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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醉酒(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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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的手按在楚淮玉的小腹上不住地抚摸,如同把玩一块儿极爱的玉。

楚淮玉脸长得白,身子也白,比他见过的许多女人还要白上几分,白得细腻,白得胜雪。

方令瑄寻思,许是他整日埋头读书少见日光所致。

却也实在太白了些,让方令瑄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咬上几口,留下几个鲜红的印痕。

正思索着,手指触到了亵裤的边缘,他顿了一顿,便径直摸了进去。

楚淮玉的那处轻易地就被方令瑄握在了掌心,算不上傲人的尺寸,分量也平平,软趴趴地卧在他手心里,颇有些惹人怜爱的意味。

方令瑄左右揉搓两下,从根部捋到顶端,又于顶端捋回根部。如此反复几下,起先柔软沉睡的物什渐渐有了硬挺抬头之意。

松松揉了会儿,方令瑄觉得那亵裤有些碍事,正要伸手褪下,却在瞬间止了动作。

楚淮玉的手,正搭在方令瑄隐在亵裤下的那只胳臂之上。

方令瑄的眸光微凝,落在那只柔弱无力的手上,又投向楚淮玉红润欲滴的脸面。

那润泽如玉的面上,不再是浑浑噩噩的醉意,而是被情欲熏染的迷茫无措。

然而那双沉静的眸子,却多了一丝清醒的亮色。

“侯爷……?”楚淮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唤道。

方令瑄只当他醒了,欲要抽手退开,但看楚淮玉又似半醉半醒,不免萌生了逗弄的心思。

他的手指滑至那柔软的囊袋,揉弄摩挲,又用指尖抠弄柱身顶部的小缝,捻按连连。

楚淮玉的手猝然抓地更紧,喘息声时急时缓,时高时低,身体也随着喘声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不……住手……”楚淮玉喃喃出声,语调如泣。

他难耐地苦苦挣动,身下的被褥被扭作一团,凌乱不堪,额头沁出细密的汗。

那只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却如蛆附骨一般,将他腿间的脆弱牢牢箍在掌心,施以令人难熬的酷刑。

在强烈至晕眩的快感中,楚淮玉几近绝望地想,为何在梦中,会有如此逼人的快意,如此鲜明的战栗。

不,不是……

这不是梦!

楚淮玉一个激灵,猛然惊醒。

与此一道清醒地涌入身体的,还有胯下的欲望,在方令瑄重重叠叠的撩拨中,叫嚣着冲了顶、到了头。

楚淮玉半抬的身子重又跌落下去,胸口一阵急剧的起起落落,眼角流下洇湿的泪,失神地望着帐顶。

喷薄而出的欲望撒在了方令瑄的掌心和指尖,一片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地,潮湿,黏腻,淫靡至极。

方令瑄将这满捧的热液,往股缝的深处里探去,悉数抹在隐秘而炽热着翕动的花心处。

他的指腹打着转儿虚虚戳磨后穴的四周,指尖若有似无地轻触穴口,试探着意图闯将进去。

楚淮玉犹自沉浸在泄身的刺激中未能回神,身后密处骤然被人侵扰,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痒意。

“……住手!”

他开口制止,嗓音含着沙哑,却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情动。

方侯爷充耳不闻,指尖猛然一促,湿热的穴口顿时吞进了大半截手指,且势头不减,欲往更深处去。

楚淮玉身体被激得一弹,只觉痛极辱极,紧抿住双唇,将喉中的呜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方令瑄一边盯着楚淮玉的神色,一边用手指刮弄紧致干涩的肉壁,见楚淮玉强自压抑隐忍,心底那股邪火烧得愈加旺盛。

他抽了手指,楚淮玉正要松一口气,不料突然又是一阵痛意,体内的手指已然变作两根。

楚淮玉真正慌了神,急声道:“侯爷!”

方侯爷面色淡淡,早已没了席间的笑意。

“嗯?”

“停下……求侯爷、停下……”

“不喜欢?”说着,手指用力一曲。

楚淮玉浑身一抖,颤着嗓音问:“侯爷为何,为何对我如此?”

方令瑄闻言,俯身轻笑一声,近乎贴着楚淮玉的脸:“若本侯说是因为喜欢淮玉,一时情难自禁,淮玉信也不信?”

楚淮玉双目圆睁,眸色惶惶,满脸的惊愕失色,不发一言地瞪着他。

方侯爷话里话外的深长意味,明晰地映入楚淮玉的脑海中。

方令瑄直起身,悠悠地撤了手,从怀中抽出一块方帕揩擦手指。楚淮玉瞅准空子慌忙起身,拢住松散的衣袍,瑟缩着退到床角。

“淮玉怕我么?”

怕。

怎能不怕?

楚淮玉心里想道,不敢开口。

早先听陆参那样的口气,他心下多少猜到几分。

即便攀上陆参这根高枝,他也知晓,陆参权势再大,也不能保他万事无虞。

现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如此世道,似他一般想要出人头地,总需舍弃一二。

他抛下名誉尊严,入赘尚书府,却仍只是个赘婿,无钱无势,空有一副皮相倒还能看得过眼,若有人能许他他想要的,他情愿双手奉上。

可他毕竟不是断袖,不愿平白无故地被人玷污了身子,更何况还是趁他醉酒,意识混沌,岂不成了奸淫。

方令瑄见他眉目低垂,颊边落下几缕长发,掩着脸色看不分明,略微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欺身上前,手指捏住下颔掰过楚淮玉的脸。

“怎么不说话?”

楚淮玉正兀自出神,被冷不防地一碰,倏地激烈挣扎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方令瑄的侧脸上遽然多了片鲜红的印痕。

“!侯爷,我……”

楚淮玉自觉失态,内心忧忡,下意识便伸过手去。

方令瑄一把攥住他细白的腕子,往身前一拉,楚淮玉被拉得身体不稳,直直扑进方侯爷的怀里。

捏在下颌的手指移到颈上,方令瑄掐着楚淮玉的两颊抬起他的脸。

湿热的吻落在颈侧,引得楚淮玉一阵战栗,他被这个姿势弄得难受,手攀住方令瑄的手臂,又向上攀搭在其肩头借力。

方令瑄含住楚淮玉的耳垂,狠狠咬了一下,卷着舌尖勾弄舔吮,同时又凝神感受肩头的手指,只觉它倏尔收紧,倏尔又松了开来。

磋磨半晌,方令瑄贴着楚淮玉的脸,鼻尖相触,沉声道:“张嘴。”

楚淮玉心跳如擂鼓,双眼蒙蒙,嘴唇半开着喘息不定。

想逃,又不想逃。

心乱如麻。

方令瑄不再给他分神的机会,二人瞬间纠缠在一处,燎灼的情欲于沉闷压抑的喘息声中无声升腾,扩散。

床帐内,春色正浓。

清晨,窗外鸟鸣啼啭,阳光透过窗纸洒在地面,空气里浮起细碎的银白。

屋内床上,白色的帷幔密密实实掩着,影影绰绰地可见榻上躺着个人。

窗外一个人影徐徐掠过,在房门口定住脚步。

紧接着,一阵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公子,该起身了。”那人影唤道。

未有回应。

门外那人又敲了几下。

“公子,您醒了吗?”

床帷一阵轻微晃动,半晌,里面传来一道人声:“元冬,你进来罢。”

那人声虚虚的带着几分沙哑,元冬听闻,心里咯噔一声,忙推了门进来,几步走到床前。

元冬撩起两边幔帐,妥帖挂好,见楚淮玉将被褥拢在身前坐着,脸色潮红,带着未褪的睡意。

他轻声朝着床上人问道:“公子,可是温病又上来了?”

“嗯……”

自那日家宴回来后,楚淮玉便发了热症,吃了好几日的汤药,可这病反反复复,时轻时重的,也不见好得彻底,却将人折磨得憔悴了不少。

他伸手试了试楚淮玉的额头,只觉满手滚烫,不禁担忧:“公子,今日不若就歇着罢。这热症多日也不见好,我再去请个大夫来给瞧瞧。”

楚淮玉不接这话,只问:“前几日抓的药还有剩么?”

“有是有的,可是那药……”

“那便先煎一副吧。我今日要出门一趟,没有闲暇看大夫了。”言罢,楚淮玉苦笑一声。

元冬挂念他的身体,劝道:“可是公子你这般虚弱,如何出得了门?”顿了顿,又说:“不如推了约,改日再去呢?”

楚淮玉摇摇头,叹了口气:“推不掉的,有些要紧事要商榷。而且那人……”

那人,难缠得紧,且他开罪不起。

楚淮玉脑海中缓缓浮现出方侯爷的一张俊脸,忽而谈笑自若,忽而阴云密布,端的是个喜怒无常。

“公子?”

见楚淮玉兀自发怔,元冬出声唤他。

楚淮玉倏尔回过神,轻声道:“没什么。你先去煎药吧,我这便起身了。”

元冬还欲再劝,见楚淮玉摇了摇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见元冬出了房门,楚淮玉挪动身子,轻轻靠坐在床头。

他烧得眼眶发热,脑袋昏晕,连呼吸之间的吐息都滚烫灼人,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地发着虚汗。

楚淮玉在床上难受地辗转一夜,半睡半醒中挨到临近东方欲晓时,方才沉沉睡了过去。

两日之后,便是腊月二十四,楚淮玉与陆文烟成亲的日子,也是楚淮玉入赘尚书府的日子。

原本今日楚淮玉是无事可做的,只需在家中读读书写写字,安心等待婚期将近。

却不想,竟凭空生了变故。

这变故正是几日前于陆府家宴之上,与楚淮玉相遇的方侯爷。

那日楚淮玉扇了方侯爷一个耳光,虽是无心,那方侯爷却登时沉下脸色,将他好一顿揉搓,又弄得他泄了一回才勉强作罢。

事毕方令瑄坐在床边整理衣衫时,状若无意地问他与陆家小姐的婚期定在何时。

楚淮玉浑身被抽干了气力,软倒在床上平复喘息,闻言,想也不及想便答了他。

方令瑄站起身在床边瞧了他半晌,忽地俯身对他道:“那便请淮玉二十二那日,来本侯的别院一叙,如何?”

楚淮玉心底明镜也似,他清楚方令瑄何出此言,便一口应下。

后来的事,楚淮玉蒙蒙糊糊地记得不甚分明,只想着方令瑄又恢复了满脸笑意,一手覆上楚淮玉的后颈,轻轻一捏,楚淮玉立时失了意识,昏睡过去。

直至酉时,楚淮玉才悠悠转醒,衣衫齐整,恍若此前种种不过是黄粱一梦。

可是身体酸软无力的疲累仍真真切切地彰显着那一场似梦荒唐。

此后,楚淮玉同陆参告辞离去,陆参曾出言挽留,被他婉言谢绝了。

大约就是那日回来的路上受了凉,翌日楚淮玉便发了高热,且来势汹汹,直烧得他人事不省,将元冬吓得不轻。

歇了两日,楚淮玉收到了方令瑄派人送来的请柬。

来人是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穿一身黑衣,面无表情,透着一股子冷漠。

楚淮玉还病着,是元冬代他收的帖子,还没来得及问清名姓,那男子便匆匆走了,仿佛一刻也不愿多作停留。

楚淮玉听过元冬一番描述,觉得好笑。翻开那帖子,只见其上写着方侯爷于城郊雅颂轩,敬备薄酌,恭候他的光临。

雅颂轩,这名字倒是别致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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