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作业和比赛刷题的奇景盛况。

“我家粉丝群里发布的都是每天要我们做的任务，打榜、应援、买代言、刷点击量什么的。我高中那会儿为了攒代言的钱，业余的时间全都用来打零工了。”一个粉丝突然感叹道。

“谁家粉丝群不是这样呢？”

旁边听到这话的另一个艺人的粉丝接话：“我学生时代粉的是一个爱豆，他是个夜猫子，喜欢半夜直播，我就经常跟着熬夜。然后上课的时间就困得不行，经常睡着。后来课业跟不上了，我爸妈就很生气，那时候我还跟他们犟了好长一段时间。”

之前说话的粉丝颇有同感，突然有些感慨：“我后来成绩也下滑的厉害，只考了个三本。你呢？”

那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没考上本科。”

“更重要的是，我当初喜欢那个爱豆喜欢得不得了，觉得他就是我的一切，为了他做什么都值得。”

“可现在……我已经无感了。”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皆是一阵沉默。

其实她们当中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因为一个生命中的过客，在人生重要的时刻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如果当初，也有人拉她们一把的话……

“我突然觉得做这个楚程的粉丝……好像还挺幸运的……”

其实有些明星为了彰显自己的人气，或者不被其他艺人的人气压下去，还会要求粉丝现场应援。这些暗中攀比的现象在偶像组合团中更常见。

可偏偏这个楚程，在男团时期，就不需要粉丝接机应援，甚至还把正值高三关键时期的粉丝踢出直播间……

所有人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而楚程的粉丝已经收拾好东西，丢完垃圾，结伴离开。

孙悦畅举着单反一蹦一跳走在最前面，马尾辫欢快地甩着：“我回去后还有个竞赛要参加，有了今天拍的这波照片，封闭式训练我也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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