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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隐瞒这件事,结果诅咒真的灵验,郭守成一家人被蚁屍给杀si。」
「真有其事?」
「当时能龙主人很快就进房,所以我只看到一点点,还有,村里所害怕的蚁姬就是双胞胎之ㄧ。」
「蚁姬是双胞胎……」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时,不安感从内心深处迅速地攀升上来,双脚有种快站不住的感觉,彷佛沼泽般的黑暗紧紧地x1住我的双脚,接着慢慢地往下沉。
就在此时,「砰」一巨声,二楼传来惊人的声响,我赶紧跑到大厅,只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楼梯方向。
「有人闯进来,好像在尚恩的房间附近。」站在楼梯处的修司随即觑了我一眼。
「我去看看!」
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冲到二楼,走廊的灯一亮,我随即用眼睛扫视整排的房门,就在此时,我立刻感受到一阵风从我的房间门缝吹了过来。我二话不说打开房门,黑暗中矗立着一个人影。
我先是靠近墙边,0索一番,找到开关後,啪一声,整个房间骤然亮起。
「嗨,小飞。」我面带笑容,以愉悦的声调说道。
没错,站在我房间的是「小飞」,此时,我真希望是个活人出现在此,而不是打扮成牛仔模样的稻草人。
「好吧。你找我有何指教?爬墙高手。」我耸了耸肩,并且迅速地瞄了放在桌边的袋子一眼。
「尚恩,我知道它来找你的原因。」刚踏进房间的苍意发出短促的笑声,「那个稻草人是想要拿回它送给你的纪念品,菜刀一把。」
「不会吧!」我故作惊讶地说:「送人就不拿回,这是基本礼貌耶。」
看样子,它不懂这个道理。
小飞什麽话也没说,应该说,它本来就不会开口说话。雪白的菜刀锐利地闪了一下,劈头就砍过来。
在情急之下,我想也没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想挡住小飞的菜刀,结果手机被弹飞出去,手掌中只留下吊饰。
我ㄧ脚踢中小飞的肚子,顺势闪开刀子,刀从我身旁掠过,我往後退了好几步。竹剑袋近在眼前。
「这是你自找的。」站在门边的苍意拿出手机,按了几个按键,等待发动能力时,他的眼神频频注意小飞的举动。
手机才响一声,连派上用场的机会都没有。只见小飞一刀横劈过去,苍意为了闪避它,一时手滑,把手机抛了出去,铃声就此中断,他迅速地绕到小飞的背後,恰好踩中我的手机,劈啪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尚恩,对不起,我踩烂你的手机。」苍意双手合十向我道歉。
「你们两个!」我ㄧ手拿起竹剑,一手紧握吊饰,喝斥道:「那是我最喜欢的手机耶。太可恶!」
「我是不小心啊,这不能全怪罪到我头上来。」苍意咕哝着。
看见心ai的手机横屍在地上,一gu怒气油然而生,促使我将力气全集中在被我捏得很紧的吊饰。
紧接着,x口又是一阵悸动。扑通!扑通!心跳逐渐加快。
不行!我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再发生「那种」事情。
「喂,你是怎麽了?」退到没路的苍意,趁机跑到我身边,并且拍了一下我的肩说道。
「我,我没事。」我深深地喘口气。不知为何,手掌心传来一gu暖意,蓬b0的气正在流窜着,究竟是来自於吊饰亦或是我自己本身,我也不清楚。
难道说……
「尚恩,小心!」苍意喊道。
我才刚回过神,小飞已经杀到面前来。
一切的景象有如慢动作般,飞散在眼前的是竹剑碎片,支离破碎,只剩下刀柄留在我手中。原本以为我的脑袋就这样被劈成两半,没想到却被空气挡住。
说是空气,倒不如说是辉煌的气t所汇聚而成,蒙着紫光的奇特之刀。
在无意间,我将附在竹剑上的武灵--三日月宗近转移到吊饰上面,一把西式长剑的手机吊饰具现化成日式的刀型。
我立刻举刀挥向小飞,在它闪避之际,我发现在它身上的黑se光点忽散忽聚,它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接着它像是挣扎般扭动身t,等到那些光点稳定下来,它再次举起刀准备扑向我。
正当我们和小飞打得如火如荼之际,楼下惊传琉璃的喊叫声。
「尚恩,蚁屍冲进来了!」
她的声音才刚落下,如爆破般的玻璃碎裂声,以及鬼哭神号的嘶吼声回荡整栋屋内。
下一刻,整个山庄陷入一片黑暗中。
想不到地下室的门栓是手工木制品,横木往左一推,确实上锁後,我和修司合力搬一根更大的木头牢牢地顶在门边。
琉璃则站在一旁,利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帮我们照明,「用好了吗?」
「这样固定住就可以,至少可以撑个……三十秒的逃跑时间。」我用袖子擦了擦汗。
「这里……是哪里啊?玄宗他们人呢?」
听白莺这麽一问,我、修司和琉璃惊讶地看了白莺一眼,琉璃旋即拿起手机四处照s,虽然微弱的光不足以看清整个地下室,但就是没看见隘森医生、玄宗和沐麟这三人,再加上放置能龙和玲珑屍t的冰冻柜都不在里面的情况来判断,这里肯定是我所不知道的另一个地下室。
眼前两旁都是隔间的仓库,右手边有两间,左手边则有三间,其中右边最後一间凸出一块墙壁,究竟只是一面墙壁还是另一个房间,目前无法确定。
嚓一声,是火柴的摩擦声。左手边亮起一盏烛灯,光亮在黑暗中摇晃着。
「啊!」白莺忽然放声尖叫,「有--」
白莺话还没说完,我立刻摀住她的嘴,不悦地说:「你想引起外面一大群蚁屍的注意吗?」
她先是无声的摇了摇头,接着又点点头,我才放下手。
「对不起嘛……」她嘟起嘴说道。
看白莺的眼神飘向另一方,似乎是无心道歉。
我睇了拿着烛台的人一眼,「修司,你不要突然装神弄鬼来吓大家好吗?」
「蜡烛是我在地上捡到。」
手中拿着烛台的修司在飘动的烛光照映下,苍白的脸se更加y森,他的模样确实挺吓人的,这也难怪白莺会吓到。
「玄宗不在这……苍意和沐麟也是。」白莺咕哝着。
「要离开这种鬼地方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黎明时刻再行动。」我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再忍耐个两、三个小时就好了。」
余光中瞄到琉璃朝左边移动,她试着打开左边第一间房间,用手机的灯光往里面一照,房内顿时闪闪发亮,她忍不住赞叹:「哇,好漂亮喔!」
「里面有什麽东西吗?」白莺好奇地凑了过去,「是棉被耶!」
房间里面三面墙都是柜子,上面堆叠一袋又一袋的塑胶套,仔细一看,全是手工jg细的蚕丝被完成品。
「好想拿来抱着睡觉喔。」白莺双眼发亮,轻抚着塑胶套,露出一副ai不释手的表情。房内不时传来窸窣的摩擦声。
接着,琉璃朝下一个房间前进,照这个情势看来,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地下室大探险。第二间一打开,传来淡淡的酒香味,里面放置不同牌子的酒瓶,第三间则是各种罐头食品。
「如果我们真的被关在这里无法离开,至少不愁没食物吃。」我拿起其中一个罐头来看,保存期限还可以撑一年。
「原来我们之前吃的三餐都是用这些罐头做成。」白莺皱了一下眉头,「想到就反胃。」
「不是吧。」琉璃像个美食家仔细打量这些罐头,她露出笑容说:「我们所吃的东西都是新鲜食材现做而成,至於这些罐头应该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走吧,到下一间仓库探险。」
「好啊!」白莺兴奋地说道。她才一踏出门口,突然眼睛一亮,健步如飞冲到琉璃前面,指着面前的一扇木制门,「这扇门跟其他的门不太一样耶。」
「看起来不像仓库。」修司高举蠋台左右移动,试图看清整个房间的外貌,接着他伸手推了一下门,那扇门纹风不动。
「上锁了?」白莺用拳头敲了敲门,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真令人生气,没事为什麽要锁门?」
「如果你的寝室是这间的话,我会很乐意帮你开门。」我撇嘴一笑,富饶兴味地巡视这扇门。
白莺用鼻子「哼」的一声说:「没错,今晚我就要睡在那里面,请你开门。臭尚恩。」她对我做了鬼脸。
我耸耸肩,走到门前约有两步距离的位置,控制好力道之後,一鼓作气地往门用力踹下去,「碰」一声,木门被我一脚踢开。
「哼!」白莺不领情地转过头。
一gu恶臭味随着sh冷的风扑鼻而来。
「好难闻。」琉璃掩住鼻子,「该不会这里是停屍间?」
她话一说完,蜡烛忽然被风吹熄,四周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
在听见白莺「哇」的闷声叫道後,x前随即遭到猛烈撞击。
有人趁机偷抱我,吃我豆腐。
「可以放手了。」我一手按住高度只到我x前的人的头,往後一推,对方这才松开双手。
修司再次点燃蜡烛,四周虽然亮起橘hse的光芒,但室内依然昏暗不明。
看着白莺双手抱x的背影,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我语气平淡的说:「你还没向我道歉。」
白莺的肩膀ch0u动了一下,没转头,只是小声嗫嚅:「抱歉。」
突然间,眼前的烛光变得更亮,原来是拿着烛台的琉璃凑了过来,她咯咯娇笑,「白莺,你的脸好红喔。」
「什麽!什麽!」白莺惊慌失措地乱叫,「我,我才没脸红呢!我不是因为突然抱住──哇,怎麽连琉璃姊也欺负我。」
你现在才了解琉璃的厉害之处,未免也太迟钝。我心想。
「别玩了,我们赶快进去看看吧。」我说。
这是一间位在地下室最角落,约四、五坪大小,里面除了一张床和椅子外,没有其他东西,简单到跟监狱没什麽两样,靠近单人床的地上还有一些玻璃碎片。
「好恐怖的房间喔。」白莺紧紧地抓着琉璃的袖子。
「就一位nv孩的寝室来说,的确是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实。」我装作一副沉思的模样说道。
「好痛!」我惊呼道。脚尖传来阵阵疼痛。
「活该。」白莺淘气地吐了吐舌头。
「这里……曾经住过人。」修司用食指抚了抚唇,眼神四处探索。
「怎麽说?」我抬头望向左边的天花板,风是从半径约有六公分的通风口吹进来,「这里只有臭味,没有人味。」
「证据在这里。」修司指着那张破旧的木椅,「椅脚上有人为的刻印记号,应该是利用地上的碎片刻划上去。」
「是谁曾在这里住过?」白莺循着修司的指示,蹲了下来,仔细端详椅子,她0了0上面的刻痕,「都是正字记号,五、十、十五……满满都是记号耶!天啊!至少超过一百了。有人被关在这里超过一百天?是谁这麽残忍呀?」
「双生。」我喃喃说道,「孪生子在这个村子是禁忌,前任地主家中生下双胞胎後,就将其中一名孩子藏在这里抚养。」
「太不人道了。」白莺气得直跺脚,「怎麽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
「在这麽封闭的村子,把禁忌当作行事准则视为理所当然。」余光中瞄到琉璃从进来以後就一直站着不动,我感到有些困惑,於是走向前,拍了拍她的肩说:「琉璃,你没事吧?」
下一刻,烛台从琉璃的手中滑落,我机警地顺手接了过来,一手扶住往後倒下的琉璃。半昏迷的她脸se相当苍白,闭上的双眼不断地流下泪来。
「琉璃姊,你没事吧?快醒醒啊,琉璃姊!」白莺惊恐地呼喊琉璃的名字。
我0了一下琉璃的脉搏,她的手腕非常冰冷,彷佛她的t温被四周的黑暗吞噬掉,「她的心脏跳得很紊乱。」
「先让她喝点水。」修司也靠了过来,表情严肃地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矿泉水。走吧,嗯……白莺。」
修司看了白莺一眼,似乎在确定自己没喊错名字。
白莺随即点点头,正要起身时,我立刻开口说:「等一下,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找酒或盐之类的东西。」
「不用了,你留下来照顾琉璃。」修司停顿一下,「你的武灵或许可以挡煞也说不定。」
「不准趁机欺负琉璃姊。」白莺临走前不忘嘱咐我说。
还真是谢谢你的提醒,我可以趁现在连本带利整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修司双手托住颇有份量的酒瓶,左手臂挂着一条毛巾,白莺则是双手捧着六瓶矿泉水,两人双双走了进来。
「幸好另一间仓库有一箱矿泉水。」白莺打开瓶盖,每次微量倒给琉璃喝。
接下修司拿来的高粱酒之後,我将酒和水混合在一起,再把毛巾沾sh,对摺後放在琉璃的额头上。
这时,琉璃的手忽然ch0u动了一下,嘴唇缓缓地开阖着,好像有话要说。
「我……好害怕……好害怕……为什麽我要被关在这里……我没有做错事,为什麽不能出去玩……为什麽……」
琉璃断断续续地说着意义不明的话,突然间,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力气之大超乎我的想像,她的声音变成刺耳的童音,歇斯底里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是坏小孩!放我出去!父亲大人!」
「琉璃!你清醒一点,琉璃!」我试着轻拍琉璃的脸颊想唤醒她的意识,可是徒劳无功,她像陷入噩梦中不停地挣扎。「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修司,接下来该怎麽办?」
只见眉头深锁的修司沉思着,随即摇了摇头,「琉璃的能力b想像中还要棘手,必须尽快让她清醒过来才是上策。」
「但是要用什麽办法才好?」
正当我和修司为了这件事苦恼不已时,蹲在一旁的白莺无故地「哇」一声大哭起来。
「不要!我不要连琉璃姊都变得很奇怪,我不要。」白莺用袖子随便擦一擦眼泪,然後一把推开我,双手抱住琉璃的肩膀,痛哭流涕地呼喊着,「玄宗和苍意都不在这里,我不要连琉璃姊也离我而去。佛祖,请祢保佑琉璃姊。呜啊啊!」
下一刻,修司站起身,视线紧盯着那张木床看,接着他走到床尾,单手掀起整张床,浓烈的臭味也跟着散发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涂鸦,说是乱画,更像是刻满如诅咒般怨恨的字句。
我要杀了你!所有人都去si!杀si他们!我要诅咒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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