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思索了一下，“如果不呢？”

只要棠溪想，卫景曜可以帮忙。

“那我就不知道了。”棠溪很诚实地回答，随后抬眼去看着卫景曜，很是认真地问他，“卫景曜，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我也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你会怎么样？”

“我只想关心我在乎的人，其他人的什么事儿，只要不跟我扯上任何利益的时候，我都不想管。”

只要事情还在掌握当中，棠溪就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面。

就好比如这一次的棠为国的事情，她都是一天安排一点，一天安排一点，完全是不着急的。

为什么？就因为棠为国做不出什么事儿来。

棠溪说完之后低垂下双眼，盯着脚下的一寸土地，“其实我是一个很有掌控欲的人。”

棠记的管理虽然没有方方面面都盯着，但是很多事情棠溪都知道的。

从店面的选址、装修、菜单的确定，店员的招聘，确定合同，这一切都是棠溪确定下来的。

虽然是有跟家里人商量，但棠为民和毛若兰两人几乎是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这是她形成的性格，也可以说她是漠不关心。

棠溪一直以来都知道，想要改变，但这就像是刻在了骨子里头。

“抱歉，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棠溪抬眼，再一次对上了卫景曜漆黑的双瞳。

“让你失望了。”

又被抛下了

听着棠溪的话，卫景曜的心揪着痛，“没事。”

“不是每个人都是完美的。”换成是平时，卫景曜肯定能说出很多安慰的话语来，但此时此刻，看着棠溪，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间。

棠溪缓缓地吐完浊气后，抬起头去看卫景曜的时候，唇角微微地翘起来，“这个问题我自己很清楚，但是我怕你不知道，而且也担心等你发现的时候，你会后悔。”

“所以，我还是想要跟你说清楚。”棠溪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也想过去改变，偶尔能想起来的时候，她会克制住这种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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