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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妖女千里寻人只为……(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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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说,“从实招来。”

他将扫帚把抱在怀里,慢条斯理道:“公子也到成家的年纪了。我看他好像挺喜欢你,你刚死,魂魄完整,七情六欲尚在,正是个合适的人选。”

我大声说道:“离谱至极!你知不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你是他用乌龟壳装回来的孤魂野鬼嘛。”

我乱糟糟的脑子忽然清醒了,明白过来我这半天都在为什么尴尬。

我身上还不明不白地背着轻薄未婚妻的罪名没有澄清,怎么倒先和未婚妻的哥哥——

我在脸上抹了一把,十分懊悔地蹲了下去。

小木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连公子,既已获救,就当转世投胎一次,莫纠缠于前世了。”

我莫名感到脊背发寒,侧过头,看见一张微笑人偶的脸搭在我的肩上。

我问:“那你们?”

小木说:“你刚来时我们就想劝公子,把你留下来看门算了,奈何他执意要放你走。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便是与我们格外有缘。”

我嗤笑:“戚伤桐知道你私底下这样安排我吗?”

他默默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小木的脸推开,说:“我不看门。”

小木伸出一只手,我握住,借力站起来,压低声音问:“你可别搞错了,他真的喜欢男人?”

小木说:“不是,公子喜欢木头。”

我大笑起来。

戚伤桐挽着袖子,探出半个身子,问:“连兄,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笑得停不下来,回答说:“我是块木头。”

小布给我找了戚伤桐最宽松的一身衣服,让我穿在身上,然后拿着剪子和线一点点给我修改尺寸。

“肩膀紧了,其他都还能穿。”

小布瞪我一眼:“你不许说话。”

我只好说:“你的手艺我自然信得过的。”

小布的语气中流露出得意:“那还是公子厉害,你若见过他用针线,就知道什么叫天衣无缝。”

我偏头看见小布耳后的接口,随口问:“这一层皮不是他做的吗?”

小布嘟起嘴:“不是,是别人做的。”他似乎不太愿意再提起此事,之后都一言不发。

我换了话题,问:“怎么你一听那姑娘的名字,就说戚兄有危险?我看他们以前也并无仇怨呢。”

“那自然是因为以前也……”

我愕然:“她以前就下过蛊?”

小布吐了吐舌头:“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哎,改完了!”他拍拍我的肩,让我站起来走两步。我正思忖着戚伤桐的情史也忒丰富,小布嫌我动作慢,急急忙忙地对我连拉带拽,我不得不照着他的要求站好。

我抖了抖衣摆,小布绕着我转了一圈,道:“你这身体挺好看,穿着人的衣服也挺好看的,还是不要当小扣子比较好。”

我问:“这是不是你能说出的最好听的话了?”

“什么意思?”

我笑道:“多谢。”

未过午时,空庐来了一个妇人,站在院门外叫:“戚公子在家吗?”

我靠在栏杆上打盹,被这一唤惊醒了,跑过去开门,问:“你是哪位?”

她有些惶恐地看着我,道:“我找戚公子。”

我说:“我知道啊,所以我问你是哪位嘛。”

她抿着嘴,说:“若公子不在,奴家今日就先走了。”

我觉得她莫名其妙,便说:“不送。”

她当真要走,戚伤桐从屋里跑了出来,喊住她:“秦大娘,我刚刚睡着了,请进来吧。”

妇人舒了口气,脸上顷刻间绽开热络的笑容,一边挤开我走进小院,一边和他拉家常:“打扰公子午睡了,这春天哪就是容易犯困……”

戚伤桐随声应和,领她进屋,便喊童子倒茶。那两个小东西不知道跑哪去了,没一个应答,我走到门外,说:“我去煮茶吧。”

他犹豫了一下,对我笑道:“茶叶放在厨房,贴了红纸的陶罐就是。”

那妇人也转过头来,用戒备的眼神打量我。

我进厨房时还听见戚伤桐对她讲:“小花是我新做的,大娘看出来了么?他也是个傀儡。”

妇人秦氏赞许道:“公子的雕工出神入化……”

我回去给他们倒茶时,戚伤桐已将一块木头拿在手里端详了。

我一边将沸开的茶汤注入杯中,一边用眼去瞟。那是个雕成鸟的模样的傀儡,那里面亦藏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亡魂,木头被水泡坏了,上面还有大大小小许多其他利器造成的损伤,这具身体和残废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问:“这是个鹦鹉吧?白的倒是少见。”

秦氏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只听戚伤桐问:“这次是掉进池塘里了?”

秦氏叹着气道:“我们家那几个少爷没一个省油的灯……”

戚伤桐截断她的话,道:“修不好了,我给它重新做个身体吧。一天能做完,大娘隔日再来吧。”

妇人语气恻然:“公子也知道,它不在身边的话,我家小姐晚上是不会睡觉的。”她用手指绞着袖子,“公子能否……”

戚伤桐的神色微动,却还是说:“我最近受了伤,实在负担不起太长时间做木工。”

“好,好……那奴家就明天再来。”她连茶也没喝一口,便站起身向戚伤桐道谢,将那只鹦鹉留在了空庐。

她走后,戚伤桐倒是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吹起茶汤,伸出舌尖飞快地在水面点一下,又被烫得缩回去。

我拎着茶壶晃了晃,问:“听你那口气,这小鸟坏了好几次了吧。”

他“嗯”了一声,继续着那用舌尖试探水温的动作。

我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轻轻摸了一把那不能动弹的鹦鹉:“这东西本是她家小姐养的宠物,但是那位小姐总是被家里兄弟欺负,把她珍爱之物弄坏了一次又一次,大概是这么个故事,对不对?”

他摇头:“我不知道。”然后他抬头转向我,认真道,“连兄,不要猜了。”

我耸耸肩:“我看来找你帮忙的人都有一肚子的故事,就算他们主动告诉你,你也不听?”

他反问:“他们说的故事,对我有用处么?”

我沉吟起来。若换做别人说这话,我大概会先入为主地判人庸俗,但我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半晌,我回答:“万一听了前因后果,就能想到更一劳永逸地解决办法呢?譬如刚才那位……”

他眼睛微微弯起弧:“连兄是说,若你的猜测是真的,我可以去将她府中的少爷们教训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弄坏我做的傀儡了?”

我真是这么想的,但被他这么一转述,我又怀疑起自己来,迟疑道:“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他叹道:“算了,他们求我什么,我便给他们什么,不多做也不少做,这样不是很好?”

他终于将茶汤吹凉了,抿了一口,对我说:“将壶也放在这吧,我慢慢喝。”

我看着他随手从桌上的木料里捡起一块,就拿起刀刻了起来,一只没有鸟喙、双眼镂空的鹦鹉头几下就在他手中成形。

“你这速度,怎么看也不需要一天吧。”

他怡然道:“将工时报得久一些,就不用做那么多事,也能让人以为我费了很多心血,对我的作品稍微珍惜一些。”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中蛊的缘故精力不济,”我说,“你刚才睡着了。”

“既然早上没错过花开,中午睡一会儿也没有关系。”他说得理直气壮,然后用指背揉了揉眼。

我提着茶壶出去了,把里面的茶倒干净,添了一壶热水回到那间房。一条条刨花飞快地从他指下掉落,我看见桌上已经又摆了一个小物件,是鹦鹉的颈。

我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一块料子用得和头不一样,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都是边角料,过不了多久总是要再换的。”

我揶揄道:“说得真无情啊,戚兄。”

他笑了笑,继续埋头做他的活。

我将桌上的零零碎碎推开,扫出一小片面积,将胳膊搭了上去,懒懒散散地趴下来,问:“小花是谁?”

他的手停下来,沉默片刻,说:“你的真名不能让人知道,我随口取了个名字,连兄可别介意。”

我吐吐舌:“以后你的孩子可不能让你来起名。”

他的眉微微挑了一下,问:“有这么难听吗?”

“不难听。”我笑说,“从此以后我就叫小花了。”

“从此以后……”他喃喃着复述这四个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脸色骤变,手指捏紧木头与刻刀,“唔”地一声趴了下来,红晕顺着脸颊爬升。

“又发作了?”

他的头很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发出细细的吸气声。

“这蛊的名字不是叫作孤鸾夜愁吗,还没入夜呢。”我愕然,距离上一次发作才过去多久,这也太快了。

他双手颤抖,指尖都攥得泛白,抬起头挤出一个笑:“不是这么解释的。”

我说:“你也别解释给我听了……”我咂了咂舌,“要到床上去吗?”

他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怔了怔,觉得此时至少应该把他送到床上去。于是走到他背后,先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刀具与木件拿开,说:“这么好的成品,刻坏了就不好了。”

转眼间他额上已经冷汗淋漓,手被我碰到的那一刻,我总觉得他抖得更厉害了。

“我送你回房。”

“唔……”

我这才发现被桌面遮住的双腿已经忍不住互相蹭了起来,连带着臀部也贴在凳子上扭着。我有些为难,不知该从哪个角度把他搬起来。

他趴在桌上,整张脸都埋进手臂里,拧着腰,下身在凳上狠碾了几下,忽然剧烈地一阵哆嗦,哑着嗓子发出“嗯啊”一声呻吟。

我看呆了,心想怎么会这么快,才见他伸起一条手臂,用沙哑的声音说:“扶我一下,好不好?”

我将那根手臂挂在自己脖子后,将他顺势抱了起来。低下头,才看见那凳子上有个树瘤,大约是锯木头时看它纹路好看,只打磨光滑刻意留在上面。

方才他就是挪到这东西上,把自己硬生生磨得去了。

他的身体仍在我怀中蹭动,我在他手臂上捏了捏,问:“还好么?”

他抬起头,用湿润的眼仰视我:“没有。”

我将他放在床上,去关门,一转头发现他自己将腰带扯开了,手指抓着里衣的衣领向两边扯,裸露的肌肤泛着荷花一样的粉色。

我问:“很热么?”

他点点头。

我帮他将外衣除下,只留薄薄的里衣袖子套在他手臂上。我的手难免蹭到他的皮肤,划过哪里,那片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就直立起来,十分敏感的样子。

我想这和木头碰他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他真对木头有那种嗜好?我飞快打消这个想法,分开他的双腿,查看那口女穴。

与昨夜相比,它稍稍合上一些,上面的嫩红蒂珠吐露出一个尖。在大白天看,那里的颜色羞怯地泛着嫣红,这还是刚刚隔着衣服被磨蹭过后的样子。

我将两瓣软肉拨开,食指尖点在肉珠上轻轻一按,试探着他能接受的力道。

他当即软了腰,躺倒在被面上,双腿不知所措地乱动起来。“嗯……可以再……重一点……”

我说了声好,捏住了那肉核揉搓。他低低的呻吟在卧室里回响起来。

我挺喜欢听这声音的,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得不问现在就他:“你家的墙隔音不太好啊,隔壁那只鹦鹉会学舌吗?要是它听来学会了怎么办。”

他一下子懵了,咬着嘴唇看我。潮红的脸色配上这副表情有些有趣。

我手上动作没停,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在那娇嫩蒂珠上打着转。他胸口起伏一阵,终是忍不住喘息起来,带着嗔怪的意味瞪了我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神情放松下来:“那只鹦鹉不会说话。”

“那就好。你放心叫出来吧。”我在那花核上一掐,再一拧。

“唔!”他的声音一刹那变了调,从腿根到小腹一阵痉挛,大口喘着气,平复了好一阵呼吸,才用颇为无奈的口吻说,“哪有你这样的。”

我问:“我什么样?”

他顿了顿,说:“没什么。”

那口女穴变得湿软,两瓣小花唇中泌出滑滑的水液,我的手指被沾湿了,蘸着水去玩那肿大的花蒂,总是夹不住。

他断断续续地轻哼一阵子,终于并腿夹住了我的手臂,软声道:“不行……太肿了,有点疼……”

我松了手,问:“那怎么办?”

他声音很低,几乎是嘟囔着说:“连兄不是见过猪跑么?”

我手指戳上那藏在花瓣间的窄小入口。他嗯了一声,长腿舒展,我就当是同意我进去的意思,将手指慢慢伸入。

那一处软得像融化的蜜,手指搅出的水声有近乎黏稠的质感。我两根手指就将他塞满了,缓缓向里摸,越往深处缠得越紧,像一张小嘴吸吮我的指尖。

“哈……”他的小腹起伏着,又开始用手抓被子。

我的手指齐根插在里面,往上勾了勾,他便受不了地呻吟出声,扭着腰想要往外拔。我抓住他的脚踝,往我这边拽了拽,指尖便深深戳在内里的软肉上。

“啊!”一声短促尖叫发出一半便被他吞下,捂着嘴让我快点。

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快,便回忆着刚才刺激到他的那个地方,继续对着那里抠挖。

他的腰不住地挺起又落下,敏感处被按得得趣,穴里软肉更卖力地吞吃手指。

“慢……慢一点……我不行……哈啊……”软穴被玩开了,此时再进一根手指应该也是可以的,但也没必要了。他流的水越来越多,想必又快要到了。

我抖着手腕,连带着手指也在他穴内震磨。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细,最后细到听不见,我挺直腰背,看见他的脸。散乱的长发簇拥着他染上醉酒一般的酡色的皎白面孔,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最后一次抠弄中翻起了眼白。

水喷涌了出来,我的手指堵都堵不住。

我用手接了一捧,剩下的无可避免地流到了床上。我有些可惜他这床早上新换的被褥,这下又要再忙活一次了。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注意到我朝上的手掌,奇怪地问,“你捧着什么东西?”

“这,我……”我下意识要藏,将手一攥,那些清透的液体就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他呼吸一滞,瞬间脸红了个彻底。“你……快去用水好好擦洗,别留下味道。”

“有味道吗?”

“肯定是有的。”他低着头,已经不敢面朝着我了。

我应了声,跳下床,便听他打了个哈欠。

“好好睡一觉吧。”我劝他,“反正客人明天才来呢。”

“我和客人倒是不急。”他慢吞吞系上衣服,还是要起来,“那只鹦鹉还等着脱身呢。”

我洗了好几遍手,回他房间里替他换上一套被褥。他备用的被子已经不多了,我想了想,便找了个盆,将弄脏的两套拿到院子里洗。

我没干过这种事,将厚重的被子按进水盆里压来压去,弄出好大声响。戚伤桐一旦投入制偶,便关心不到其他事情。因此直到两个傀儡童子挎着篮子回家,才将我喝止。

“你不许过来!什么都别碰!”他们俩心疼地抢过被我蹂躏得不成样的被褥,把装满野菌的篮子往我怀里一塞,将我赶走了。他们拿了胰子,抬着盆出门去,言谈之中听出似乎是要去河边浣洗,我不敢去添乱了,带着篮子走进厨房转了一圈,对着满眼锅碗瓢盆亦绝了做饭的心,只好回去找戚伤桐。

我洗被子的功夫,他已做完了鹦鹉的身体,每片羽毛上的羽丝都分毫毕现。他将身体的各个部分拼接起来,内里的机关藏进了鹦鹉肚里,最后,他才将那坏掉的旧傀儡头上的眼睛取出——那是一对黑玉打磨而成的珠子——安嵌进新的眼窝中。

戚伤桐掏出他的铃铛,在旧傀儡顶上晃了晃,一个白色的影子扑闪着翅膀站立起来,发出啾啾喳喳的鸣叫,也无需指引,就蹦跳着走向它的新身体。

铃铛又响了一声,傀儡鹦鹉的眼中好似多出一抹生动的光彩,翅膀一张,飞到了我肩头来。

我惊讶地摸了摸它带钩子的喙:“这鸟竟不认生。”

戚伤桐笑道:“连兄,它将你当成木头架子了。”

我哈了一声,抓着它放回桌上。

戚伤桐静静地望着它,问我:“你说它是白色的?”

我说:“是啊。”

“白色是什么颜色呢?”

我回答:“就是你看到的这种颜色。”

他小心地顺着鹦鹉的脊背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尾羽,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鹦鹉乖觉,重获新生以后也不乱飞,就老老实实站在戚伤桐的桌上。我逗了它几句,发现它真的不会模仿人话,便失去兴趣。

戚伤桐抻了抻胳膊,肉眼可见困倦到极点,终于步履蹒跚地回房睡觉。

我也想休息,但想起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就有些难受,只好问他:“有没有呃……眼睛少一点的屋子?”

他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立刻就听懂了我的话,给我指了一间,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连兄习能不能习惯与他共处一室。”

我摆摆手:“我哪有那么挑。”

当我打开那间最小的屋子的门,才明白他的意思。

此间住的是“四无公子”。

“好久不见啊。”我咧嘴和他打了个招呼,“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也叫你戚兄吧。”

他。或者说它,安静地靠在墙角站立。虽然一双眼睛都没有了,不知怎地,我被注视着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我一直有些好奇替身傀儡这种东西是如何运作的,在我从小到大听的故事里,此物被传得十分邪乎,有说主人需剥离一部分魂魄分给它,才会令它处事说话与主人相似到不辨真伪的程度。

这一尊看着不像。我走上去,试着把手贴在它平滑的脸上摩挲几下,又拍了拍它的肩膀与胸口。确定了它真的没有反应,唯有戚伤桐的铃铛响起后才能活动。

我心里那点对“四无公子”动手动脚的歉意立马消失了。那种被人看着的感觉似乎也一并消弭,我安心地占据了房间另一个角落睡去。

隔日清早,我与戚伤桐在廊下碰面,他神色古怪地问我:“连兄与我的替身傀儡相处得还习惯吗?”

我道:“谈不上好不好,相安无事而已。”

“是么?”他没再说什么,走下台阶,照例去用手欣赏他的花。

我急忙道:“小心前面!”昨天傀儡童子洗的被子架在院里晾晒,他走到跟前,伸手摸上未干的被面,轻笑道:“我不是瞎子。”随后绕了过去。

妇人秦氏依旧是午时来的,她接过鹦鹉,对戚伤桐连连道谢,临走前留下一块碎银。

戚伤桐拈起银子掂了掂,皱眉道:“太贵重了,请您拿回去吧。”

秦氏执意不肯收回,说:“公子前几次都没收酬劳了,我一深宅妇人,也没有门路去弄公子需要的料子,求公子收下吧。”

戚伤桐放弃了与她推搡,将银子攥住了。

她显得很高兴,深深行了个礼,与他告辞了。

戚伤桐说:“再会。”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中,我才对他说:“真奇怪,一个深宅妇人又是怎么找到你的?”

他转向我,唇边噙着清浅笑意:“或许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也没什么奇怪吧。”

我欲言又止。

他竟猜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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