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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放在床上,去关门,一转头发现他自己将腰带扯开了,手指抓着里衣的衣领向两边扯,裸露的肌肤泛着荷花一样的粉色。
我问:“很热么?”
他点点头。
我帮他将外衣除下,只留薄薄的里衣袖子套在他手臂上。我的手难免蹭到他的皮肤,划过哪里,那片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就直立起来,十分敏感的样子。
我想这和木头碰他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他真对木头有那种嗜好?我飞快打消这个想法,分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口女穴。
与昨夜相比,它稍稍合上一些,上面的嫩红蒂珠吐露出一个尖。在大白天看,那里的颜色羞怯地泛着嫣红,这还是刚刚隔着衣服被磨蹭过后的样子。
我将两瓣软肉拨开,食指尖点在肉珠上轻轻一按,试探着他能接受的力道。
他当即软了腰,躺倒在被面上,双腿不知所措地乱动起来。“嗯……可以再……重一点……”
我说了声好,捏住了那肉核揉搓。他低低的呻吟在卧室里回响起来。
我挺喜欢听这声音的,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得不问现在就他:“你家的墙隔音不太好啊,隔壁那只鹦鹉会学舌吗?要是它听来学会了怎么办。”
他一下子懵了,咬着嘴唇看我。潮红的脸色配上这副表情有些有趣。
我手上动作没停,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在那娇嫩蒂珠上打着转。他胸口起伏一阵,终是忍不住喘息起来,带着嗔怪的意味瞪了我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神情放松下来:“那只鹦鹉不会说话。”
“那就好。你放心叫出来吧。”我在那花核上一掐,再一拧。
“唔!”他的声音一刹那变了调,从腿根到小腹一阵痉挛,大口喘着气,平复了好一阵呼吸,才用颇为无奈的口吻说,“哪有你这样的。”
我问:“我什么样?”
他顿了顿,说:“没什么。”
那口女穴变得湿软,两瓣小花唇中泌出滑滑的水液,我的手指被沾湿了,蘸着水去玩那肿大的花蒂,总是夹不住。
他断断续续地轻哼一阵子,终于并腿夹住了我的手臂,软声道:“不行……太肿了,有点疼……”
我松了手,问:“那怎么办?”
他声音很低,几乎是嘟囔着说:“连兄不是见过猪跑么?”
我手指戳上那藏在花瓣间的窄小入口。他嗯了一声,长腿舒展,我就当是同意我进去的意思,将手指慢慢伸入。
那一处软得像融化的蜜,手指搅出的水声有近乎黏稠的质感。我两根手指就将他塞满了,缓缓向里摸,越往深处缠得越紧,像一张小嘴吸吮我的指尖。
“哈……”他的小腹起伏着,又开始用手抓被子。
我的手指齐根插在里面,往上勾了勾,他便受不了地呻吟出声,扭着腰想要往外拔。我抓住他的脚踝,往我这边拽了拽,指尖便深深戳在内里的软肉上。
“啊!”一声短促尖叫发出一半便被他吞下,捂着嘴让我快点。
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快,便回忆着刚才刺激到他的那个地方,继续对着那里抠挖。
他的腰不住地挺起又落下,敏感处被按得得趣,穴里软肉更卖力地吞吃手指。
“慢……慢一点……我不行……哈啊……”软穴被玩开了,此时再进一根手指应该也是可以的,但也没必要了。他流的水越来越多,想必又快要到了。
我抖着手腕,连带着手指也在他穴内震磨。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细,最后细到听不见,我挺直腰背,看见他的脸。散乱的长发簇拥着他染上醉酒一般的酡色的皎白面孔,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最后一次抠弄中翻起了眼白。
水喷涌了出来,我的手指堵都堵不住。
我用手接了一捧,剩下的无可避免地流到了床上。我有些可惜他这床早上新换的被褥,这下又要再忙活一次了。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注意到我朝上的手掌,奇怪地问,“你捧着什么东西?”
“这,我……”我下意识要藏,将手一攥,那些清透的液体就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他呼吸一滞,瞬间脸红了个彻底。“你……快去用水好好擦洗,别留下味道。”
“有味道吗?”
“肯定是有的。”他低着头,已经不敢面朝着我了。
我应了声,跳下床,便听他打了个哈欠。
“好好睡一觉吧。”我劝他,“反正客人明天才来呢。”
“我和客人倒是不急。”他慢吞吞系上衣服,还是要起来,“那只鹦鹉还等着脱身呢。”
我洗了好几遍手,回他房间里替他换上一套被褥。他备用的被子已经不多了,我想了想,便找了个盆,将弄脏的两套拿到院子里洗。
我没干过这种事,将厚重的被子按进水盆里压来压去,弄出好大声响。戚伤桐一旦投入制偶,便关心不到其他事情。因此直到两个傀儡童子挎着篮子回家,才将我喝止。
“你不许过来!什么都别碰!”他们俩心疼地抢过被我蹂躏得不成样的被褥,把装满野菌的篮子往我怀里一塞,将我赶走了。他们拿了胰子,抬着盆出门去,言谈之中听出似乎是要去河边浣洗,我不敢去添乱了,带着篮子走进厨房转了一圈,对着满眼锅碗瓢盆亦绝了做饭的心,只好回去找戚伤桐。
我洗被子的功夫,他已做完了鹦鹉的身体,每片羽毛上的羽丝都分毫毕现。他将身体的各个部分拼接起来,内里的机关藏进了鹦鹉肚里,最后,他才将那坏掉的旧傀儡头上的眼睛取出——那是一对黑玉打磨而成的珠子——安嵌进新的眼窝中。
戚伤桐掏出他的铃铛,在旧傀儡顶上晃了晃,一个白色的影子扑闪着翅膀站立起来,发出啾啾喳喳的鸣叫,也无需指引,就蹦跳着走向它的新身体。
铃铛又响了一声,傀儡鹦鹉的眼中好似多出一抹生动的光彩,翅膀一张,飞到了我肩头来。
我惊讶地摸了摸它带钩子的喙:“这鸟竟不认生。”
戚伤桐笑道:“连兄,它将你当成木头架子了。”
我哈了一声,抓着它放回桌上。
戚伤桐静静地望着它,问我:“你说它是白色的?”
我说:“是啊。”
“白色是什么颜色呢?”
我回答:“就是你看到的这种颜色。”
他小心地顺着鹦鹉的脊背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尾羽,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鹦鹉乖觉,重获新生以后也不乱飞,就老老实实站在戚伤桐的桌上。我逗了它几句,发现它真的不会模仿人话,便失去兴趣。
戚伤桐抻了抻胳膊,肉眼可见困倦到极点,终于步履蹒跚地回房睡觉。
我也想休息,但想起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就有些难受,只好问他:“有没有呃……眼睛少一点的屋子?”
他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立刻就听懂了我的话,给我指了一间,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连兄习能不能习惯与他共处一室。”
我摆摆手:“我哪有那么挑。”
当我打开那间最小的屋子的门,才明白他的意思。
此间住的是“四无公子”。
“好久不见啊。”我咧嘴和他打了个招呼,“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也叫你戚兄吧。”
他。或者说它,安静地靠在墙角站立。虽然一双眼睛都没有了,不知怎地,我被注视着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我一直有些好奇替身傀儡这种东西是如何运作的,在我从小到大听的故事里,此物被传得十分邪乎,有说主人需剥离一部分魂魄分给它,才会令它处事说话与主人相似到不辨真伪的程度。
这一尊看着不像。我走上去,试着把手贴在它平滑的脸上摩挲几下,又拍了拍它的肩膀与胸口。确定了它真的没有反应,唯有戚伤桐的铃铛响起后才能活动。
我心里那点对“四无公子”动手动脚的歉意立马消失了。那种被人看着的感觉似乎也一并消弭,我安心地占据了房间另一个角落睡去。
隔日清早,我与戚伤桐在廊下碰面,他神色古怪地问我:“连兄与我的替身傀儡相处得还习惯吗?”
我道:“谈不上好不好,相安无事而已。”
“是么?”他没再说什么,走下台阶,照例去用手欣赏他的花。
我急忙道:“小心前面!”昨天傀儡童子洗的被子架在院里晾晒,他走到跟前,伸手摸上未干的被面,轻笑道:“我不是瞎子。”随后绕了过去。
妇人秦氏依旧是午时来的,她接过鹦鹉,对戚伤桐连连道谢,临走前留下一块碎银。
戚伤桐拈起银子掂了掂,皱眉道:“太贵重了,请您拿回去吧。”
秦氏执意不肯收回,说:“公子前几次都没收酬劳了,我一深宅妇人,也没有门路去弄公子需要的料子,求公子收下吧。”
戚伤桐放弃了与她推搡,将银子攥住了。
她显得很高兴,深深行了个礼,与他告辞了。
戚伤桐说:“再会。”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中,我才对他说:“真奇怪,一个深宅妇人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他转向我,唇边噙着清浅笑意:“或许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也没什么奇怪吧。”
我欲言又止。
他竟猜出我在想什么,直接道:“连兄有所不知,泷州外道横行不假,此地百姓却不像你们想得那样受尽荼毒,多数人早已习惯了与巫、尸、鬼共处,我在这里也不过是个有几分能耐的工匠罢了。”
我有些心虚地垂下眼,说:“我已不是妙殊宗的人,别说什么你们我们了……”
他讶异地将眼睛睁大几分,道:“好。”
小木和小布才从自己屋内出来,原来他们是刚刚睡醒。一看到戚伤桐手里的银子,就欢呼道:“我们有钱了!”
小布拉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说:“公子,我们去山海大集吧。好久没有去了。”
戚伤桐低头看他,温声问:“你们想买什么?”
小布撇撇嘴:“买几张鲛皮,好不好?天天洗东西,我们手上的皮都要泡坏了。”
戚伤桐用力咳嗽起来,耳朵都红了。
小木说:“我不要,我可以换备用的胳膊。”
戚伤桐拍拍他的头,道:“总有买得到的东西,那就去吧。”
山海大集是外道中人组织的集市,每季只开一次,为期半个月,地点在泷、?、绀三州轮换。以前宗门的人习惯把它叫作鬼市。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不由有些好奇。
小木乜了我一眼:“正道中人要进大集,是得上缴一大笔钱财的。你这未来正道魁首的魂魄也能在市上鬻出个天价。现在你既不用出钱也不用被卖,算你走运了。”
我笑道:“沾了你家公子的光。”
他又露出那毫无温度的笑容:“你知道就好。”
我们当晚就要出发,戚伤桐下午便指挥着童子将仓库里的傀儡都搬了出来,一部分被他们拆了开,只留下腿和身子,两个下半身拼在一起,变成四脚着地的模样,像一匹怪模怪样的无头马。一共拼出四匹马,又用剩下来的上半身拼出一个乘舆,傀儡童子从屋后推来四个大大的轮子,安在舆车两侧。
一副让人看一眼都要做噩梦的车驾便成形了。
我咋舌道:“戚兄就乘它出门?”
戚伤桐笑得十分开心:“虽然跑得没有马快,但也勉强能用。最主要是能两用,连兄要不要坐上去试试?”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我扶着车辕爬上去,总感觉自己踩在、坐在人肉上,两个童子随后爬了上来,面露得瑟:“怎样,公子的排面大不大。”
我点头:“对,真威风。”
戚伤桐含笑望着我,抬手摇晃起铃铛。铃声足足响了一盏茶时间,拉车的马和院里其他的人偶全都缓缓活动起肢体,就连我屁股和脚底下也有轻微的蠕动感。
我跳了起来:“戚兄,这怎么坐啊?”
戚伤桐摸摸下巴:“连兄坐好压着他们便是,你越不敢坐他们动得越厉害。”
“你……”我深吸一口气,顶着两童子幸灾乐祸的目光坐下,脸色难看地说,“你怎么不上来?”
“稍等一下。”他说着,又摇了一下铃。
一扇屋门在他身后打开了,无面道士模样的四无公子走了出来,动作既僵硬又轻盈地跳上车座,与我并肩坐下。他转过脑袋,声音从身体中发出:“我与你们同去。”
我愣住,目光越过傀儡,看见戚伤桐向我挥了挥手。
车下的轮毂辘辘转动,朝着院外驶去。
“连兄,请坐。”四无公子对我说。
我用手撑在座位上,不敢真的坐实。
“你和戚伤桐是一个人么?”
“这个问题有意思。”他沉吟片刻,回答,“严格来说,我是他,但他不是我。”他见我茫然,又道,“一个人的手能替他做事,别人见到那只手可知那是某人,可那个人本身能被叫作「手」吗?”
我装作听懂了,说:“戚伤桐从自己身上拿下了什么东西,才使你成为他?”
“连兄,这是偃门的不传之秘,你除非拜我为师,我才能告诉你。”
我对他拱了拱手:“那请受弟子一拜。”
四无公子发出规律的笑声:“连兄,我说着玩而已,你不要当真。”
我说:“我也是顺着你说着玩,隔行如隔山,你就算教了我我也学不会。”
天色渐暗,由十个傀儡簇拥着的车乘驶入一片百卉缤纷的山谷中。
小布伸长了脖子看,发出惊叹:“是春雀鲤,公子,回来时我要摘一车回去。”
春雀鲤不是鱼也不是鸟,而是一种有红蓝绿白四色的花,雄花蓝绿,形似孔雀,雌花红白,形似锦鲤,在东四州难以成活,西南地倒是开得像不要钱似的。
再美的花看多也没有意思了,四无公子说:“路途尚远,睡吧。”
泷地多山,一座连着一座,车驾穿山越岭,足足走了一夜,一觉醒来,在晨露未曦之际,我们来到一条河边。
河岸上已停着无数车马,人头熙攘。但真正的集市不在岸上,而在水上。
这一带河水流得较缓,水中停着大大小小上千船只,竹筏、浮木更是数不胜数,占满整个河道,两侧的船固定在岸,中间的以钩索相连。
船板上人影憧憧,一派繁华。
我们这一支全由傀儡组成的人马即便在这个外道聚集的地方也是十分扎眼的,旁人看了都要露出忌惮的表情,我猜是四无公子那张脸的功劳。
“哎哟喂戚公子,稀客。”有个以灰袍覆盖全身的人影挪了过来,“好几年不见你了,听说你娶了妻,不管偃门的事务了。”
“我原来也不管。”
“那可不行啊,偃门除了你,就只剩十几个不争气的小作坊了,没本事还要价高。还是公子手艺高明,你看看这人偶做得,这雕工,这接缝,还有这……”
从灰袍中伸出一双苍白的手,紫绿色的血管在手背上暴凸出来。那双手摸上我的脸,随后又抓住我的手把玩。我瞪着他,挣脱了几次都未果。
四无公子开口制止他:“请别碰我的东西。”
那人可惜地收回了手,不死心道:“公子,卖我一个呗。”
“不卖。”他说,“麻烦让让。”
那人侧过身让我们通过,不仅是我们四个,连那一队我以为是带来充数的傀儡也都跟了上来,浩浩荡荡踏上水市。
每两排船中间都有一排用于行走的竹筏,走上去晃动不已,我亲眼见着有个人踩翻了掉进水里,引来周围一阵大笑。从就近的一个船舱里伸出一条巨大的蝎子尾,用尾上钩刺将他捞了上来。
我们路过那条船时,舱内传来一个稚嫩的少年声音:“戚公子,别来无恙。”
四无公子稍停下脚步,问:“你与你弟弟都还好吗?”
少年回答:“承蒙公子大恩,有了公子做的义尾,舍弟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只是不知义尾能用多久。”
四无公子说:“十年。”
少年“啊”了一声:“已经过去五年了……”
四无公子说:“你弟弟原本的寿数又有多久呢?”
船舱里传来哭泣声,他没有停留下去,带着我们离开了。
走出很远后,我想起一件旧闻,向他求证道:“听说五毒教当年培育了一批婴儿,名为蛊童,与毒虫共生长大……”
“连兄。”四无公子打断我,“进了这个市集,就莫问来历、勿论恩仇。”
我说:“好。”
来到一爿竹筏前,又有人喊他:“戚大哥,怎么见我都不愿意停下来打声招呼?”
四无公子似乎有些不情不愿地伫足,说:“恕在下没有眼睛,看不见姑娘。”
我侧目一看,那竹筏上趺坐着一个穿着男装的女子,面前支起一块牌子,上书“卖身葬父”四字。她身后躺着一具尸体,那大概就是她父亲。
“你也没有耳朵,怎么听见了?”女子嗤笑,“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四无公子道:“姑娘一见我就要杀我,我难道不该躲着姑娘吗?”
“我杀不死你,用得着躲我吗,我看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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