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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齐心协力(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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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着。


皇帝瞧着这哥俩和其他儿子,一时高兴,就赏了所有皇子金钱玉坠一对。


从顾小小的帐子离开。


没走几步,沈白锦就碰见了刘珩,一猜便知这人是在外面等了许久。


“沈姑娘,顾小姐她可好?”


“小小她很好,已经服下了药,脚也揉过了,刘兄别太担心。”


刘珩跟着沈白锦一路往太医局营帐走,追问:“那顾小姐,可同沈姑娘提了刘某?”


“未有,就是闲聊了些闺阁的趣话。”沈白锦回答。


她想到小小跟她交代的,绝不可透露一句,关于小小已经知道了刘兄那份爱慕之情的事儿。


刘珩叹气,却说:“那便好。”


沈白锦虽然没有出声,但她咬了咬嘴。想着,这种话本一样的故事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边了,一位武将一位官女,互相有意,却不能说破,往往这种故事的结局都不太好的。


沈白锦心里祈求上苍,希望自己的朋友们一定能有个好结果。


在刘珩的陪同下,沈白锦回到了太医局的营帐,进帐之前,特意寻问了刘珩,今年春围的赢家是哪几位。


刘珩告诉她,一等的是东郊大营的一名三等士兵,二等是五皇子李煦,三等是蒋家公子蒋仲恺。


听后,沈白锦想了想,明日定要准备份礼物送给五皇子李煦当贺礼。


最后,在刘珩离开之前,沈白锦又询问了他这营地的备守防御是怎样的。


刘珩告诉自己,说这营地方圆十几里都有士兵驻守巡逻,非常安全,除了自己人,其他人不可能混进来。


得到答案,沈白锦心里有了数。两人互相道别后,沈白锦进了营帐,刘珩也就离开了。


营帐内,解圆在分包着药材,看样子今日春围场上受伤的人可不少。


“白锦,你回来了。”


“嗯,解圆哥。”沈白锦三步并两步,走到药柜旁,翻找着什么。


“今日春围,比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


“话怎说的这般丧气。”


“可不就丧气嘛!春围狩猎,本就是一场满足人欲望的杀戮,人尚且会受伤,那猎物不更是没了命,怎能高兴得起来。”


“诶呀,白锦你说话可小心些,这要是让旁人听了去,指不定要说你忤逆向上呢!”


沈白锦撇了撇嘴,叹了口气,“人活在世,可真是束缚。”


说话间,需要的东西就在柜子里找到了,拿出来后,沈白锦找了张纸写着什么,写完后就再次离开了营帐,似是赶去给谁送东西。


解圆看着少女离开的影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着:“人要想活着,就不得不做着各种不得已的事。”


……


皇帐。


把酒言欢,畅乐无极,各桌上摆着诸多佳肴美味,想想就可知,定是猎场捕获的那些……


皇子贵戚们依次排坐帐内左侧,随行来的文臣武将也依次列席于右。


才封赏完今日春围的头三等,本正是满堂彩众人皆高兴的时候,可有些人另有心思。


“今日老五我中了二等,这与二哥的帮助密不可分,所以敬兄长一杯。”


那五皇子李煦不知何时来到了李辰洺的身旁,想要他敬一杯酒。


见这情况,李辰洺端起了桌上的杯子,“五弟言笑了,我说过的,你定是会赢的,只不过谁在后面追的问题,不是我的相助。”


酒杯相碰,李煦一饮而下,李辰洺也小抿了一口。


“就算我能力强,也要承蒙有二哥这样的人物在后面赶,总之还是要归功于二哥的。”


“五弟,你醉了。”


李辰洺扶住摇摇晃晃的李煦,叫来了小监将李煦搀回坐席。


李煦临走时,伸手拍了拍李辰洺的背,肆意地喊了句:“有这样的二哥,妙哉!”于是引来不少人的注视。


皇帝看见五皇子醉醺醺的样子,便命人将他送回了帐子休息。


“来人,将五皇子送回去休息,今日得了二等,恐怕是得意忘形了,吃这般多酒。”


宫婢将五皇子馋着送出了皇帐,筵席间又恢复成欢愉热闹的场面。


这桌上虽然皆是美味,可李辰洺却没动几筷,刚才被李煦拍过的地方,有些生疼,想来是被马踩到的缘故。


抬头之时,与席位临面的顾相对上了眼,李辰洺客气地点头,举起杯子与那人敬了敬。


顾相瞧见太子对自己敬酒,也拿起酒杯同敬,两人隔空客气一笑,随后一饮而尽。


看似和谐平静,实则只有彼此知道,那笑里有多少“刀枪剑戟”。


席间一片笙歌,可总有人明显的不高兴着。


那就是李宁安和李数,这两位就是春围第二局的最后两名,不止回来的最晚,而且每人七支箭是一支也没用。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当时在林子内,大家各自“见机行事”离开后,只留下了李宁安、李数两人,且其他组也再无人空余,所以只能彼此成一队。


本来是对手,现在成队友。这不就是等同于让水溶于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这规则就在他两人这变了一个样。变成了,阻止对方不能射出一箭,拖延对方不能回营。


当然,两个人自然如愿以偿的将对方时间耗尽,也一同无缘下一局了。


现在两个人都在生着闷气呢,谁也不理谁。


李宁安看李煦被扶着回了营帐,他也想尽早离开,不愿再看见某个人小气的嘴脸。于是起身告辞,“父皇,儿臣也有些醉了,能否先回去?”


“醉了,那就回去休息吧。”皇帝应允。


其实皇帝知晓今日老三老七闹了别扭,而且对他们不守规矩的事,也做了惩罚,看着两个孩子依旧没有丝毫缓和的意思,就想着先放过他俩,等回宫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李宁安一离开,李数就立马投六皇子李执的“怀抱”,毕竟年纪尚且比其他皇子小些,自然觉得是被三哥欺负了,心里委屈寻人安慰。


夜深。


宴席上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李辰洺陪着皇帝一直等到最后,毕竟是太子爷,要守在最后。


终于,皇帝也和顾丞相想谈结束后,送走了二位长辈,李辰洺也可以离开了。


走在回帐子的路上,李辰洺就在琢磨,今日试图刺杀自己的人是谁安排的,虽说皇家子弟遭遇刺屡见不鲜,但这围场四周可是严防死守,怎么会有人混进来,外人混不进来,那就一定是围场内的人。


身居太子之位,忌惮的人自然多,可真正敢下手的可没几个。转念间,李辰洺似是想到了谁,眼神转变眉头紧锁,一改往日温润雅气,面目冷峻骇人。


五皇子帐内。


李煦瘫在床榻上,双眼阖闭脸颊红晕,服侍的宫婢整理好后,就依次退出了帐子。


屋里没了人,这时躺着的李煦突然睁开了双目,眼神冷静,完全没有了醉醺醺的样子,抬起手臂将手掌压在头下垫着,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俨然一副得逞的样子。


……


“太子爷您回来啦。”


李辰洺没管他,大步走进了帐子,小太监上手帮忙脱下外衫,又将提前准备好的茶水递了上来。


“爷,今日累坏了吧。”


端过茶杯,饮下清了清嗓子,“这可是近几月最劳累的一日了。”


主仆说话之际。


从帐外进来一名太监,小步快速的走到李辰洺跟前,说:“太子爷,这是沈郡主送来,说是给您的。”


李辰洺接过东西,是一瓶三七丸,还附带有一张纸,上面除了写着服用剂量,还有句“太子相救之恩,无以为报,今后定当千随百顺于太子殿下。”


看完,李辰洺抬脚就要往外走去寻人。


“太子爷,沈郡主早已经走了,这是您还在席宴的时候送来的。”太监连忙追上说。


李辰洺退回屋内,“她可有说什么?”


“沈郡主就说了句,一定要交给您。”


太监弓着背候在一边。


“行了,你退下吧。”


李辰洺手握着药和纸,坐在了桌旁,反复看着那句“今后定当千随百顺于太子殿下”,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开,看似心情很好。


夜更深了,各营帐都熄了灯,这时看天,是那般深蓝透彻却又静谧深邃。


……


晋州。


近几日街上越发人马稀疏,这入了深夜,更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但是焱惊楼可不一样,即便到了亥时也还是嘈杂热闹,百十来号人都分别围在不同的桌前。


“买定离手。”庄家坐镇的人喊着。


“我全压。”


一名衣衫褴褛,看上去嗜赌成性的中年男子,将怀里的钱掏出拍到了桌子上。


钱全压出去后,男子双手紧握抱在胸前,口念咒语般:“一定赢,一定赢,一定赢。”


不过,和他对家的人更大手笔,压的赌钱是他的几倍。


“要开了,开了。”


随着庄家启开骰盅,“三大一小,共十八点,这位爷赢了。”


只见那衣衫褴褛的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脑袋发懵难以置信,他与对面的人赌了七把连输了七把,这回是把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赌了,这是真完了。


那与他对赌的人,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给了他一锭银子,“兄弟,这是给你的,往后别再来了,赌场的规矩你还不知道么,十赌九输。”


见到这人赠钱于己,中年男子赶紧跪倒在那人面前磕着头,“谢谢这位爷,谢谢这位爷,大恩大德小的永生难忘。”


男子头磕地的声音,咚咚得响。


“姜爷,楼上叫你。”一个小厮在二楼的栏梯上喊。


姜客没有在多管男子,转身离开,上了二楼。


暗阁内。


高清寒背身站在窗前,夜风寒凉,阵阵冷气涌进屋内。


不一会儿,姜客也来到了阁内看见高清寒在屋内站着,将门关上的瞬间再一抬头,高清寒就坐在了屋内另一侧的椅子上,本来开着的窗子也关上了。


&nb/>姜客走到高清寒跟前,说:“阁主,一切都安排好了。”


座上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神色深邃不可探。


“阁主,我在楼下瞧着,那斜对街的张记杂烩今日店里格外安静,应该是换了新人。”


接着姜客又分析:“往西三里,柳街上有好几家铺子闭了户,想来也是那几家派系与青松派纷争败了的,近街的青柔坊最近招了不少龟奴,应该就是青松派送来的人手。”


说了好几句,也不见高清寒有反应,姜客索性不再说下去,“阁主,您没有反应,应该是早都已经猜到了吧。”


这次高清寒看了姜客一眼,缓慢地眨了下眼,似是肯定。


楼下。


有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闯了进来,还不待其他人上前驱赶,只见那老人恶狠狠的盯了他们一眼,就飞快的走上了楼梯。


本要上前驱赶的人也都停下,复归原位各司其职。


从楼梯走出,原是耄耋样貌的老人变成了身强力壮的男子,只不过面遮黑巾不见其容。


待其进了阁楼,推门而入,已经等候许久的姜客上前询了一句,“此行可顺利?”


容修对着他点点头说:“顺利。”


接着快步走到高清寒身边,交代着这几日任务的结果,“阁主,此行很顺利,不过郭兄受了些伤,我先让他先回高府了。”


“好。”高清寒应声。


然后起身,准备离开焱惊楼。


不过,在离开之前,高清寒对容修姜客两人又交代了一些话。


跟着高清寒离开的还有在这附近隐匿多日的暗士。


看着阁主从阁楼上的暗门离开,连带着一群黑影的消失,姜客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容修。


“为什么阁主对你说的话,比对我说的话多?”


容修眼神诧异,声音嘶哑地说:“除了刚刚对你我的安排,阁主额外就对我说了一个字。”


“你是不知,这几日除了刚才的安排,我同阁主说话,阁主都只是点头摇头,未跟我说过一个字。”姜客愤愤。


“那可能……阁主瞧不上你。”容修语气肯定。


姜客轻蔑一笑,“呵,你还真是不止声音难听,说话也难听至极啊,阁主要是瞧不上我,那也定瞧不上你这个怪人。”说完,姜客跺着脚气愤地走开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声音没有那么难听,容修跟在后面喊了好几遍姜客的名字,“姜客,姜客……”


但是这几声音色都各不相同,毕竟容修可是易容大师,那音色变化是也会二十几种的。


回到高府。


高清寒率先去了郭升的房,


翌日


青松派,堂内。


“昨晚潜入的贼人可追到了?”


陈贤奉坐在堂内的太椅上,把玩着指间的玉扳指,神情严肃。


那回来通报的派徒跪在地上,“没,没有掌门,那人逃的太快,没有追上。”


然后又追述道:“不过他被追踪的兄弟砍了一刀,没个半月肯定是好不了,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排查,定是能找得到的。”


“行,给你两天时间,到时候必须给我提着他的脑袋回来,否则……”,说话间,陈贤奉就将指间的玉扳指捏碎成了数块。


吓得那派徒,赶紧慌慌张张的跑了下去。


“掌门,这根本不用查,一定是衡岳派的人干的。”青松派元老之一克谦愁在旁边的位置说道。


陈贤奉呵笑了一声,“你怎知就是衡岳派干的,如若真是他们,那又为何将自己门派密轴送过来,这不是白白找死呢。”


“这迷轴自然是假的了,毕竟是衡岳派,至关重要的密轴怎会这般轻易就被偷出来,想来也是一个陷阱。”克谦愁眯着眼睛,盯着陈贤奉旁边桌子上的密轴。


陈贤奉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密轴,挑了挑眉嘴角一勾,“陷阱?未必。”


拿起桌上的密轴,对着克谦愁说:“昨夜的事,先别对外声张。”


“那我们的……”克谦愁追问。


“暗中调查着,看看对方什么动静,毕竟我们那个又不是真的,怕什么。”说完,陈贤奉起身就离开了。


……


衡岳派,文厢阁。


例行查阅卷宗秘籍的派徒,照往常一样在文厢阁内点兑。


查阅的时候,瞧见阁内不常用的一盏枯灯竟然掉在了地上,派徒上前去捡,接着就看见了散落一地的书籍宝典,再一抬头这阁内的暗门竟然敞开着,那派徒惊坐在地,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出厢阁。


“不好了,不好了,文厢阁的暗门被人打开了。”派徒一路惊喊,经闻者无不人心惶惶。


如此一阵惊闹,派中长老们也闻声而来。


“胡闹,不要瞎说。”


从陆续赶来的人中,走出一位长者出声制止,此人名叫何天沣,是衡岳派元老之一。


“你再嚷嚷胡说,就把你舌喉剔掉。”何天沣严声呵斥。


从文厢阁跑出来的派徒,一下子摔在地上,“是真的何老,是真的,暗门被打开了。”手指着文厢阁的方向。


被急叫来的另两位长老,也都在文厢阁内的暗门前一齐汇集,屋内只有何天沣、云客中、路孝海三位长老和高家大总管郭辞这四人。


看着散落一地的卷籍和被打开的暗门,三位长老互看一眼,便一齐走进暗门内,郭辞则在外守着,未一同进入。


暗门能被打开并不容易,因为无几人知晓这暗门到底在厢阁内什么位置,但这说明了潜入的人一定是熟知派内诸事,不过要想顺利进入暗室,就一定要三位长老各自的钥匙,再分别打开暗室里的三扇内门。


所以打开暗室容易,可取出暗室内的东西应该说是不可能。


暗室内。


三位长老依次打开三扇内门,最后进入一间极小的石室,在中央一石台上放置一金盒。


何天bsp;何天沣率先上前打开盒子,随后猛退几步依靠在墙上。


另两位长老看其样子也赶忙上前查看盒子,只见那盒内空空如也,本该存于盒内的密轴已经无影无踪。


……


三位长老同郭辞一路,匆忙赶去找掌门高慎督。


齐寺园门口守着两位小丫鬟,远远就看见派内的三大长老往这边赶来,两人赶忙上前询问。


何天沣无瑕与丫鬟交明来意,就直接与另三人进了园子,来到高慎督的住居处,推门而入。


“大哥,出大事儿了!”何天沣推开门进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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