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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不注意,试图从床上溜下来,溜到地上去。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顾培专门委托一个边疆的战友,从边疆订购了一张能全屋通铺的大羊毛地毯,准备给小家伙以更广阔的爬行空间。
地毯是他订的,但因为他在上班,得林白青自己去火车站取。
正好火车来时赶上林白青下班,她于是抱着楚楚,坐上柳连枝的车,就直奔火车站了。
如今的火车站可谓人山人海,乌乌泱泱。
楚楚还是头一回见那么多人,小家伙眼睛睁的圆圆的,听着火车长长的鸣笛声,也跟着呜呜呜了起来,小嘴嘟嘟,吐了一堆的口水泡泡。
林白青教女儿:“火车。”
楚楚还不会说话,依然只会:“嘟嘟……嘟!”
俩人在出站口等人,人也很好辩认,只要瞅准了,是穿军装的就好。
但正等着,突然,小楚楚皱起了鼻子来,光皱还不够,小家伙大概以为自己的鼻子坏了,拿她的小手手去敲,去打鼻子了,然后指着不远处:“咦,咦!”
林白青的嗅觉在生产后,虽然一直在恢复,但没有原来那么敏锐了。
不过这个味道就算不敏锐的人,也能闻得到,因为那是一股浓烈的,冷羊肉加了孜然,还带着些鱼腥,机油气的,复杂的味道,而要说直白一点,就是狐臭味道。
林白青顺着闺女手指的方向一看,有个又高又壮,又一瘸一拐的黑脸男人,在通道的另一边,人流裹挟中,正在往外走。
“薛公安?”林白青喊了一声。
那人也于人流中止步,看了看林白青,似是在回忆什么。
林白青上前:“您的痛风又犯了吧,怎么瘸的那么厉害。”
这人名字叫薛昶,他上回去灵丹堂治病,把林白青当成特殊职业者,还跟顾培打了一架,他当然认得林白青,手一指:“是你。”
林白青再问:“你没按时吃药吧,怎么腿都瘸了?”
薛昶说:“你这个女同志呀,治病倒是很厉害,但怎么就不诚实呢?”
中医有七不医,而其中有一条叫,‘不遵医嘱者不医’。
当时林白青给薛昶做了两个小时的金针针灸,但怕无法去根,又给他开了抓了几副药,其中就有如今已经灭绝的,亚洲犀牛的犀牛角,那玩艺儿是林白青自己病了都舍不得用的,但她连成本价都没收,一副药也只收了五毛钱,可如果他不吃药,他的病又怎么能好?
看他一瘸一拐,林白青以为他是自己没吃药,以致于病犯了,却要赖她,顿时心里腾起了火,也懒得再理这人了,转身就要走。
岂知薛昶追了上来,似笑非笑说:“你当初说你是烈士子女吧,再跟我说说,你爸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说:
楚楚:一定是我的鼻叽坏掉啦,才会闻到好臭臭哒!
作者:你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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