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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都是男人玩一下怎么了(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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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到了吗?”


我说:“这才走了几步。”


“明明走了好久……”他说,“湿透了……已经……”


我站在廊下,看看左右无人,将手探入他衣摆底下,顺着腿从下往上摸去。只是腿间那块湿了而已,每一次都这样。他被我摸得轻轻“啊”了一声,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踢开门,把他扔到了床上。料想他醉成这样是不能好好坐在桌上的,只能再多洗一次被褥了。


他又开始与腰带缠斗。那里早上被我系了个花哨的结,现在尾端被他一抽变成死结了,他解得有些烦躁,开口说:“帮我一下。”


我弄了半天也解不开,他难捱得过了头,猝不及防把我掀翻在床上,自己骑了上来。


他跨坐在我跨上,反来解我的腰带,把我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木制身体。


他盯着我平坦光秃秃的下腹,“扑哧”一笑。


“你还笑,酒品这么差,这就原形毕露了。”我拍了拍他的脸。


他用舌尖碰了碰牙齿,说:“你说错了,不是这四个字……”


“是什么?”


“乘人之危……”他往前挪了挪,用大腿夹着我的腰磨他那处。


他流出的水隔着裤子擦到我的腰上,我抬头看,他红着眼睛微启双唇,随着扭动的节奏喘息着,眉眼间透出一股既含蓄又放浪的风情。


我被眼前的场景诱惑住了,一刹那,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忘记他此时眼波中飞扬的春色,好似满园桃花吹落,将我埋进一场绯色的花雨。


我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戚伤桐,我现在让你看看,是谁乘谁的危。”


他用鼻子发出已经声轻嗤,我终于忍不了了,手掌贴上他的腿根,将他骑坐着的下半身抬起,抓住那一块湿透的布料用力一撕。


“呲啦”。


我将破布扔到床下,挺腰拱了拱他失去掩蔽的下身。


“唔,凉……”他抬起腰臀不愿坐下来,我坐起身,将他按回我腿上,他腿间的雌穴撞了上来,他“嘶”地一声,便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我抱着八分侥幸,心想,但愿他和我一样,酒醒以后什么都记不得。


我将手指插进他穴内一通翻搅,动作较平日里粗暴许多,同时用指尖扣住蒂珠,他睁大了双眼,露出恐惧神色,恐怕这样骤烈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只哎哎呻吟片刻便喷出第一股水来。


高潮后他倒在我怀里,身体一抽一抽地,现在碰他哪里都敏感,微微动一下就能引起一连串反应,从肩膀的颤抖到那湿热蹊径突然加快的吞吸,无一不反应着这具身体已在情欲中彻底绽放。


我抚着他的后腰,把控着他身体的起伏,让他坐在我手上自己吃。他流水流得没有止尽,终于含糊地发出抗议:“唔,别动了……第二次还没……啊……”


我没有听他的。我越来越少在这种时候听他的话了。我也很难说,自己究竟是乐于帮助他,还是享受这一时半刻掌握他的感觉。


他彻底受不了玩弄,眼睛像扎破个洞的珍珠口袋,先掉下一颗泪珠,过一会儿再掉下一颗,映衬着脸上酒醉的嫣红,让他显得年龄很小,像还带有几分任性心气的少年。


我用拇指在他眼下揩了一把,将泪痕抹去。他将头抵在我颈间,反复说不行了,指甲在我身体表面挠出白色的浅痕。


我用中指压在柔软的花心抖动,他张着嘴不停吸气,不过一会儿,又被玩得喷出来。他跪直身体把自己从我水光淋漓的手指上拔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堪称可怜了,像一只被猛兽制住的鹿,请求我暂且放过他。


我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盖住整个牝户揉动,一团湿热当中的缝隙仍不停泄出水,他神色缓和了一些,半闭上眼“嗯嗯”地发出舒服的鼻音,伸手隔着衣服抠弄胸口。


“热……”


我帮着他将领子扯开了,衣服滑到肩头以下,胸膛上的两点红果全都曝露出来,在我眼前晃动。


他被我摸得扭晃腰肢时,有好几次都快要将乳尖戳到我嘴上来。我索性张口叼住了一边,那黄豆大小的乳蕾亦是软的,用前牙轻轻一咬,他就“啊”一声叫出来,底下软穴一缩,穴口贴在我掌中吮了一下。


我用舌尖去拨弄那里,他发出更欢愉的叫声,但又弄了一会儿他就开始说疼。我松开牙齿,发现这一侧乳尖已被我咬得肿大了一圈。


于是我蘸了点他身下流出的水涂在两颗殷红乳蕾上,他似有些赧然地低头看了一眼,夹住了双腿。


借着润滑舔舐让他快活得多,他搂住我的后脑,让我没有机会离开他胸口,口中呻吟又软又放荡:“嗯嗯……这里……这里痒……”我斜目瞥向他另一半胸膛,他自己正抬起手又揉又捻,把那片刚刚恢复白皙的皮肉又捏出红印。


他的喘息逐渐变得零碎,我握着他的腰往下按去,手指再度没入幽径之内。


“啊——”他呻吟的尾音往上一拔,腿软得跪坐下来,穴口压着指根不知餍足地吸吮。


花蒂刚才被欺负狠了,肿得一捏他就叫痛,我只得专心去拓那软穴。我的手就像泡进一汪温水里,已经分不清什么是他体内的软肉,什么是那穴里积蓄的水液。


我凭着记忆在里面胡乱抠挖,时不时搔到最要命的地方,他便带着哭腔要我停。


“唔……不行,出去……”


他两条大腿都被衣摆遮住,内里风光不得见,湛蓝色的衣料上却已染上了斑斑水痕。


我想,要不还是把他脱光了吧。


我才将手指撤出,来解他腰带,他就不满地坐在我大腿上磨穴,我停了手,将他平放在床,从他撩到膝盖上的衣裳下摆钻了进去。


他轻薄的裤子已然湿透,中间是被我撕出来的洞,露出那一朵糜红的花。


我靠近过去,在微张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他的腿瞬间蹬了一下。我为方便,将那两条腿架到肩上,大腿向旁推开,让被手指玩开的小口张得更大。


然后我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甬道最外段的嫩肉。我口中这条傀儡的舌不似人的那般柔软,与手指几乎是一样的硬度,我试了几下就想放弃了,没想一眨眼间,他已哭咽着喷在我脸上、嘴里。


我下意识地将嘴一合,将那些温热液体咽了下去,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腿痉挛着,绞住我的脖子,让我的脸更深地埋在他绵润的腿间。


他的呼吸声渐趋平稳,腿终于耷拉下来,就在我以为他累得睡着了之时,压在肩颈的重量一松。


他将衣摆掀起,低头看了过来。


我从他腿间抬头,露出我湿淋淋的面孔,从他的表情看,这是酒醒了。


“你怎样了?”我问。


他点点头,沉着脸看我。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他张开了口,依然停滞了许久,才道:“你过来一点。”


我挪到他身边,下巴被他捏住。这是要干什么,惩罚我趁他酒醉又干自作主张的事吗?


他笑了起来,说:“把嘴张开。”


他擦干手指,顺着我的舌面摸向口腔深处,拿出来时上面沾了一点晶亮的清液。他的脸本就是红的,现在连视线也低了下去,不安地说:“你怎么咽下去了……以后别这样,要坏掉的。”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我这木头进水了会坏掉。


我挤出一个笑容:“反正这具身体也要重做了。”我转过身,给他看后背的斧痕。


“唉。”他揉了揉太阳穴。


我说:“还能再撑几日。”


他点了一下头,灵巧地解开腰带上的死结。白蓝的影子在我眼前一晃,那衣服就被他抛到了桌上。接着他便看见腿间那个破洞。


他没说什么,只是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将里衣尽除,用床头另一件外衣裹住身体,走去院里冲洗了。只留我独自坐在他床上,恨不得灵魂出窍,逃出这具身体。


新洗的衣物又挂满了院子,小木与小布起床后,对此视而不见,走到戚伤桐身边和他说:“公子,昨天我们收拾厨房时把你的酒坛子打碎了,抢下了一点,用茶壶接着,你可千万别误饮了。”


我向他们喊道:“原来是你们!”


他们这才双双张大嘴:“公子已经喝了?”


“没喝多少。”戚伤桐镇定道。


他们“哦”了一声,各自做事去了。


戚伤桐跪在院中,拿着“四无公子”的脑袋打磨。那张面孔本就被削得浑圆,刀切出的棱角被磨掉之后,更显光滑,恐怕蚊子停在上面都要滑一跤。


他磨好后,见我一直盯着那颗头看,就将它递进了我手上,浅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连兄好像很感兴趣。”


我用两根手指顶着它转了一圈,道:“正是因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人看多了,看它才觉得稀奇。”


我瞄了他一眼,见他确然没有表现出头晕的迹象,这才放心地将它摆在膝上摩挲。一根木刺都没有。


我又道:“你这替身被那位……罗刹姑娘杀了好多次,我算是知道原因了。”


他抬起头,好奇地望着我:“什么原因?”


“原因就是太显眼了。”我笑道,“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形,无论放在哪里都会被一眼看到的,更何况你还让它招摇过市。你若给它雕一副平平无奇的五官泯然于众,她就算发现这是个傀儡也不敢认是你呀。”


“有道理。”他说,“可我还是觉得这样好玩一点。”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人找到。”我端详着他,“有心寻你之人,随便一打听就能找上门来。下蛊和杀傀儡算是轻的,等真正的仇人找上门……你有别的法子自保么?”


“我真正的仇人是谁?”他竟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语塞,悻悻道:“是我们那儿传的故事,或许都是误会,我就不说了。”


“说说怎么了,我又没生气。”他看起来真的一点也不介意,眼睛笑弯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活一直盯着我看。


我心跳得好快,一下坐到地上,把凳子推给他,顾左右而言他道:“一直跪着膝盖不疼吗?你怎么不坐下。”


他笑容敛起片刻,说:“坐着不太舒服。”


我听懂了,一阵哑然。


他追问:“他们是传我屠了沥阳三杰,还是放火烧了燕家的放鹰楼?”


我遽然变色道:“你这不是都知道吗?”自然还有诸如欺男霸女、强抢新娘等花边传言,不过我想这应该是真的误会。


不想他却点头说:“都是我做的。”


我怔怔看着他,一时竟忘记移开目光。


“连兄不问问缘由么?”


我沉吟片刻,无奈道:“若是我主动问,就像盘问了。”


“若我愿意告诉你呢?”他依旧含笑看我。


我抬眉:“那你说。”


“没有理由,我就是想做坏事。”


我笑了出来:“戚兄,其实我也懂些相面的学问,你现在这句就不是真话,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他眨了一下眼:“何以见得?”


我摸了摸四无公子的脸:“君子持清操,襟怀冰雪、肝胆明月,清圆自洁,具乎于面。”


他忍俊不禁,拍了拍手掌:“连兄好本领,你恐怕是世上第一个给傀儡相面的人。”


“我也是傀儡,傀儡给傀儡相面不是很正常么。”我道,“那我相得对不对?”


“那请连兄自己问它吧。”


他花了又一整日时间做好了“四无公子”,将它放了出去。


它走的时候,我站在院门口目送它出行,问戚伤桐:“又去狗狸山?”


他说:“是呀。”


“若它这次也一无所获,会直接回来吗?”


他思忖片刻,道:“我会让它多找几天的。”


我摸了摸下巴,说:“看来那间屋子我还能再多独享几天。”


他凝视着我,说:“连兄想的恐怕不是独占那间屋子。”


我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叹道:“我在想,狗的魂不常有,你那替身傀儡要是再捡一个野鬼回来,岂不更热闹了。”


“我好像和你说过,我不是什么鬼都捡的。更何况有不少修行鬼道之人在狗狸山蹲守着,我不会次次那样好运。”他轻描淡写道,“可是听连兄这口气,到底是想家里热闹一些,还是不想呢?”


我笑道:“这是你的家,难道不该你说了算。”


“嗯。”他点了点头,“那就请连兄随我回屋,轮到你的身体重做了。”


我这千疮百孔的昂贵身躯就这样被弃之不用了。小木拿走了我卸下的一只胳膊,说刮一刮还能当柴烧。


我愕然道:“它好歹生前是个灵芝,就不能留作别的物件吗?”


小木嗤笑:“做不了,它上你的身之前只木质化了一半,等过个年全硬了,你的身体各部一定会萎缩脱落,还是趁早换了。”


戚伤桐选着木材,对我说了实话:“当初本就没有把握用它来制偶,又想着你回到师门,自有别的办法摆脱傀儡的身体,反正也用不久,就擅自在连兄身上试验一下。”


我失笑:“原来是这样。那你赔我一具身体,我就不追究了。”


“那连兄想要什么样的身体?”他抓起一把木块,放在桌上。


我挨个摸过去,没觉有什么不同,便说:“你替我挑。”


他展颜道:“你若不急,我多做几条手臂,你每一条都试试。”


他还真是闲不下来,就喜欢给自己找事情做。我晃荡着一只仅剩的胳膊,坐在他身侧时不时给他喝空的杯子里倒上水。


他举起一只做好的手臂,朝我空出来的肩膀上一卡,我便觉自己那边臂膀的部分与身体重新融合在了一起。


他不问我感觉,只是让我先用着,又做了两只后才道:“你喜欢用柏木做的这只?”


“你连这都知道?”我不得不佩服起他。


“你用这只手活动时的声音不太一样。”他没有细说,我知道这是他独有的一种感知能力。


“不过柏木有个缺点。”他又道,“我听人说,它有味道。”


我顿了顿,旋即明白他的犹豫,道:“柏木的气味不是很重,也不是让人难受的味道,没关系的。”


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忽然觉得有些挫败,在那一刻,我面对他好奇的神色,竟想不出一个他能想象得到的词来描述一种气味。


但我似乎离他感触到的世界又近了一些。


他逐件拆除我的身体,将新的木块替换上去。柏木色黄白,与原来的身体涂上的颜色相近,新旧身体部件混在一起,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


我问:“难道你不能一整个身体做好了再把我放进去?”


他眉眼间透着一抹狡黠笑意:“量完尺寸再做身体,再好的工匠做得也难免不贴,唯有比对着你的魂形才最贴切。”


“我的魂,你也能看到吗?”


他说:“我能看到的从来都是你的魂魄啊。”


我甩了甩那只新换的手臂,骤然间,我与它产生出一种特殊的联结。我仿佛感受到肌肉与血管脉络在皮肤下搏动奔腾,我可以掌控它做出更细微的动作,我可以……


我下意识地空手做了个《无定剑》的剑势,竟隐隐有力量在臂中流转。我内心一阵激动,又惊又喜地望着他说:“似乎的确比原来好用。”


他按了按我的手腕,评价道:“看来硬一点的木头也不妨碍你动武。”


我给他续上一杯水,说:“你教教我吧,我来帮你,你就能快点做完了。”


“连兄怎么这样等不及。”他双手快而稳地锉着木头,“莫非有急事要用新身体去做么?”


“武功一日不练就要荒废,我都多少日没有练过了。”我握了握拳,“能找回这一点感觉已是谢天谢地,我当趁热打铁多熟悉熟悉才是。”


“荒废了会怎样呢?”他不解地问。


“荒废了就……”我皱着眉,垂下头颅,“会被师父和掌门骂。”


他“噗嗤”一声笑了:“这是你最不像大人的一句话了。”


“而且……”我的心情骤然低沉下来,这是我死后第一次仔细地思考,若我回去以后再不是宗门魁首了该怎么办。


我忽然意识到,即便在我没当上魁首的那些年,全宗上下亦是将我当成板上钉钉的未来首席弟子来看待的;修为尚浅时打不过师兄师姐们,师父只说是我年纪轻,修为造诣上的差距只是年龄的差距,定能超越他们的。我从未体会过不当第一的感觉。


这样说出去,确实显得十分小孩子气,我苦恼地叹了口气,说:“见笑了。”


他温言安慰我道:“这副身体虽然动用不了你那绝顶的剑法,至少在其他事上还堪一用。”


“嗯。”我对他一笑。


他抿了一口水,忽地眸色一凝,低声道:“连兄,能否将门关上。”


我去关门时,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一转身却见他绯面如桃花,清眸含春水,虽然无言,已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身边。


“不回房吗?”


“都一样。”他朝我抬起两只手,我弯下腰,让他抱住我的脖子,然后托着他的大腿将他抱到我膝上来坐着。


他摸着我头与颈的接缝处,竟让我感到一丝奇怪的酥麻感。大概是错觉,或是心中别的念头作祟吧,我想。


“口下留情。”我揶揄道,“柏木咬上去容易崩到牙。”


他的脸红透了,低笑道:“这我还是懂的。”


为了他少咬几口,我决定还是下手轻些为好。


不成想,他从袖中掏出一物,闭着眼塞进了我手里。


那是个顶端圆润的柱体,我一摸那形状就知道它是什么了,忍俊不禁道:“我记得你说不要?”


“人的想法总是一时一个变化的。”


我将它打量了一番,道:“这也是柏木?你什么时候做的?”


“连兄没注意罢了。”


我问:“它能装到傀儡身上吗?”


他睁开眼,满脸讶异:“你是认真的?”


我想了想那画面,赶紧摇摇头说:“不要,这样挺好。”


我用新做的手指揉他微湿的穴,两指夹住蒂珠时他轻哼了起来。


“疼吗?”


他说:“有点。”


从他表情看可不止有点,大概是新手指的木料太硬了,他受不住。


我便放过了外边,勾开穴口探入手指进去开拓。


他伏在我肩上,肩背一起一落,用力地呼吸着,似在强压呻吟的欲望。


我摸了摸他的脊背,对他说:“你知道我刚刚想到了什么吗?”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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