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还能恋爱。

q：「人类和亡灵的生活空间是重叠的，总有一天会发生大战。大家处在不同的立场上，绝不可能成为朋友。再说了，人类的血肉、灵魂对于亡灵来说用处太大了，亡灵很乐意吃人，也不会觉得吃人不对。你以前或许遇到过某些亡灵，他们不吃你不杀你，幷不代表他们不爱吃人。」

顾奚栎当然不会这么天真，有些事情她心里头很清楚，故意说这些，不过是发现q先生是一个喜爱研究哲学的人，她在引他多说话。

聊着聊着，大家就熟悉了。

顾奚栎：「你也会吃人吗？」

虽然是疑问句，可她要表达的就是——她不信他会吃人。

q：「……我不会。」

硬气一点的，肯定说他吃过无数的人，哪个部位最好吃，哪种做法最美味，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是q没有，他软叽叽的就承认了自己不会吃人，没有吃过人。亡灵和亡灵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嘛！这种区别指的是性格不同，他们内里真的是一种很危险的生物。

这是对于人类来说的。

顾奚栎胆子大，又有倚仗才敢和亡灵接触，一个普通的人类对面亡灵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王健那么轻易的就死了，哪怕是q自己，也不敢说他能一直保持清醒不暴走，他发起疯来人类挨一下或许就死了，相比亡灵来说，人类就是这么的脆弱。

哪个普通人敢和亡灵做朋友？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谁也受不了。

顾奚栎：「那你杀过人吗？」

q沉默了。

哦，他幷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好事，这可真是……顾奚栎不是素食动物，她亲手杀过鱼宰过鶏鸭，幷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人类在亡灵眼里，也应该是鶏鸭鹅猪牛羊鱼等牲畜，吃它们都无罪，杀死它们更是无罪。

顾奚栎觉得在q眼里，人类应该是狗狗：她就绝不吃狗肉的，而且还很爱狗，虽然一直没有机会养一隻。狗可以成为人类的好朋友，甚至可以成为亲人，分量足够的话，人和狗狗的感情可以比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深。

q先生是一个头脑非常清醒的亡灵，他深知亡灵是亡灵。成为亡灵之后，他属人类的那一部分特质消失了，他没法把人类看做自己的同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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