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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一按,同时往上重重一顶。
配合之下,粗长的阴茎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全根进去了。
岩廷的小腹和他的臀尖紧紧相贴,即便全插进去了,还是再用力往里顶了顶,恨不得把两颗圆润的小球也一并肏进去。
“唔!”
沈思墨闷哼一声,再次软倒在岩廷身上。
岩廷却扶着他坐起身,手指在绯红的臀尖上捏了捏。
沈思墨坐不住,腰软得很,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肚皮上被顶出来的弧度,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师尊,你要肏便肏吧,别折腾我了……”
岩廷笑吟吟地看着他,眉眼间氤氲着化不开的温柔和宠溺,轻声哄道,“我的乖徒儿,你自己动。”
沈思墨美目一睁,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双手撑在他的身上,乖巧听话地扭着肥腴的臀,在他身上吞纳起伏。
他动得很慢,穴口酸酸胀胀的,隐隐作痛,又舒服又难受的,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好形容。
穴口被撑得太满了,严丝合缝,连水儿都流不出来,每一下都会磨出白色的沫子。
“师尊……你太大了……好胀啊……我……不行了……”
他红着眼,呜呜咽咽地说道,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岩廷呼吸越发粗重,阴茎在他那紧致窄小的穴里再次胀大一圈,胀得他仰头哭喘一声。
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岩廷托着他的臀肉,往上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会狠狠擦过穴里那处软肉凸起。
在他落下时,强有力的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
这一下进得极深,顶到了深处柔软敏感的嫩肉,逼得沈思墨失声尖叫。
他觉得脑子更加昏沉了。
“太深了……”
“肚子……要被捅破了……”
“师尊,你怎么还不射……”
他浑身发软,颤抖着,坐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如同一只在海浪中漂泊的小船。
坐在岩廷身上起伏了好半天,穴口都被磨得麻木了,人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哭得眼睛通红,屁股火辣辣的,坐下去便没有力气再抬起来,全靠岩廷的手帮忙。
“墨儿,再快些,很舒服。”
岩廷由衷地夸道,让沈思墨昏昏沉沉的脑子有些飘飘然。
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有心无力,苦着脸道,“师尊,饶了我吧,真不行了……”
“如你所愿。”
岩廷伏在他耳边一声轻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再克制,狂风暴雨般的肏弄落下。
和沈思墨的温吞不同,岩廷平静的面容之下,藏着可以毁天灭地的强横力量。
沈思墨双目失神地看着头顶不停晃动的桃花和天空。
他被肏到发不出声,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有被撞得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恍惚间,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被肏坏了。
岩廷故意往他体内的敏感点狠撞,肏弄得他浑身战栗,双腿痉挛,受不住地闭上眼,又哭又喘的。
他被肏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阴茎胀痛,马眼通红,只能无助地流着清水。
“师尊……你要肏死我了……”
岩廷刚要说些安抚他的话,又听见他自我说服道,“但是我喜欢,师尊,我好喜欢你啊,你肏死我吧。”
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抱着岩廷,黏黏糊糊地说着喜欢。
岩廷紧抿着薄唇,没说话,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
一把捞起他的长腿,挂在腰上。
一下下深深地捣弄,将粉嫩的穴口肏得红肿,内里的穴肉都被肏得外翻出来。
沈思墨心满意足地被他占有着,虽然很累,但是脸上带着笑,在厚重的酒劲之下毫不防备地睡了过去。
岩廷还插在他穴里,见他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不想再折腾他,但下面硬得厉害,只得是一番快速捣弄,几个深顶,射在他穴里,而后无奈地抽身离开。
今日,勿忘渊的天黑压压的,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岩廷的心情不太美妙,因为,沈思墨向他提了出师挑战。
是他曾允诺的一招之约。
许是萧祁的出现,让沈思墨觉得,是时候离开勿忘渊了。
有些事,拖了这么久,也该解决了。
当年的真相如何,他已不甚在意,只是放不下心里的那点执念。
岩廷不想让他离开,但拗不过他。
在他不依不饶,各种撒娇纠缠下,终是不情不愿地松了口。
只要他想,沈思墨便不可能在他的威压下走出半步,甚至,连腿都抬不起来,更遑论接下他尽全力的一招,根本是在痴人说梦。
但他舍不得。
一看见沈思墨绷着严肃的小脸,一脸紧张,却眼神坚决,一笔一划,无比认真地勾勒着符文,光洁的额头出了密密的细汗,便怎么也下不去手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收着力,轻拍了一掌。
沈思墨辛辛苦苦祭出的符文被轻飘飘打散。
他神色一凛,立马做出防御状态,却见岩廷的攻击也落了空,化作一阵温柔的风,吹起他耳边垂落的青丝。
他顿时神色一喜,双眼亮晶晶的,好似有光。
“师尊,这算是我赢了吗?”
他语气激动地问道,颇有几分难以置信,睁圆了漂亮的眸子,眼巴巴地看着岩廷,期待又忐忑。
岩廷眼眸微垂,遮住眼底外溢的情绪,抿了抿唇,轻声应道,“嗯,你出师了。”
沈思墨觉出他兴致不高,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仰起头,主动献吻。
岩廷反客为主,深深吻住他的唇,动作急切而又凶狠,不复平日里的温柔,带着明显的不舍和挽留。
沈思墨被亲得舌根发麻,仍乖巧柔顺地接纳他,安抚他。
一吻毕,岩廷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浮现几分浅淡的笑意。
沈思墨知道他在想什么,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温言软语地安抚他的不安。
“师尊,待我了却人间事,我会回来的,我喜欢这里,更喜欢你。”
他不吝啬于对岩廷表达爱意,如同岩廷对他毫不掩饰的偏爱和袒护。
岩廷搂着他的腰,拉着他的手,摩挲着白净纤细的手腕,有些患得患失。
他默了默,说,“我等你。”
强大如他,在面对沈思墨时,也变得不自信起来,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留得住人的。
可惜,他无法离开勿忘渊。
经历萧祁一事后,他不放心让沈思墨独自外出。
但沈思墨态度坚决,非走不可。
当初来勿忘渊便是为了今日。
去人间,是沈思墨熟悉的地方,比仙界要安全得多。
至少,如今的他,再遇见那些曾以为不可战胜的,修仙宗门中的天之骄子,不会狼狈而逃,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而且,他还有个小帮手。
那只被萧祁从仙界丢到勿忘渊的白虎。
小家伙体型不大,长得毛绒绒的,外形可爱,却战斗力极强,颇具迷惑性,任何小觑他的人,可是会吃苦头的。
岩廷将它丢在荒原之心外面自生自灭,却不想,它不安分地将周围的妖兽撵得四处逃窜,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让忘了它存在的沈思墨,记了起来。
它是自己冒出来的。
一身白净的毛发沾了血,像个脏兮兮的毛球,在看见沈思墨时,眼底的杀死顿时消散,转变为委屈,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一个飞扑冲向他。
沈思墨下意识后退。
它身上实在太脏了。
它双目瞪大,兴奋地吐出舌头,大口哈气,眼见即将扑进香软的怀抱,却忽然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后颈,提着那处的皮毛,随手丢进了一处池子里。
“砰!”
水面上渐起几朵巨大的水花。
它的四条小短腿胡乱地扑腾着,脑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着,猛地按进水里,在它挣扎着,好不容易抬起头后,又被按下去,咕嘟咕嘟,呛了好几口水。
好不容易洗干净从池子里爬出来,它肚子都要喝饱了,一双虎目怒睁,赤红着眼,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岩廷,冲着他呲牙咧嘴,低声怒吼。
岩廷看都没看它一眼,只是在它扑向沈思墨时,一掌将它拍飞了出去。
它不甘心地仰头怒吼,一声声虎啸响彻勿忘渊。
吼了半天,见无人理会它,又转变计谋,抖了抖身上的水,夹着嗓子,冲沈思墨嗷嗷叫了两声,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立马挺胸抬头,竖起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它以为自己看上去威风凛凛,殊不知,在沈思墨眼里,它可爱极了,像只小猫,于是没忍住,走过去,主动将它抱在了怀里。
这下,岩廷没再阻止了。
它在沈思墨怀里拱来拱去,不亦乐乎,一身的毛被蹭得乱七八糟,冲着人又是撒娇,又是卖萌,逗得人喜笑颜开,爱不释手地抚摸它。
岩廷淡淡地瞥了它一眼,无视它挑衅的目光,轻嗤一声,“一个德性。”
“师尊,你说什么?”沈思墨没听清,疑惑地看向他。
岩廷如实告诉他,“这东西和天界那位,关系不浅。”
沈思墨一愣。
已经决定了不再和那人有瓜葛,没想到,这小东西和他有关。
他犹豫了。
白虎知道他心中所想,急了,爪子搭在他的胳膊上,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又含住他的手指,用长着柔软倒刺的舌头,讨好地吮吸和舔弄。
指尖一热,微微刺痛。
他回过神来,看向怀里的毛球,心情复杂,叹了口气道,“算了,先留着它吧。”
实在是喜欢这只小老虎。
不管是谁,被一双水汪汪的,灵气十足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都会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基于它看似人畜无害,又具有高战力的考量,沈思墨便带着它一起上路了。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路上遇见危险,岩廷直接动手,撕开了一条连接勿忘渊与旭日大陆北域的通道。
好巧不巧,沈思墨落地之处,正是萧家。
如今的萧家,让他大吃一惊,门口的牌匾落了厚厚的灰尘,依稀能看得出萧府二字,大门敞开着,里面的院子一地落叶,破败不堪,门庭萧条,连个下人都没看见。
鬼使神差的,他抬脚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都没看见人,如入无人之境,让他心底的诧异更甚。
沈家遭逢大难,是私仇,萧家并未插手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受到牵连。
可看这样子,竟也像是遭遇了灭门。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来由得心跳很快,几乎要压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大步往里走,终于在后院的一处灵堂里见到了人。
那是一个比他小些的少年,面容白皙,身形消瘦,跪在一个蒲团上,给案台上摆着的牌位们上香,恭恭敬敬地磕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叨着什么。
沈思墨认识他,萧祁的弟弟,萧雨。
萧雨做完一切,后知后觉,才发现有人来了,站起身,扭头一看,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思墨哥哥,你还活着?”
“萧雨。”沈思墨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声说道,“真好,你还活着。”
沈思墨面色凝重,眉头微皱,沉声问道,“萧家……是怎么回事?”
谈及此,萧雨顿时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哭得浑身抽搐,抽抽噎噎道,“哥哥死了,萧家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了……”
沈思墨看向案台上,那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全都是姓萧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的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萧祁二字。
萧雨并不知萧祁是天君的转世。
只有凡人萧祁才是他的兄长,天君不是。
兄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萧祁于他而言,长兄如父,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一边哭,一边说,沈思墨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晓了来龙去脉。
沈家出事那天,他晕倒在雨里,急匆匆赶来的萧祁将他带回府上,悉心照顾。
他恨萧祁见死不救,觉得萧祁把他带回来,是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他想逃,想报仇。
萧祁不让,他便不吃不喝,以死相逼,让人放他离开。
为了防止他出去白送性命,也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萧祁将他囚于房间里,让人日日夜夜看着,亲手逼着他吃东西,要他好好活着。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昏暗的日子,每天睁眼都害怕看见那张脸。
他一直冷眼相待,恶语相向,想方设法地杀萧祁。
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撤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萧祁也从未动过放他的念头,不择手段地将他留在身边。
后来,萧祁越来越忙,一大早便出去,很晚才回来,沈思墨几乎和他见不上面。
直到一日,夜深人静,他醉酒闯入沈思墨房里,欲行不轨,被沈思墨用藏起来的花瓶,砸晕了过去。
沈思墨趁机逃走。
从萧雨口中得知,在他逃走后,萧祁发了疯一样的,让人四处寻找,遍寻无果后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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