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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春雀鲤(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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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子为它做身体,让它遇上危险逃得快一些;你第三次来找我,它是被浸在水里生生泡坏的。”

妇人点着头:“是、是。”

“我看梨花也算机灵,与人呆在一起时,几乎形影不离,怎么总会被你家少爷找到机会虐待呢?”

秦氏的身体抖如筛糠:“小姐只有奴家一个人照顾,有时打盹、午睡,总有照拂不到的时候,让他们得了可乘之机。”

戚伤桐垂下眼眸,似对她这回答很是失望:“我上一次用最差的边角料为它做了一个新身体,用力一捏就会垮散,你怎么连一点疑虑都没有,反而有些窃喜。”

“我何曾……”秦氏目露仓皇,“公子就算气我抢占您的功劳,也不可血口喷人。”

戚伤桐轻叹:“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它重做身体,以后请别再来了。”

他颔首告辞,刚走出几步,妇人就追了过来,扯住他的衣摆狼狈地跌坐在地:“公子,梨花是我家小姐的命,小姐是我的命,它要是没了,我们俩都活不成了啊……”

他眉眼间显出淡淡倦意:“大娘请起吧,我不可能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的。”

我忍不住道:“秦大娘,难听的话我来说吧。弄死鹦鹉再找人修好,谎称是你自己修的,一而再再三地以此牵制林小姐,怎么看她都不像你的命,倒像个落在你手上的人质。”

闻言,她狠狠剜了我一眼。戚伤桐的眉皱了起来,对我说:“好了,走吧。”

我想起那性情阴晴不定的女孩,犹豫道:“能不能……”

“连兄,没有想好的事情,就不要开口。”他沉声道。

他说得对。我叹道:“走了。”

“公子!”秦氏又在身后叫道,“都是小少爷们,他们给我钱,让我帮他们捉住梨花……”

戚伤桐的脚步停了下来,静候她说完。

“奴家的丈夫腿断了,为给他瞧病欠了一大笔债,只能靠奴家一人的工钱来还。一年多以前奴家在夫人面前犯了错,她要将我撵出林府。奴家怕被赶走,就去求小姐,可小姐不懂事,一点都不在意奴家去留,奴家一气之下,就纵容少爷们打死了她从小养到大的鹦鹉……那之后我就后悔了,一心想补偿小姐,恰好听说了戚先生……”

我说:“你第一次把傀儡带回来,搏了她的欢心,顺利留了下来,可你担心过不了几天她又忘了你的好,因此时不时令那鹦鹉死一次,好提醒她,她是离不开你的。”

我不知该如何评价这妇人,说可恶确实有些可恶,但也有些可怜。更可怜的是那林小姐,家中没有她一席之地,母亲的族人傲慢轻忽,对她最好的秦妈妈也别有用心。

“这是你们的事,实情我不会与人说。”戚伤桐语气平静,无动于衷,“以后不必再来找我。”

任秦氏如何发誓哀求,他再也没停下过步伐,径直走出了林府后门。

“这样她就能好好对待鹦鹉了吗?”

“不知道,但愿如此吧。”

“若有一日她还清了债,离开了林府,林小姐又该怎么办呢?”

“连兄,你我不是手眼通天的神仙。换作一个月以前,你或许能亮出妙殊宗弟子的身份施压,让林家答应你许多事,但现在我们只能做这些,剩下的,就看那位林小姐自己的运气吧。”

回了家后,他往小院门口立了块谢客的牌子。这个月登门的人太多,他说此后两个月都不想见人了。

虽不见人,木工活却一点没少做,晚上他就搬着矮凳和工具、木材,顶着一头星月坐在院中锯出“四无公子”的身体轮廓。

我捡起一段手臂,刚想品评一番,就便想起之前的事,悻悻地放了下去。

他笑起来:“现在还没有成形呢,想摸就摸吧。”

我不敢再摸了,绕着他走了一圈,没话找话问:“你要今夜就弄完?”

他很随意地说:“我困了自会去睡的。”

“那么着急吗?”

“我还想让它替我出一趟门。”他的眼睛眨了眨,“我家看门的狗到现在还没捡到呢。”

“那你喝水吗?”

他将垂落胸前的长发撩到肩后去,说:“好啊。”

我走进厨房,发现常用的那只壶中竟有水,大概是那两个童子为他留的,我记得他不喜烫,就没再重烧,搬着他吃饭的桌凳来到院里,给他倒上一杯。

他拿过去喝了,皱着眉抿抿嘴,脸色好像添了一分红润。

他一边锯木头,一边语带揶揄地问:“你是不是很想将那小姑娘带走?”

我一怔,低下头说:“当时只是有些吃惊。我长在师门,而不在家族,总以为血亲之间的联结会比同门之间更紧密一些,原来不是这样……”

“原来如此。”

“多亏你提醒了我,我现在自顾不暇,哪里照顾得起一个孩子呢。”

他低声地笑,又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我那时也在想,若你真的开口把她领回来了,凭我们几个可养不了她。”

我道:“其实,她未必肯和我们两个陌生人走。”

“不一定。”他抬起头,脸色仿佛更红了,双眸晶亮,与月色辉映。

“连兄,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离开戚家的?”

我摇摇头,等他来告诉我。

“我六岁那年,为我父亲画了一幅画像,自认画得不错,于是拿给他看。

“他拿到一看,却大为光火,认为我存心丑化他,只因那画像里的人长着一颗青面獠牙流涎恶鬼的头颅。我辩解说,这就是我看见的父亲的样子,他更生气了,让我举着那张画像站在门口,问路过的人像不像他。只要有一个人说像,他就让我进门,若没人觉得像,我就得在门口当街承认自己是个眼睛瞎、心眼还坏的逆子。

“从我家门口路过的人自然都认识他是戚家的家主,自然没有一个敢说我画的是他。我站了四个时辰,终于等来一个人问我画的是谁。我如实告诉了那人,他听后大笑着说:像、太像了。”

我接话道:“所以,那个人是你师父段皮匠,你直接跟着他走了。”

他微微眯起双眼,黑瞳上起了一层雾气,露出一个非常促狭的笑容:“不是直接。是我抱着他的胳膊缠着他带我走的。”

我惊诧地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扔了手上的活计,趴在膝上发呆,脸上红霞如玛瑙。我心里咯噔一下,拎起那壶倒出一点液体,用手指捻了一下。

比水稍稍黏稠那么一点,只有一点。这是酒。他尝不出味道,直到醉了才发现。

我吓了一跳:“你家怎么会有酒啊?”

“唔……清明剩下的……”他口齿不清地回答,酒意已漫入全身,看我一眼,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那酒怎么会在茶壶里?”

他冲我招招手。

我倾身凑了上去,下一刻,被他在耳尖上轻吻了一下。

我脑袋发懵,整个僵住了。而他已将手臂缠上我的脖子,滚烫的脸也贴了上来,蹭着我的面颊。

“蛊发作了?”我分不清他此刻的反应,试探着问。

他的脑袋动了一下,应是点头吧,我就当是了。

我将手臂伸到他膝弯下面,试图将他抱起来,他的腿往我腰上一勾,带着我摔了个人仰马翻。我们在地上滚了一圈停了,只听“嚓”一声,我的左肩嵌入一物,我扭头看去,是他劈木头用的一把小斧,插进我肩膀里去了。

我将压在我身上的他轻轻推开,反手把斧子拔出来,扔到几步之外,又来抱他。

他躺在地上,嘟嘟囔囔地推开我的手:“不要,我不想走……”

我叉着腰看他:“你疯啦。”

明明也没喝多少,怎么醉成这个烂泥模样。

他眼色酩酊,用手去抠腰带上系的结。我一把抓住他,小声警告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哪?”

“嗯……我家……”

我沉默了片刻,无奈道:“你知道你家里还有谁吗?”

“小木小布……呃……他们都睡了。”

还好,没傻。我有些想笑,将他一把扛上右肩,往屋里走去。

“连悉骅……”他倒挂在我肩上,全名全姓地喊我的名字。

“在。”

“到了吗?”

我说:“这才走了几步。”

“明明走了好久……”他说,“湿透了……已经……”

我站在廊下,看看左右无人,将手探入他衣摆底下,顺着腿从下往上摸去。只是腿间那块湿了而已,每一次都这样。他被我摸得轻轻“啊”了一声,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踢开门,把他扔到了床上。料想他醉成这样是不能好好坐在桌上的,只能再多洗一次被褥了。

他又开始与腰带缠斗。那里早上被我系了个花哨的结,现在尾端被他一抽变成死结了,他解得有些烦躁,开口说:“帮我一下。”

我弄了半天也解不开,他难捱得过了头,猝不及防把我掀翻在床上,自己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跨上,反来解我的腰带,把我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木制身体。

他盯着我平坦光秃秃的下腹,“扑哧”一笑。

“你还笑,酒品这么差,这就原形毕露了。”我拍了拍他的脸。

他用舌尖碰了碰牙齿,说:“你说错了,不是这四个字……”

“是什么?”

“乘人之危……”他往前挪了挪,用大腿夹着我的腰磨他那处。

他流出的水隔着裤子擦到我的腰上,我抬头看,他红着眼睛微启双唇,随着扭动的节奏喘息着,眉眼间透出一股既含蓄又放浪的风情。

我被眼前的场景诱惑住了,一刹那,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记他此时眼波中飞扬的春色,好似满园桃花吹落,将我埋进一场绯色的花雨。

我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戚伤桐,我现在让你看看,是谁乘谁的危。”

他用鼻子发出已经声轻嗤,我终于忍不了了,手掌贴上他的腿根,将他骑坐着的下半身抬起,抓住那一块湿透的布料用力一撕。

“呲啦”。

我将破布扔到床下,挺腰拱了拱他失去掩蔽的下身。

“唔,凉……”他抬起腰臀不愿坐下来,我坐起身,将他按回我腿上,他腿间的雌穴撞了上来,他“嘶”地一声,便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我抱着八分侥幸,心想,但愿他和我一样,酒醒以后什么都记不得。

我将手指插进他穴内一通翻搅,动作较平日里粗暴许多,同时用指尖扣住蒂珠,他睁大了双眼,露出恐惧神色,恐怕这样骤烈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只哎哎呻吟片刻便喷出第一股水来。

高潮后他倒在我怀里,身体一抽一抽地,现在碰他哪里都敏感,微微动一下就能引起一连串反应,从肩膀的颤抖到那湿热蹊径突然加快的吞吸,无一不反应着这具身体已在情欲中彻底绽放。

我抚着他的后腰,把控着他身体的起伏,让他坐在我手上自己吃。他流水流得没有止尽,终于含糊地发出抗议:“唔,别动了……第二次还没……啊……”

我没有听他的。我越来越少在这种时候听他的话了。我也很难说,自己究竟是乐于帮助他,还是享受这一时半刻掌握他的感觉。

他彻底受不了玩弄,眼睛像扎破个洞的珍珠口袋,先掉下一颗泪珠,过一会儿再掉下一颗,映衬着脸上酒醉的嫣红,让他显得年龄很小,像还带有几分任性心气的少年。

我用拇指在他眼下揩了一把,将泪痕抹去。他将头抵在我颈间,反复说不行了,指甲在我身体表面挠出白色的浅痕。

我用中指压在柔软的花心抖动,他张着嘴不停吸气,不过一会儿,又被玩得喷出来。他跪直身体把自己从我水光淋漓的手指上拔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堪称可怜了,像一只被猛兽制住的鹿,请求我暂且放过他。

我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盖住整个牝户揉动,一团湿热当中的缝隙仍不停泄出水,他神色缓和了一些,半闭上眼“嗯嗯”地发出舒服的鼻音,伸手隔着衣服抠弄胸口。

“热……”

我帮着他将领子扯开了,衣服滑到肩头以下,胸膛上的两点红果全都曝露出来,在我眼前晃动。

他被我摸得扭晃腰肢时,有好几次都快要将乳尖戳到我嘴上来。我索性张口叼住了一边,那黄豆大小的乳蕾亦是软的,用前牙轻轻一咬,他就“啊”一声叫出来,底下软穴一缩,穴口贴在我掌中吮了一下。

我用舌尖去拨弄那里,他发出更欢愉的叫声,但又弄了一会儿他就开始说疼。我松开牙齿,发现这一侧乳尖已被我咬得肿大了一圈。

于是我蘸了点他身下流出的水涂在两颗殷红乳蕾上,他似有些赧然地低头看了一眼,夹住了双腿。

借着润滑舔舐让他快活得多,他搂住我的后脑,让我没有机会离开他胸口,口中呻吟又软又放荡:“嗯嗯……这里……这里痒……”我斜目瞥向他另一半胸膛,他自己正抬起手又揉又捻,把那片刚刚恢复白皙的皮肉又捏出红印。

他的喘息逐渐变得零碎,我握着他的腰往下按去,手指再度没入幽径之内。

“啊——”他呻吟的尾音往上一拔,腿软得跪坐下来,穴口压着指根不知餍足地吸吮。

花蒂刚才被欺负狠了,肿得一捏他就叫痛,我只得专心去拓那软穴。我的手就像泡进一汪温水里,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他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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