声,眼角被逼出几滴生理泪水,脸颊涨红。狰狞的肉柱狠狠操着他的嘴,柔软的嘴唇被磨得艳红,腮帮鼓起,泪眼汪汪。魏清抽出手指,换上触手,粗大的触手变幻成拉珠的形状,顶端电光环绕——还是有电击功能的。魏清掰开他的屁股,触手拉珠顶开穴口,一节一节进入。
“呜……呜呜……不……呜……!”
周迁拼命摇头,扭动屁股,挣扎爬行;触手拉珠却紧随其后,缓缓进入。紧致的后穴被撑开,拉珠一颗一颗依次顶过后穴的腺体,拉珠压迫电击,刺激的周迁双腿颤抖,纤细的腰身发软,直接塌了下来;雪白的屁股却高高翘起,被魏清握在手中,肆意玩弄。偏偏嘴里被堵,想要出声反抗,却被硕大的肉棒顶碎,变成断断续续的音节。
“呜……呜嗯……不嗯嗯……呜呜……!”
拉珠不算粗大,却细长,不止占据了穴道,还在向更深处进发。周迁的小腹微微突起,小小的结肠口也被顶到,享受电流的肆虐。魏清还是体贴他,这电流不算大,却绵长,一开始是刺痛,后面却慢慢涌起爽感和痒感来,像小虫啃咬心脏。脆弱的腺体像一颗熟透的葡萄,被反复碾压、刺激,榨出透明的汁水。拉珠拍打在柔软的内壁上,让层层叠叠的穴肉都为之颤抖不止,穴口夹紧,流出透明的水。
“嗯……嗯……呜呜……要……呜……!”
周迁双目迷离,屁股高高翘起耸动,雪白的皮肤染上诱人的绯红,清俊得体的脸上只剩下放荡露骨的渴望。他突然高叫一声,浑身僵直,阴茎颤动,直直射了出来。同时,魏清暗下眼,硕大的肉棒喷发,乳白的精液射到周迁脸上,将那张英俊的脸染得一片狼藉。
周迁浑身赤裸,趴在魏清身上,挺翘的屁股被掰开填满,脸上被精液糊得一缕一缕的,此时正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鲜红的舌头吐出,流出透明的水。魏清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后穴的拉珠一颗颗退出,光滑的珠子依次碾过前列腺,引得男人又是一阵颤抖,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水液。“哈……啊……魏清……”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你……慢点……啊……”
看着他这副神志不清还硬要命令人的模样,魏清有点想笑,心底的恶趣味又翻了起来:“之前叫我快点,现在又叫我慢点,阿迁,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你……怎么、话那么多……”周大少摆摆手,朦朦胧胧白了他一眼,可惜他现在睫毛头发和嘴角上都挂着精液,眼神迷离,一副被人蹂躏玩坏了的模样,这一眼不仅没有杀伤力,还勾起了魏清的欲望,“叫你做……你就做……嗯……!”
硕大的拉珠“啵”得一声拔出,连带流下一大股淫液。空虚的肉洞一张一合,渴望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魏清托着周迁的臀瓣,粗壮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穴口,缓缓挺入。他的东西和触手当然不是一个等级的,柔软的穴道被彻底撑开,艰难吃下他的东西,男人平坦的小腹鼓起,阴茎也在这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嗯……啊……好、好大……”
他仰着脖子,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两颗乳粒也硬了起来。魏清伸手,捏住那两颗跳动的红樱,揉搓拉扯,把圆圆的肉粒揉得又尖又大。“嗯……!”周迁咬着嘴唇,“别、别捏了……”
“多捏捏,才能出奶,”魏清笑了笑,凑过来含住他的耳垂,“阿迁,你知道吗,男人的胸部也是可以出奶的。”
周迁本来还迷迷糊糊嗯嗯啊啊,听见这话立刻来了精神,睁大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出奶啊,”魏清故意逗他,“别人能做到,你能做到吗?”
这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周迁不快地皱起眉:“既然他这么好,那你去找他啊,”他也不管自己坐在魏清身上,身体里还含着对方的东西,就伸手推了魏清一把,“去啊,去找他啊。”
“我去找他,那你怎么办?”
“你管我怎么办呢,”周迁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魏清,你眼里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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