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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幺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幺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幺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幺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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