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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不过是嗯啊几声,情绪却十分丰富。他被玩得舒服了,就几乎全发出气音,被轻缓地撩拨时则会带上些闷闷的鼻音。
我不去看他时,他总眼眶发红地看我,我与他对视得一久,他却把头别过去。
我一只手在他体内动作,另一只手默默插进他里衣底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不轻不重的按揉。他眉头时皱时松,似分不清难受与快意。
“嗯……哈啊……”他将两腿彻底盘上我的腰,挺腰将穴口往我手上送,像吃不够似的。
我轻声笑:“手指头还是有些短了,是不是?”
“呃?唔……没有……”他不承认。我现下正好顶到花心,他正滴滴答答地流水。
我抽出大半截手指,飞快捣送进去。
“啊!”他尖叫,随后立马一口咬在我肩上。一股激流冲上我的手,间断着喷出来。他紧靠在我身上,肩背不停起伏。
我拍拍他的腰,要将手抽出。
他一把收起环住我腰间的双腿,夹住我的手臂。我被他堪称蛮横的动作惊到了。
“不要……”他松了口,趴在我肩上说,“还没过去……”
我无奈插回深处,指尖勾着里面的嫩肉搔刮。他一直被碰着敏感处,在我耳边边喘边细声细气地叫,把什么矜持和端庄都扔了。
我问:“你要不要做点别的来用?”
他软绵绵地问:“什么?”
我蘸着他的水,在他大腿上囫囵画了个形状。
他愣了愣:“你想要?”
“不要。”我尴尬道,怎么说得好像我仍对他给我“去势”一事耿耿于怀似的,“但那个应该好用。”
他又“嗯”一声,好似并不在意,底下的软肉听了这话却紧紧收缩了一下,随后吐出一泡水。
身体最诚实的地方的反应瞒不过我,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自己做,我帮你做一个。”
他看我的眼神中带了几分羞恼,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那张全天温柔带笑的脸上才能多一些表情。
“这件事之后再说。”他道,“你这只手臂不能用了,过几天我也给你换一只。”
他突然转移话题,我也当没有发现,顺着他的话说:“这就不能用了,真可惜。”
“缺了一块,用是能用,只是不好看,而且容易被虫蛀。”
“好吧。”
他发出长长的吐息,腿又开始蹭起我。
不用他说,我知道是他肚子里那个蛊虫又开始了。
他底下那张小嘴弄过两三次就被玩熟了,越往深处吸得越热情,感觉都想把我整只手掌吞进去。
我自不敢那么干,只好坐下,让他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
我手指自下而上贯穿那窄穴,整个身体的体重压在我的指尖,我由此死死抵住花心,在那一处摁揿。他慌乱地摇起头,把一头长发晃得凌乱,被过于疯狂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啊、啊……”他的足弓绷起,足尖点在地上乱划,扭着腰肢想逃,刚勉强提起胯就被我摁下去,逃也逃不掉,试了几次以后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坐在我手指上咬我的脖子,眼中与下面一起流水。
玩得太狠对他的确折磨,结束得却快,那蛊一般发作个两次就偃旗息鼓了,今日却发作了第三次。
他的骨头软成一团棉花,趴在我怀里恹恹道:“连兄,你来吧。”
他已经不会挣扎了,我将他上半身平放在桌上,两条腿从桌边耷拉下来。我从他体内撤出湿淋淋的手指想要擦擦再弄,一抽出来,又一股堵在里面的水被挖了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捻着那颗滑腻蒂珠,将这只手上的手擦干净,抬起头时,目光不经意顺着他白皙的小腹爬了上去,落在他的胸前。
他虽有女子器官,胸脯却还是男人一样平坦的,因不习武的缘故略显单薄。那胸口上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蕾,肉嘟嘟似有些肿大,在周围尚未消退的青紫之间显得惹眼。
我刚生出些过意不去的感觉,就见他将手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那两点,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我眨眨眼,低下头不再去关注他抚慰自己的情态,眼睛盯着那被我的手指进出着的小穴。
这处像个饱满的果子,熟得溢出汁,水声咕啾作响,里面鲜红的嫩肉随时随着我的动作翻露出来。
我在他腿间蹲跪了下去,张口咬住那裂隙间嘟起的蒂珠。
我的牙齿精确地陷进薄薄的皮肤,衔住里面的核。那一瞬,他的身体痉挛起来,一注温热的水喷在我脸上。
我收拾残局,他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目光随着我移动。我们互相都没说话,心照不宣地不提我刚才的突发奇想。
“我刚才,很吵吗?”他忽然问,小心翼翼地,仿佛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
“没有。”我说。
“那就好。”他似松了口气。
“你很怕他们俩听见?”我问,“可是小木说他们的年纪比你还大。”
“他们虽然叫我公子,却不是我的仆人。”他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他们是你从戚家带出来的么?”主仆感情笃厚,胜似朋友,这种事常有。我想,被太熟的人听见墙角确实是件窘迫事。
“不是。”他却否认,“有关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想说时自会和你说的。”
我将桌上与地上的水迹擦去,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将他换下的衣裤扔进水盆里泡着,也并未再回房间里睡,坐在廊下看天色由暗到明,朝霞绚烂飞逝。
这是他每一天看见的景色,又不是他看见的景色。
“你脖子怎么了?”有人站在我背后。是小布。
“你家公子在桃仙镇里差点被人咬了,是我救的他。”我说。
“真的?”他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嫌弃地说,“才用了几天的身体就弄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该给你用那么好的料子。”
“灵芝最值钱的时候是入药的时候,木灵芝做木材不够结实。”小木也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我笑道:“你们怎么一天起得早一天起得晚?”
“公子从桃仙镇回来一趟,这几天定是有的忙了,难道你能帮他?”
我道:“削木头我还是会的。”
小木哂笑一声,走到井边端起那盆衣服。
我语塞了一下,对他道:“我来洗吧。”
他将盆往我怀里一塞,十分不客气地说:“胰子放在厨房。”
他给我指了他们常去浣衣的那条小河的位置,等我抱着不知道洗没洗干净的衣服回到院里,他们三个已在各忙各的了。
我在院里牵起一条晾衣绳,将衣服挂起,一边注意着两扇敞开的房门。
戚伤桐做大件木工时便让小木在旁打下手,我看见他抬起一只手,便有个小东西蹦过去,叼着一把刻刀放在他手中——居然是那只叫梨花的鹦鹉,它身体损坏的部位已换上了新的。戚伤桐摸摸它,对它微笑了一下。
我抖了抖手里他的外衫,将这最后一件挂上绳子,走到他们隔壁那间房中。
小布在里面盘点我们昨天买回来的布料。
那些布匹被他按颜色深浅堆放,深色放在一叠,浅色放在一叠,那些最为明艳的颜色又单放一叠。
“那些是你选的吧。”他头也不抬,却察觉到我在看哪。
“好看吗?”我走过去抱起那些颜色鲜艳的布料,放在桌上,“店家说这些都是时新的颜色,城里人都爱这么穿。”
“好看,但公子不喜欢,所以只能我来穿了。”
我怔了怔,想起戚伤桐的确总穿淡色的衣衫,旋即明白过来。我问:“是他亲口说的不喜欢,还是你见他从未穿过鲜艳的颜色,才揣测他不喜欢的?”
“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万一你揣测错了呢?”
他对我翻白眼。
我说:“你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去找他问问看。”
他终于急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总觉得自己揣测的才是对的?”
“认识你这么久,这是你最不像小屁孩的一句话。”我慢慢露出笑意,“这是我要他买的,我说我想要几件新衣,你可别中饱私囊啊。”
他挥着拳头就要打我,我躲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没想到他口一张,竟从中吐出一根针,扎进我的眼珠里。
我左眼一片模糊,不过他也吐不出第二根针了,被我擒住,对我挤出一个鬼脸。
“跟我打个赌,怎么样?”我说,“你就用这几个颜色给他做衣服,看他愿不愿穿。”
他皱着鼻子说:“你真无聊。”
我拔出眼睛里的针,发现尾端还有个线孔,不由笑了起来,将它交还到小布手上。
“原来你在这啊。”小木探进脑袋来叫我,“快出来,公子找你。”
那武师傀儡呆板地站在院中,五官、身体被做得简单而流畅,戚伤桐在它颈后按了一下,那里想来有个机关,它动起来,做出几个棍招,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是完全看不出是黄家武馆的棍法。
真实的招式要复杂得多,因此他要我帮着一个一个动作调整。
我每讲一会儿,他就将傀儡拆开,亲自调整机关。我伸头往那木头人的肚子里一看,就被那繁复的机关弄得头晕眼花,因此也格外佩服他,不用画图稿就能徒手制造。不过图稿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吧。
我道:“这具傀儡和你房中放着的那些有何不同?你摇摇那个铃铛,可以让他们学会武功吗?”
他被我的话逗笑了:“所有木偶的体内都是有机关的,只是复杂程度不同。我摇起铃,只是让他们做出他们会的动作而已。我库藏的那些是最简单的,和四岁儿童差不多,要把一个小孩变成武师,改动就大了。”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可我的身体里没有这么复杂吧?”
“是啊。”他说,“这是另外一种工艺。”
他专心凿刻起木头,小木代他回答了:“制造机关木偶是木匠一支的绝学,将魂魄装入偶中是裁缝的技艺。”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木匠是偃门正统的传承,裁缝、皮匠是后来派生出的支系。最初的那位裁缝技艺不精,害怕被逐出门外,才用布缝了几个身体,套住一些野鬼装在里面。他凭这一手逃过了师父的考核,但有一天那布口袋破了个洞,鬼魂漏了出去,这才东窗事发,他仍是被驱逐了,就在外自立门户,仍打着偃门的旗号收徒。
很久之前一直是木匠独大,不认别的支脉,只不过如今偃门式微,几个支派终于同气连枝,技艺之间也互有串通,才有以木偶盛装灵魂的做法。
人偶中的魂魄便是“机关”,自然无需过于繁杂的工艺。
一连几日都是晴天,那武师傀儡就一直放在院中,除却蛊发的时候,戚伤桐便从白天一直赶工到深夜。
如今我不用他主动开口,也能看出他脸上哪一种细微的神情变化代表蛊虫开始作祟。在我将他带进房间之前,就会发觉那两个傀儡童子已经提前离开了。
于是即便在院里,他也敢大胆地将手脚缠在我身上,让我像一棵被藤萝缠绕的树一样将他抱到卧室中。
他穿的衣服越来越容易解开,将腰侧的细带一拉,半裸的胴体就呈现在我面前。
我一般不去碰别的地方,只用手去抚慰他的下身,但他身体的反应却一天比一天贪婪。也许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他情动之时会不由自主地把我拉近,企图用赤裸的皮肤磨蹭我的身体,连他前端的阳具都会被磨得翘起来。
我有些担心蛊在他体内待久了会给他留下瘾,日后就算拔除了蛊虫也很难戒掉。每一次我想提醒他都欲言又止,忘记是因什么原因选择不说。
他抓着我的手臂,指甲抠进那个缺口,木屑从他指甲缝中掉下来,落在他小腹上。他极力地推着我,翻来覆去说那几句话:“不行了……轻一点……不行了嗯……”
我知道他还没有到真正承受不住的地步,毫无恻隐地在他体内翻搅,将每一道褶襞间的软肉都摸个遍。他轻哼着,在高潮的时候脊背弓了起来,严丝合缝地嵌进我怀中。
我在他回缓呼吸时握着他硬挺的阳具套弄,他的喘息又变急了,和我说:“那里……那里不用……”
于是我放开他,等他第二回喷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小腹上抹着一层精痕。
从桃仙镇回来的第五日清晨,情欲从他身上退潮,他的指尖仍微微颤抖着,摸着我臂上被他抠得越来越大的缺口,说:“你的身体要重做,上次那株灵芝没有余料了。”
“不急,这不是还没断吗。”我为他擦去身上的污迹,知道他此时必不会再回床上睡觉了,便道,“我帮你更衣吧。”
他闭着眼点点头,被我扶着站起,双腿还微微打着颤。
我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然后取出小布新做的那件衣服。上衣主色依旧为白,领口用红色包边,袖口则包着绿,被一条红绿相间的束带隔开的下摆则是湛湛的晴蓝。
他低头看了看,神情微动,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拉着他往外走:“出来看看。”
灿灿晨光下,彩色显得更加艳丽,连带着白也带上几分耀人的光彩。
那种花叫春雀鲤,它的颜色以最和谐的方式在他身上绽放着。
我呆呆看了半晌,不安地想道,他当真是个美人。
没等到小布起床欣赏他的作品,武馆的三兄弟就驱车来接了。
戚伤桐对于他们的到来有些错愕,道:“我不是说,我会将傀儡送上门去吗?”
那三人的目光停顿在他身上,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惊艳,随后消沉下去:“爹已经走了。”
戚伤桐默然片刻,轻声道:“节哀。”
“爹说,不用请人为他留魂起尸,既然他无缘得见傀儡的样子,那也是命,他没什么可抱怨的。”
戚伤桐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说:“好。”
他摇了摇铃铛,趺坐在地上的武师傀儡站了起来,走到三人面前。
他们不断打量着它,似在审量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木偶究竟是否继承了他们父亲家传的武学。
“不管怎样,还是让老师傅见见它吧。”
他说的“见”不是安慰之语,人死后不久,魂魄确实会徘徊一阵子。三人干脆地点了点头,道了句谢谢先生,便请我们上车。
戚伤桐关上院门,一道木色的影子啁啾着越过篱笆飞了出来,落在我肩上。
我侧头一看:“梨花怎么跟来了?”
三兄弟中的一人回过头来,诧异道:“这不是林家小姐的鹦鹉吗?原来在先生这里。”
戚伤桐便顺势问道:“你们认识那位林家小姐?”
“我们认得她的奶娘秦氏,就是她将戚先生的住处告诉我们的。”对方说,“听闻这几日林小姐的外祖来看她,竟将她的鹦鹉弄丢了,小姑娘在府中大吵大闹、不吃不喝,把林家上下都闹得不得安生,林老爷说要将她和秦大娘一起赶出去呢。”
我说:“好歹是亲生骨肉,又当着人家外公的面,这可赶不得吧。”
“话是如此。但外祖毕竟是外人,不能罩她一辈子。等他们一走,这林小姐在府中的日子更要不好过了。”
戚伤桐问:“她那奶娘呢?”
“秦大娘是林府里唯一一个好人了,只有她最待见林小姐,将她当亲生女儿养。这几日为给她找鹦鹉,急得头发都白了。”
三兄弟和戚伤桐纷纷叹了口气,不知是不是各自想到了动容处。
之后他们便沉默着一路无话,唯有梨花在我肩上越叫越欢,似为靠近家和主人而欢喜,不知烦恼为何物。
黄老师傅是半夜走的。在很久之前他就为自己置办好了寿衣与棺材,遗体已然入殓,还未下葬。
戚伤桐与我在他棺前上了香,香柱燃尽后,余烟中现出一个半实半虚的影子。三兄弟浑然未觉,我张口就要叫他,手突然被戚伤桐拍了拍。
他说:“他们看不见。”
我恍然醒悟,对那黄老师傅的鬼魂点了点头。他死后,浑浊的目光变得清澈,牢牢定在武师傀儡身上。
武师傀儡走上前来,将手平平伸出。长子竟领会了其意,把自己腰间的棍棒交到了它手里。
它一腿迈开,摆出一个无可挑剔的起手式,接着,一招一式地将一套棍法演示了出来。和谐、流畅、铿锵,一分不少,一分也不多。老者的鬼魂看着看着,双目闭了起来。
鬼是不会流泪的。
他复又睁眼,对着戚伤桐作了一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棺木。
“老师傅说,黄家祖传的二龙棍不必随他陪葬了,就拿出来放在傀儡手里吧。”戚伤桐说。
“戚先生?”三个男人从震撼中如梦初醒,“我爹……我爹和我们说话了?”
他们左顾右盼,戚伤桐道:“他已经走了。”直至他将这句话说完,那魂魄才淡化烟消。
“三位保重,我们告辞了。”
“戚先生……”身后传来扑通三声,是他们跪了下来,“谢谢先生,该给先生的报酬我们一分也不会少的!”
戚伤桐停步,回头道:“半车榉木、半车柏木,几位料理好令尊后事,无论何时送到我家,都可以。”
走出武馆的门,我将梨花从袖中掏了出来,它在我虎口上啄了几口,似不满我把它闷了这么久。
戚伤桐瞥了它一眼,笑道:“留了它这么多天,也该物归原主了。”
他拉住一个过路的人,问:“请问金线巷林府怎么走?”
对方给他指了路,离了好久还一步三回头地看他。
我问他:“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很多人都忍不住看你好几眼?”
“发现了。”他说,“难道我今天的样子很滑稽?”
“恰恰相反,他们也都觉得你很漂亮。”
“也?”
我心中一颤,没想到刻意玩了个文字游戏还被他抓了正着,摸着鹦鹉讪讪道:“对呀,我是说,他们和我想得一样。”
他洒然一笑:“连兄夸我,怎么还一副心虚的样子?是怕我介意被人说「漂亮」么?”
我问:“那你介意么?”
他摇摇头,一甩袖:“走,去林府。”
走到金线巷附近,我们就顺着一阵尖厉的喊叫声顺利找到了林府。
那叫声耳熟得很,与当日林小姐发出的一模一样。
我们围着府宅绕了一圈,戚伤桐在后门伫足,说这里离得尖嚎声较近。于是他伸手扣了扣门。
来开门的是个丫环,本是一脸不耐的表情,见到他的那一刻眼眸都亮了,轻声细语地问:“公子有什么事?”
戚伤桐说:“我们捡到一物,听闻是府上小姐遗失的,特来归还。”
一听是来找林小姐,那女子露出些许失望神情,懒懒道:“公子请进吧,沿着石子路走,小姐在哪……想必你们都听到了。”
戚伤桐对她道声多谢,我们就这样摸进了林府的门。
后门是很偏的地方,厨房、柴房与浣衣房均在后门处,而林小姐的小小院落与下人们挨在一起,一同被和主人们的居处隔开。连伙夫和烧火工们都受不了,倚在门前边嗑瓜子边“呸呸”地往她院子的方向吐壳。
我只觉唏嘘:“何必这样对待她。”
戚伤桐语带好奇地问:“你是说她的家人,还是府中的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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