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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产,而是因为柳疏飞赠的诗多少事有点不拘一格。这人不管是喝醉还是没喝醉都爱写诗,清醒时赠给杨盛的基本都是杨盛写一首传出来,他就写一首同题材的,知道的知道他是喜爱之下而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挑衅。不过这种好歹是比较正常的,像这样的杨盛收到了七首。其他的全是柳疏飞在醉酒的时候写的,估计喝醉了的时候也惦记着想杨盛回诗,送过来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诗作。有的是写在树叶上,有的是写在盘子上,有的是写在衣服上,总之什么都有。有的人吧,喝醉酒的时候比清醒时更有灵感,喝着酒就能写出千古名句来,但是有的人吧,喝醉的时候写的东西可能就压根没有脑子在身上。可能前一句正正常常,后一句突然暴躁,来个‘押韵什么的都去死吧’‘这韵谁爱押谁押’,或者整句里好几个字是奇怪的拟声词,像是什么汪汪汪呜呜之类的。大概是有一种脑干缺失的可爱。柳疏飞醉酒所作的诗,可能五六十首里面会有一首让人眼前一亮的。经柳疏飞这么一抱怨,杨盛倒是想起来那唯一一首惊艳了一下的诗,好像也该是回一下诗,那就回那首吧。杨盛思索着走上春分桥,正看到柳疏飞突然从腰间像是抽出一把剑一样抽出别着的笔,在春分桥的桥柱上即兴挥笔写起诗来,当杨盛走近时,柳疏飞头也没回,突然没头没尾开口说了一句,“杨浅才,你不会想去柳家吧?”杨盛驻足,“为何?”柳疏飞自言自语一般说,“在下觉得,还是先去崔家吧,柳家说不动的。去崔家的话,最好是直接见崔令公。”杨盛目光一凝。不知是巧合还是有别的来路,柳疏飞确实是说中了他的一些打算。民学这一步属于意外,杨盛原本的打算就从士族入手,而且“说服我?”崔令公反问一句, 摸了摸胡子,面上流露出些许笑意,“那你打算如何说服我?”“当然是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杨盛仍保持这那谦逊的学生态度,双手相接对崔令公行了一个文人的礼,坐如青松, 不卑不亢,“依令公看,民学如何?”民学如何?这个问题要是放在参与了煽动学子的几家家主面前问,他们想起自家煽动学子对上民学后的现况,估计会气闷地认为杨盛这是在挑衅加威胁,但是崔家并没有参与这件事,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更能看清一些事情。比起私塾, 民学当然是有其优势所在的, 对于民学内教的内容,各个士族只要是想知道的就绝对不会有打听不到的问题,更别说民学也没有限制学子把民学内教的东西传出去,识字算学书文这些都是常见的内容, 但是唯独那些所谓的常理, 确实哪一条拿出去都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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