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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都是男人玩一下怎么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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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伤桐的眼睛眨了一下,两颗泪珠从他眼中挤出,滑入鬓角。那双眼清明了一分,涣散的眼神聚焦,凝固在我的脸上。

“连……”他仰倒着,甚至伸出一截舌尖来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徐徐吐出一个字,方才恍然惊坐而起,扯过床尾一件皱巴巴的衣服裹在自己身上,“你进来了?”

我一时也有些说不出话,讪讪道:“我听里面响动,以为你出了事,所以才……”

他趁我说话,悄悄将衣服裹得更紧了,却不小心让我看见床下积着一小汪水。

“你……”我张口结舌了好一阵子,终于让自己笑了出来,“我当是什么蛊,原来话本子里的东西还真有啊,可惜此时本该有佳人投怀送抱的,倒是我,冒冒失失闯进来煞风景了。”

他长舒一口气,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连兄知道自己煞风景,怎么还留在这儿?”

我继续笑:“不打扰了。”

我刚跨进门槛的一条腿收了回去,正要替他关门,又听他闷哼一声,倒在床上,身体蜷了起来。我心中一凛,旋即迈入门内,将门“嗒”地一声关在身后。

他见我不退反进,显得更加慌张,颤声道:“出去!”

我不解地走到床边坐下,问:“这蛊除了……催情,还有别的作用?”

他摇着头说没有。

我问:“你就准备每一次发作时都熬过去?那姑娘和你说此蛊多久发作一次、一次发作多久了么?倘若长期种在你身上,又不得纾解,它纵不会杀死你,你焉知不会因此沉沦丧志,从此变成一个痴人、傻子?”

他又摇摇头,道:“日后再说吧……”

他的腿又并着小幅蹭动起来,注意到我的目光投向他的下半身,他立刻像犯错被抓包一般不动了。

我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他眼睛半阖,有些困倦又十分难受地在乱七八糟的被子和衣服中扭动了一下身体。

我又说:“你是不是不太会啊?先前拖延那么久,不如我来帮你。”

他一听此话,立刻拒绝:“不用!”

这人平时看起来温和得像水,我一晚上却能听到他两次用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和我说话,倒也稀奇。

我忍俊不禁:“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却支吾起来,脸上似乎更红了:“不是的……”

我起了疑心,伸手一掀,他身上裹得不太牢靠的衣服就被拽了下来。他脸色骤变,就要伸腿踹来,我连忙扼住他的脚踝,说:“她对你做了什么?”

他咬着嘴唇看我半晌,道:“能不能松开我?”

我这才发觉自己捏得太紧了,他脚踝上都留下一圈红色指印。

在他缩回那条腿的时候,一抹奇特风景掠过我的眼前。我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正想定睛去瞧,只听耳边一阵铃声,我一动也动弹不得了。

戚伤桐握着那造型奇特的铃铛,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临阵掏出这驭偶的东西来阻止我。

他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感受到我的焦躁,又摇了一下铃,我的嘴能动了,张口就是:“你怎么……”

“抱歉,迫不得已,只好食言了。”他正色道。

我讶异:“至于这么严肃吗?”

他顿了顿,像是咽下一声喘息,道:“我……”他话说到一半,懊恼地摇摇头,“我送你出去。”

我见他又举起铃铛,想操纵这具傀儡身体带着我离开,忙道:“我只想帮你。”他果然放下手,我蔫蔫地说,“但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我不该知道的……你大可以让我自己走出去。”

他将铃铛放下,再也没拿起来,坐在床榻上半低着头,我只能听见他比平时更为急促的呼吸声。

我察觉到他的犹豫,追问道:“你觉得我能帮你吗?”

他说:“我不知道。”

我笑了:“那就是能了。”

他蓦地抬头,深吸一口气,道:“罢了。”

当着我的面,他将一条腿屈了起来,亵衣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滑到腰际,那生在他腿间的秘境向我徐徐展露出来。

男子该有的东西他只有一半,该是卵袋的地方劈开一道红色的裂缝,被两瓣鼓鼓的软肉夹着。

那就是刚才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的东西,我虽从没见过它真实的模样,至少也知道它无论如何也不该长在男人身上。

这才是他曾向我掩藏的秘密,但在他将它交付予我之时,我脑子一蒙,像个傻子一样说:“这有什么,都说了我能帮你,你不会我会呀。”

气氛骤然凝滞,我立刻后悔了。他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

我笑不出来。我的眼睛移不开那个地方。

我夜中视物的本领比活着时强上不少,看得分明,那朵肉花被他蹂躏了大半夜,已全然绽开,花唇翻开,挂着露水。

大概我盯了太久,令他不自在,他将衣摆往下扯扯,遮住了那处。

“这是天生就有的。”他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了,是蛊又在折磨他。

我再一次问:“她……有没有说过,发作一次如何缓解?”

他答:“自渎即可。但只需碰……那个地方……”

我“哦”了一声,忽然惊道:“那丫头知道?”

他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说:“她说此蛊名为「孤鸾夜愁」,下在男子体内没有任何影响,不过是肚子里多出一只虫子。”他并未再解释下去,我同情地想,谁能想到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都能歪打正着呢。

他唇边扔挂着那种自嘲般的无奈笑容:“我总是很倒霉。”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这有什么呀,二十来岁的时候把一辈子的霉运耗光了,今后永远顺风顺水。”

他的眼似乎亮了一些:“借你吉言。”然后撤了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跪到床上,俯视着他,随我慢慢倾下身体,他亦向后仰躺下去,好像不习惯与我的距离那么近。

我的手指沿着床褥寸寸往前移,他腿间的褥子已经湿透了——用人偶的手感受“湿”也十分微妙,他给我的身体做了防水的处理,我手指上也没有指纹,那些水在我的指上留不下多少。

当我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时,他的后背已整个贴在床上,我怀疑如果可以,他会掀开床板把自己塞进去。

“为什么这么紧张?”我问。

“连兄说得好像自己经验很丰富,是这样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说,“你没见过吗?”

他的眼慢慢眨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想不到妙殊宗的大弟子私底下是这样轻薄的人。”

这具话若让别人来说,我或许就生气了。但他的口吻有一种奇特的力量,说好话是显得真诚,说不好的话时也只像是在平淡地调侃。

我说:“这就轻薄了?那你待会儿岂不是要被我吓死?”

他顿了顿,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放弃了最后一分矜持,膝盖往外分了分:“来吧。”

我说:“我与你雕的其他傀儡没什么不同——你这样想我就好。”

他大腿内侧的皮肉是温暖、柔软的。我几乎带着珍惜的心情感受触摸时的体验,这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自己现在不是人。

刚才只顾和他说话,我差点以为此蛊已经发作得没那么严重了。哪知他只是装得比较好,腿间那个罅口被我一碰就吐出一股水。在那一刻他大腿上的肌肉也绷出束状的线条,我用另只手在他腿上捋了一把,那道缝隙也蠕动着收缩起来。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应有些更激烈的反应,但实际上我冷静得不像话。大户人家养狸奴,为防春夜吵人,会将它们阉了,从此无欲无求,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发现我又走神,半天不动作,竟用小腿蹭了蹭我的胳膊。我抬眼对他笑了一笑,将手覆上那牝户徐徐揉动。

肉缝上端有个硬硬的肉核凸出,在我的手按下去时就顶住了我的指腹。我往那处施力,他立即含含混混地叫了出来,我便知道他能靠那处得趣,遂用指尖在那粒充血的红珠上拨动。

他给我雕的指甲很短,没有突出指尖,但到底有些棱角,在那里一刮,他的腰便受不了地弹起来,衣襟完全滑敞开,细白的腰肢和略薄的胸膛皆曝露在外,瑟瑟发着抖。

我摸不清他的反应代表什么,问了一句:“我弄疼你了吗?”

他呜了一声,不知是“是”还是“不是”,但后面一句话我听懂了:“别……别停……碰那里去得快……”说罢,他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上,先是遮着眼睛,在我又捏上那肉珠时,他连忙咬了上去,将呻吟堵在口中。

我两指夹着那软珠,里面的硬核隔着一层薄薄的外皮在我指腹间滑动,他身上都泛起了粉,没咬着的手臂将床单都抓破出洞。

我猜他自己是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才水磨工夫大半夜,他现在翻腾出的动静比我在门外听到得要大多了。

“嗯……哈……松、松手……”

当他开始求饶时,我没有照做,则是问:“真要松手?”

他发出吸鼻子的声音,说不要。

我使了些力气搓搓指尖,他的手臂顿时从口中松脱,哈出一口气,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无法在声带上振开的尖叫。

他整个人颤动着,一股又一股细小的水柱从女穴间的小洞里断续喷出,喷了我一身,我措手不及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愣了一下后,将指尖搭在鼻端嗅了嗅,又舔了一口。看来如戚伤桐这等高明的偃师也无法让傀儡拥有嗅觉和味觉。

当我放下手,看见他撑着床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模样实在像个流氓,不由将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去,讪笑道:“这样算将蛊压制下去了吗?”

他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他伸手撩了一把,说:“它不发作了。”

我说:“那真是太好了。”

戚伤桐对我道了声谢。

我说:“不用。那我出去了。”

折腾完已经快到天亮,我出门时顶着一头晨曦,也无意再眠,索性站在廊下看花。

没过一会儿,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进院里,是只披了一件薄衣的戚伤桐。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花,用手背抹去了,然后走到井边打水。

我看着他坐在井边,用水濯净手,然后再打了一桶,捧起来扑在自己脸上。直到他拿了块帕子在水桶里浸湿,准备撩起衣摆擦洗时,我才佯咳一声,打断他的动作。

他讶异地转过头:“你还在这?”

“睡不着。你也是?”我把脸转了过去。

他说:“是不想睡。一睡就睡到下午,到了晚上又睡不着了。”

“那……你忙。”我逃也似地钻回了傀儡屋。

我一进门,一屋人偶的目光齐刷刷照在我身上。我举起手,跟他们解释:“出去溜达了一圈。”

院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多久,我的心绪便起伏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回房,才走出门。这种行径太不磊落了,就好像在刻意躲着他似的。

现在只有两个童子在院里扫地,一人拿着一把大扫帚将落下的花瓣与叶子归拢起来,堆到根上当肥料。他们发现了我,毫不意外地与我打了声招呼,直接道:“多谢连公子留下。公子蛊发时不想让我们帮忙,我们就知道让你来的话他还是愿意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狐疑道:“你们知道他中的蛊是什么?”

他们脸上露出个非常浅的笑:“孤鸾夜愁在我们这些外道耳中大名鼎鼎,连公子这种光风霁月的人以前肯定是不屑了解的。”

我感觉自己被骂了。但我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喂。”我惊恐地望着他们,“你们才几岁啊?”

“大概是比公子要大上几岁的。”他们冲着我身后点了点头。

我一回头,发现戚伤桐穿戴梳洗整齐,扶着栏杆,手指一下一下轻扣着木头,不知是在用他仅存的视力与听觉欣赏晨间景色,还是在听我们说话。

“连兄。”

我应道:“哎。”眼神又开始乱瞟。

“衣服脏了。”他说,“脱下来换一件吧。”

小布小声地嘀咕:“来不及做了。”

“哪脏了?”我低头一看,是我前襟上有片水痕。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处,问,“你怎么看见的?”

“我猜的。”他的脸倏然红了红,“是我疏忽了,先前该提醒你的,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

“唉……”我刚想说,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子呢,一想到这两个童子的真实年纪,顿时觉得什么都虚幻起来。

所以我只能说:“有什么可浪费的,我去洗洗就干净了。”

他叹道:“你的身体还是少泡水为好,先穿我的吧。”

我没来得及拒绝,小布便跑去给我找衣服了,戚伤桐亦施施然走进厨房。我看了一眼留下扫地的小木,皮笑肉不笑道:“你哄我留下是看中我武艺高强,嗯?”

“木已成舟,这点小事连公子就别和我计较了吧。”

“成什么舟,昨晚根本……”我噎住了。说什么都发生了肯定不对,但要说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也不对,只好板着脸瞪他一眼,说,“从实招来。”

他将扫帚把抱在怀里,慢条斯理道:“公子也到成家的年纪了。我看他好像挺喜欢你,你刚死,魂魄完整,七情六欲尚在,正是个合适的人选。”

我大声说道:“离谱至极!你知不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你是他用乌龟壳装回来的孤魂野鬼嘛。”

我乱糟糟的脑子忽然清醒了,明白过来我这半天都在为什么尴尬。

我身上还不明不白地背着轻薄未婚妻的罪名没有澄清,怎么倒先和未婚妻的哥哥——

我在脸上抹了一把,十分懊悔地蹲了下去。

小木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连公子,既已获救,就当转世投胎一次,莫纠缠于前世了。”

我莫名感到脊背发寒,侧过头,看见一张微笑人偶的脸搭在我的肩上。

我问:“那你们?”

小木说:“你刚来时我们就想劝公子,把你留下来看门算了,奈何他执意要放你走。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便是与我们格外有缘。”

我嗤笑:“戚伤桐知道你私底下这样安排我吗?”

他默默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小木的脸推开,说:“我不看门。”

小木伸出一只手,我握住,借力站起来,压低声音问:“你可别搞错了,他真的喜欢男人?”

小木说:“不是,公子喜欢木头。”

我大笑起来。

戚伤桐挽着袖子,探出半个身子,问:“连兄,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笑得停不下来,回答说:“我是块木头。”

小布给我找了戚伤桐最宽松的一身衣服,让我穿在身上,然后拿着剪子和线一点点给我修改尺寸。

“肩膀紧了,其他都还能穿。”

小布瞪我一眼:“你不许说话。”

我只好说:“你的手艺我自然信得过的。”

小布的语气中流露出得意:“那还是公子厉害,你若见过他用针线,就知道什么叫天衣无缝。”

我偏头看见小布耳后的接口,随口问:“这一层皮不是他做的吗?”

小布嘟起嘴:“不是,是别人做的。”他似乎不太愿意再提起此事,之后都一言不发。

我换了话题,问:“怎么你一听那姑娘的名字,就说戚兄有危险?我看他们以前也并无仇怨呢。”

“那自然是因为以前也……”

我愕然:“她以前就下过蛊?”

小布吐了吐舌头:“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哎,改完了!”他拍拍我的肩,让我站起来走两步。我正思忖着戚伤桐的情史也忒丰富,小布嫌我动作慢,急急忙忙地对我连拉带拽,我不得不照着他的要求站好。

我抖了抖衣摆,小布绕着我转了一圈,道:“你这身体挺好看,穿着人的衣服也挺好看的,还是不要当小扣子比较好。”

我问:“这是不是你能说出的最好听的话了?”

“什么意思?”

我笑道:“多谢。”

未过午时,空庐来了一个妇人,站在院门外叫:“戚公子在家吗?”

我靠在栏杆上打盹,被这一唤惊醒了,跑过去开门,问:“你是哪位?”

她有些惶恐地看着我,道:“我找戚公子。”

我说:“我知道啊,所以我问你是哪位嘛。”

她抿着嘴,说:“若公子不在,奴家今日就先走了。”

我觉得她莫名其妙,便说:“不送。”

她当真要走,戚伤桐从屋里跑了出来,喊住她:“秦大娘,我刚刚睡着了,请进来吧。”

妇人舒了口气,脸上顷刻间绽开热络的笑容,一边挤开我走进小院,一边和他拉家常:“打扰公子午睡了,这春天哪就是容易犯困……”

戚伤桐随声应和,领她进屋,便喊童子倒茶。那两个小东西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一个应答,我走到门外,说:“我去煮茶吧。”

他犹豫了一下,对我笑道:“茶叶放在厨房,贴了红纸的陶罐就是。”

那妇人也转过头来,用戒备的眼神打量我。

我进厨房时还听见戚伤桐对她讲:“小花是我新做的,大娘看出来了么?他也是个傀儡。”

妇人秦氏赞许道:“公子的雕工出神入化……”

我回去给他们倒茶时,戚伤桐已将一块木头拿在手里端详了。

我一边将沸开的茶汤注入杯中,一边用眼去瞟。那是个雕成鸟的模样的傀儡,那里面亦藏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亡魂,木头被水泡坏了,上面还有大大小小许多其他利器造成的损伤,这具身体和残废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问:“这是个鹦鹉吧?白的倒是少见。”

秦氏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只听戚伤桐问:“这次是掉进池塘里了?”

秦氏叹着气道:“我们家那几个少爷没一个省油的灯……”

戚伤桐截断她的话,道:“修不好了,我给它重新做个身体吧。一天能做完,大娘隔日再来吧。”

妇人语气恻然:“公子也知道,它不在身边的话,我家小姐晚上是不会睡觉的。”她用手指绞着袖子,“公子能否……”

戚伤桐的神色微动,却还是说:“我最近受了伤,实在负担不起太长时间做木工。”

“好,好……那奴家就明天再来。”她连茶也没喝一口,便站起身向戚伤桐道谢,将那只鹦鹉留在了空庐。

她走后,戚伤桐倒是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吹起茶汤,伸出舌尖飞快地在水面点一下,又被烫得缩回去。

我拎着茶壶晃了晃,问:“听你那口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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